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子:“我郑重地再和你说一遍,我对你做的事,是单纯出于个人的……兴趣和感情,并没有把你当作自己的所有物,也没有侮辱的意思,你懂吗?”
“个人的兴趣和感情是指什么?”哈德斯倒是直白,哪儿说得含糊就问哪儿。
任越解释道:“个人兴趣就是……呃,我还挺喜欢做的。”说到一半,他难得感觉有些难以启齿,有些焦躁地换了个坐姿——哈德斯明明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但怎么一开口就总能让他这么难以冷静地交流呢?
“感情嘛,就是说我对你这个人很有兴趣,怎么说呢,”任越清了清嗓子,“……就是还挺喜欢的。”
“喜欢?我?”哈德斯有些讶异。
任越觉得自己真是败了,各种意义上都栽了,破罐子破摔道:“有必要这样重复一遍吗?还有哪里不理解吗?来来来,我一个字一个字给你详细翻译。”
“的确有些不理解,从来没人和我说过这种话。”
“真的假的,亏你混到这么厉害的位置,你人缘是有多糟糕啊——哦,好像是挺糟糕的?”任越看哈德斯一脸认真的表情,突然不知道该为自己心酸还是为对方心酸了。他看哈德斯还是有些不解的纠结模样,眉头紧蹙着,忍不住上前用手指揉了揉对方的眉头,“别这副表情了,一时想不清就算了,我以后慢慢解释给你吧。”
快速地笑了一下,任越手移到哈德斯脸旁,扶着他的下巴凑近在唇上亲了一口:“你只要记着,我做的这些都和什么契约无关就是了,你要是觉得恶心、想拒绝,直接推开就是了。”
哈德斯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坦诚地回应道:“这倒也不至于。”
任越勾起嘴角:“那你这是同意的意思喽?”
说罢,还没等哈德斯发表意见,他就将人又搂住亲热了一番。哈德斯虽然没说自己同意,但的确没有推开任越的意思,而是有些慢半拍地闭上了眼睛,虽然表情有些纠结,但分明就是默许的气氛。
任越笑了笑,打定主意要今晚把昨天在小树林里错过的都给补回来先。
每回在旅店里做都是规规矩矩地在床上,任越这回倒是想换个地方了,干脆就在椅子上动起手脚。哈德斯没有什么反对的表现,坐在椅子上,睁开眼睛看着任越:“在这里吗?”
“可以吗?”任越反过来问他。
哈德斯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本来想继续说出诸如“这不是你说了算的吗”一类的话,但想到刚才任越那一番言论,又憋回了心里。他目不斜视地盯着任越,任越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也回视他,好像在等他回答。
“……可以。”哈德斯最终还是在眼神交汇的对峙下松口了。
任越心情变得十分愉快,下一秒就托着哈德斯的下巴亲吻了上去。
他轻柔地唇舌并用敲开哈德斯的嘴唇,后者有些迟疑,但还是顺着任越的意思微微张开了嘴。任越更进一步地用舌尖去勾弄,很快哈德斯就被牵着鼻子走,后背无力地依靠在座椅靠背上。
“唔……嗯、嗯……”
任越瞥到哈德斯原本搭放在身侧扶手上的双手有些无措,攥紧了扶手,过一会儿又送开来,来回挪动着微小的距离,一副不知该往哪里放的样子。
“你要是不介意,可以搂着我。”任越提醒道。
“搂着?……这样?”哈德斯面露疑惑,伸手搭放上任越的肩膀。任越见他主动自然很开心,连忙凑得更近一些,让哈德斯足以双手扣在自己的后颈上,形成搂着的姿势。任越一条腿跪在椅子上,另一条腿在地上撑着,实在是空间狭小,这会儿他们两人已经挤得不行,身体紧挨着几乎贴到一起。
“唔、嗯……”哈德斯随着亲吻的深入,不自觉地大腿逐渐合拢,但被任越的膝盖给顶着重新拉开。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这样就让他硬了起来。
哪怕是这样动情的时候哈德斯的皮肤还是冰凉的,虽然知道这是种族特征,任越依然觉得很遗憾,他很想感受哈德斯随着情欲升高的体温,还有欲火焚身时滴下的黏腻汗液。
说来也有些奇怪,明明体表的皮肤冰凉,但身体内部,比如口腔和那处,却和人类一样温热。
任越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哈德斯的腰带,将手伸进裤子中隔着被顶起的内裤摩擦,引得哈德斯气息有些不稳——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这也是温热的。
任越不慌不忙地脱了自己的裤子,将哈德斯的也一并扯掉,头也不回地向后甩,听声音大概是甩在床前的地毯上了。
“哈德斯。”
“嗯?”
“想不想试试别的姿势?”任越问道。他们做到现在竟然一直都是一个姿势,躺着面对面,换都没换过个花样,任越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
“什么姿势?”
对,忘记哈德斯是个没有经验的了,问他有什么用。
任越就当自己没问过,只是今天哈德斯似乎有些开窍,让他忍不住想多和他说两句话。
“像这样……”任越将哈德斯拉着站起来,然后掉了个个儿,自己坐在椅子上,“然后你上来。”
哈德斯总觉得这姿势有些不对劲:“你要我一个男性这样坐你腿上吗?”
“你不愿意,我们就换个地方好了。”任越现在是全方面表示听哈德斯的。
哈德斯犹豫了一下,想着这样似乎也没什么问题,便照做了,他本来就和任越差不多高,这么一跨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