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行,等我大学毕业再说。”
秦海峻心想,到时候自己都跟刘徵双宿□□去了,谁还管秦天这个不育不孕的老头子。
儿子年轻气盛不听讲,秦天也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他离开。
秦海峻迫不及待地回房间找刘徵,他现在心里有点不痛快。
“说完了?”刘徵在房间里看杂志,闻声抬头问。
“说完了,他果然找我说结婚的事。”秦海峻走过来,坐在刘徵身边开始点烟,今天的第一根。
“你怎么说?”刘徵不意外。
“还能怎么说,跟你吩咐的一样。”秦海峻皱着眉头,突然不安,他侧头问刘徵:“你会不会是真的打算让我毕业去结婚?”
如果真是这样,他得砍了刘徵。
“怎么会呢,我最讨厌结婚了。”刘徵摸摸下巴,重新说过:“不对,应该说我最讨厌男女关系,太恶心了你觉得呢?”
秦海峻呆呆附和:“那是……”
“完全没有和你在一起轻松,你看,不用猜来猜去,也不会自私自利,更不会吵架。”刘徵捏着秦海峻的下巴,愉快地亲一口。
“虽然我没有‘你就是我’的真实感觉,但是,我也不会对你自私。”秦海峻摸着刘徵的脸,也回吻刘徵。
他对刘徵的爱,是真正的爱,不掺杂任何杂质。
任何一个有心肝的人,面对这样一份纯粹的爱恋,想不感动都难。
“你真美。”刘徵亲吻着秦海峻的眼睛,他喜欢用美这个字眼来称赞这个少年。
美丽并非只指外表,而是一切美的感受。
“十年后我也会像你这样吗?”秦海峻颤动着眼睑低声询问,在他眼中的刘徵很神秘很有魅力,跟自己完全不相同。
单单是刘徵身上那份艺术家特有的气质和审美,就是他所不能模仿的。
“应该,不能吧。”刘徵抱着他,不是很确定这个问题。
十年前的他也没想过,自己十年后会是这副德行。
如今秦海峻不用再经历那些挫折,按照他这种傻白甜的环境成长下去,怎么可能会跟刘徵一样。
“我对我自己,很不满意。”秦海峻闷在刘徵怀里,这样说。
“你还小。”刘徵摸着怀里的脑袋,笑着宽慰:“其实我更希望你这样慢慢长大,以后绝对不能长歪,要是像我就完了。”
“为什么完了?”秦海峻低声问,他感到好奇,还有趣。
“你不是总说我让你恨得牙痒痒吗?要是你以后也让我恨得牙痒痒,咱两肯定要掰。”刘徵十分肯定地说。
“屁话,掰不了。”秦海峻赶紧用力抱紧。
“你真爱我。”刘徵笑笑叹息。
一秒钟成功撩坏秦海峻,真的让人牙痒痒,不过这也是事实。
秦海峻咬了他两口,就默认。
确实很爱,想要天荒地老。
然而现在还这么年轻,一辈子长得让人发慌。
……
离开秦天,第二天装修的工人到位了,秦海峻要去带人搞装修。
温羽以为是刘徵过来处理,没想到跟他接洽的是秦海峻。
“电器都搬走了吗?”秦海峻身后带着几名装修工人,走上二楼看见温羽站在那儿。
“搬了,刘徵没来吗?”温羽抱着胳膊,看他身后。
“没来,他忙。”秦海峻打开门,带工人进去,不再理会温羽。
这人态度挺拽的,温羽感觉。
听着秦海峻在里面吩咐工人怎么装修,温羽好奇地走过去围观。
然而他宁愿自己没过去,那样就不用郁闷。
“你这些家具真的不搬走?”秦海峻拿着自己昨晚规划好的图纸,再看看这间小客厅,他十分不满意地皱着眉头。
这里毕竟是自己和刘徵要住好几年的地方,他当然想装修得好一点。
而且秦海峻本身有点挑剔,并不想用别人的旧家具。
温羽抽抽嘴角说:“我不是说了吗,我没地方放。”
秦海峻干脆说:“那就扔掉好了,我重新买一套新的,以后留给你。”
如果温羽会想的话,肯定会答应,这是有利无害的事情。
不过秦海峻的态度真的有点膈应人,温羽说:“我真不缺一套家具。”
“……”秦海峻侧目,这是好事,他好奇温羽为什么不答应?他皱着眉说:“我们想住得舒服点,也愿意花心机和时间去装修,这对你来说不是坏事,你为什么就这么执拗?”
被按上执拗名头的温羽有点懵,他承认自己确实有点跟秦海峻对着干的心理。
这还不是因为秦海峻自己不讨喜,不过,作为一名合格房东,应该朝着利益前进。
“好吧。”他思考了片刻说:“家具可以搬走,但你不能随便乱装修,我要看着才行。”
秦海峻点头说:“你放心,不会拆了你的房子。”
温羽今天有空,他打电话叫人来搬走家具,顺便看着秦海峻在屋里折腾。
跟秦海峻唠叨熟悉了以后,会发现这个人其实很直率,没什么城府。
面对秦海峻的时候,不会有面对刘徵那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对了,我有个问题很好奇,你和刘徵是什么关系?”知道秦海峻的□□况以后,温羽确定他们不是亲戚,两人也不同龄,更不同校,这是哪来的友谊?
秦海峻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说:“你以后就知道了。”
他们昨天牵着手在美院逛校园,刘徵那些同学应该很快就会一传十十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