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片刻后,案板上出现几块奇形怪状的土豆块。
莫尔琴无奈的看了看,说:“小严你还是出去洗手等着开饭吧,我一个人快得很。”
我恹恹的点头,灰溜溜的退出厨房。
看了看餐桌上的三菜一汤,我试探着夹了一筷子牛肉丝尝了尝,虽然不是顶级牛肉,但是味道也挺不错的。
莫尔琴乘了一碗西红柿蛋花汤给我,看我埋头吃牛肉,不由提醒:“光吃肉可不好哦!”
我皱眉扒拉了下盘子里的青椒:“我不喜欢吃这个。”
他“扑哧”一笑,说:“小孩子才不吃青椒。”然后夹了一筷子黄瓜给我。
我敷衍的吃了一口,看了看墙上的钟,问:“老师,今晚我可不可以在你家过夜啊?”
莫尔琴有些措手不及的说:“诶?怎么了?”
我理直气壮的指指时钟:“都8点过了,等我吃完坐车回家都9点了,家里就我一个人,不安全。”
他有些为难的放下筷子,迟疑道:“这样啊……”
我一脸失望的“善解人意”道:“如果老师不方便,就算了。”
“啊,不是,当然可以,只不过我这里只有一张床……”
我乖巧一笑:“我不介意跟老师睡一张床。”
洗完澡后到卧室,发现一身居家服的男人正戴着眼镜半靠在床头专注的低着头看英文原装书,我脱鞋上了柔软的双人床。
男人发现我的到来,把手中的书放在一旁,摘下眼镜,眯了眯眼,说:“洗好了?那就早点睡吧!”
我好奇的望了望那本橘色封面的英文原装书:“老师在看什么?”
“哦,the kr,很不错的一本书,你有空也可以看看。”莫尔琴推荐道。
我“嗯”了一声,缩进被子里躺下,问:“那是一个怎样的故事呢?”
“一个关于爱与救赎的故事。”他关上了床头柜上的灯,缓缓说道。
……
半夜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的男人委屈的蜷缩在床的另一边,而我占据了床上三分之二的位置。
“啊,真是可怜呢。”我大发慈悲的伸手把他往我这边扒了扒。
睡得不安稳的男人梦呓几句,翻了个身抱住我的腰,一双长腿一下子搭上了我的双腿。
诶?!
我头疼的望了望搭拉在我腰上的手臂,试图将身体从他的禁锢中挪动出来。
“乖,别闹。”
我诧异的转头望过去,却发现莫尔琴甜梦正憨。
所以,只是梦话吗?
郁闷纠结中,不知不觉,我再一次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不知不觉,枫林文化祭周就轰轰烈烈的开始了,而我们a班的压轴戏:英语话剧白雪王子也拉开了表演的帷幕。
我已经无法直视这如此狗血又奇怪的话剧名字,编剧兼导演的姬祥说这是艺术的升华,文化的创新,而莫尔琴听说后竟然还大力支持,表扬姬祥的创新精神。
我在心里大大的翻了个白眼。
幸好排练的时候没有要我穿女装,不然我是绝对会忍受不了,直接卸掉伪装当场发飙的。
可是问题还是来了,正式上台演出那天,文艺委员姬祥神神叨叨的拉我到后台一角,塞给我一套雪白色高领蕾丝花边的蓬蓬裙,我僵硬着问她:“你从哪里捣鼓来的这玩意儿?我才不要穿!”
姬祥大大咧咧一挥手:“这个裙子可是我亲手缝制的,为你量身打造,你就送佛送到西,穿上它去演话剧吧!!”
我嫌弃的拿着蓬蓬裙,说:“如果我说不呢?”
姬祥阴测测的拿出一团黑色假发,上面还附带有一个偌大的红色蝴蝶结,说:“要么你就戴着这上去,二选一。”
……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长度可以把脚都遮住的蓬蓬裙。
关于穿裙子这件事,我是深有阴影的。
童年时期,母亲在世的时候,总是抱怨生了两个儿子,其实她一直想要女儿来着。
碍于那时比我年长5岁的哥哥早已有了自己绝对的意志,坚决不屈服于母亲的魔爪之下。
于是,倒霉的成了牙牙学语的我。
从幼儿园时代起,我就一直被母亲当做女孩子来打扮,穿裙子什么的简直就是家常便饭,父亲哥哥也总是笑眯眯的说什么小锐穿裙子好可爱之类的话,以至于小时候我长期以为自己就是个女孩子来着!!
往事不堪回首。
待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话剧已经到了最后一幕:白雪王子误吃了王后给的毒苹果,被小矮人们抬到了水晶棺材中。
我闭着眼躺在舞台中央,身边围着几个暗自垂泪的小矮人。
在他们身影的遮挡下,我偷偷把眼睛张开一条缝,一身王子装扮的程亦寒踱着步子走了过来,深情并茂的朗诵了一段英语台词。
台下不少女生叽叽喳喳的花痴不已。
程亦寒缓缓俯下身,按原本的计划,错位就好了。
可是为什么他竟然真的亲下来了??
我瞪大双眼,整个人都要石化了,台下发出一阵喝彩声,鲜红的帘幕迅速拉了起来,剧终。
猛的起身,我推开了程亦寒,恶心的擦了擦嘴,骂道:“姓程的你什么意思?!”
他依旧面瘫的回答:“剧情需要而已。”
这时,参与演出的同学们都围了过来,庆祝演出圆满结束,碍于面子,我咽下这口气,颇为不爽的去换下这身讨厌的蓬蓬裙。
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