撐開的臀瓣清楚感覺到異物粗大,菊蕾被前端的顆粒觸碰到,顫抖瑟縮著,但這都不妨礙男形的侵犯,殘忍的道具一點一滴的撬開緊窒的穴口往柔軟溫熱的內部前進。
「啊……住手……好痛,太粗了……」青年哀求著呻吟叫喊,努力抵抗來自後方的侵犯,連腳趾都蜷曲起來了。
感覺到來自青年本身的抵抗力,祐毫不在意的用空出的手捏著青年的臀瓣往外拉開,並趁菊蕾因此無法緊縮時,把前端最粗的部分刺入仍作著垂死抵抗的禁地。
「啊──」冷汗一顆顆冒了出來,青年在痛苦中拼命吸氣,他感覺身體像是要被從後庭剖開一樣的疼痛。
「放鬆,不然的話會被撕裂的,因為我要開始旋轉它了。」祐提醒,慢慢的將男形往青年體內推擠,遇到強大阻力時就旋轉男形,順著男形上的紋理往內部鑽入。
「噢……痛,快停……啊,會壞掉……」青年拼命弓起身,想減緩一絲一毫的疼痛,到最後發現祐不可能饒過他以後,忍無可忍的發出哀嚎。
隨著男形的進入,菊蕾被愈撐愈大,青年的哀號也愈來愈慘烈。
男形的尾部有一段特別粗大的圓球體,一但圓球炄胙口,想憑本人的力量將男形推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使勁,將圓球塞入,祐鬆手退開,任由青年慘叫一聲以後低吟不止,逕自招來手下,將兩人分開。
痛到渾身無力的青年被兩名大漢架開,他變軟的分身隨著動作從男人的菊蕾滑出,帶出一股白色的黏稠體液。
祐滿意的看見手下將解開束縛的兩人雙腿大開的押跪在自己面前。
輕點頭,一個人立刻拿來兩面鏡子,擱置在兩人雙腿間,讓他們可以看見自己下身的狼狽悽慘。
男人的菊蕾因為被青年長時間貫穿而無法合攏,無數次的發洩累積的體液此時不受控制的滴落鏡面,同時髒污了男人結實的大腿內側。
青年美麗的菊蕾則被撐開,含著殘忍的黑色凶器底部,邊緣紅腫的括約肌悲慘的被巨大球體脹得微微鼓起。
「把他帶到我床上去,另一個在這裡隨便你們玩弄他。」祐在看見青年羞恥痛苦的閉上眼後,輕聲吩咐,「讓兩位特警先生嚐嚐風月閣的手段,怎麼說人家也是來蒐證的,可別什麼線索也不給人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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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紅色的床單上,兩道修長的人影交纏著,空氣中飄散著情慾的氣息,不曾中斷的呻吟求饒更添一抹殘虐感。
「不……放過我……啊啊……不要碰那裡……」青年哽咽呻吟,扭著腰想爬開,主掌他一切的男人輕而易舉的擒住他修長大腿根部的渾圓,扣著他的足踝將他拖回身邊繼續折磨。
「不要碰這裡?你不該掙扎的,看,都快受傷了。」祐搓揉著被揉捏搓弄好幾個小時的渾圓,最柔軟的部分已經紅腫不堪,之前被劃傷的傷口又流出細微的血絲,輕輕觸摸就會勾起疼痛和灼刺。
「痛……」青年痛哼,原本握槍不知抓過多少國際犯人的雙手此時只能無助的抓著床單,努力想逃離祐。
「還想逃?不乖的孩子該處罰。」祐從床邊拉過酒紅色緞帶,輕而易舉將青年的雙手固定在頭頂上,接著拉高青年的雙腿,讓他雙腿被左右分開到呈現v字型的綁到床頭兩端的柱子上。
身體最末端的菊蕾還插著那根凶器,紅腫的渾圓和分身是被強迫高潮無數次的證據,過多的體液弄髒了身下的床單和大腿內側及股間。
幾個小時下來,青年在祐的掌控下,一次又一次的因為分身或體內硬物的刺激不受本人控制的達到高潮,無論是生理或心理的打擊都已經到了極限。
祐彈彈青年雙腿間柔軟的分身,改握住從雙丘間伸出的黑色握把,旋轉搖動男形,欣賞從青年嘴中迸出的慘哼。
「嗚……不、不要用轉的……」彷彿整個直腸都被轉動的痛苦讓青年差點昏死過去。
「不是只有痛苦吧?應該抵到前列腺了才對,感覺不到快感嗎?」祐玩弄著苦苦顫抖的獵物,用讚賞的眼光看著青年勻稱年輕的身軀在紅緞束縛中垂死掙扎。
「才……不是這樣……」嘴硬的回道,聲音裡卻是難掩的顫抖,從體內直接刺激著前列腺,甜美的快感擴散到全身。
「不是?」祐繼續操作男形,不停的讓男形震動的部份觸碰到前列腺,其餘的紋路和花樣則凌虐著敏感不堪的內壁。
青年仰頭抽氣,低聲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的呻吟。
「還搜證的是吧?那我就給你看一樣東西好了。」祐從床頭取下一本精裝書本,黑底金紋紅字,優雅又淫靡、高貴又墮落。
翻開書本,一面面都是各種可用來調教的道具解說,各式各樣奇形怪狀的道具讓青年本能的顫抖退縮。
「這是創始閣主所編,後來每年增訂一次,誰較現在情趣用品日新月異呢?」祐輕笑,算算時間,用力打著青年的臀部。
「啊!」青年皺眉,菊蕾收縮的疼痛讓他面如死灰。
「我們也該進行下一個節目了,這東西很棒吧?以後每晚都餵你這個,但是現在得玩別的了。」祐解開青年身上的束縛,強迫青年半蹲在床上,「照我說的吸吐氣,否則小心被廢掉了。」
還是處男就被這種尺寸玩弄六個小時,不小心點玩具就沒啦!
青年心頭一驚,來不及害怕,就已經感覺到體內的龐然大物被往外拉扯,菊蕾被異物從內往外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