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标,也许他在乎的是关泽予所说的有位朋友,关泽予说我那位朋友她对熹浩工程的园林规划也有投标意向。
他只是说说而已,第二天,程宏祎就召开会议商酌有关项目的招标计划,他一推在推,也就是为了关泽予在无意中提起的朋友的意向。
程宏祎对关泽予有着过于偏心的关照,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看上了那个人,或者是欣赏对方的王者风范。
第7章 奉献
今年二十五岁的关泽予,他处事异常的冷静沉稳,那充满睿智的头脑,好像他这一生就该奉献给他的事业,而非他心里念念不忘的那个人。
林靳达说,“我敢肯定,关泽予心里肯定有一个人,即使他不说,也没有任何的消息证据可以说明他心里藏着一个人,但是从他的眼睛里我可以看得出来,他心里惦念不忘的那个人,是个男人。”
程宏祎说靳达你是个疯子,林靳达无所谓的耸耸肩,他说,“你要相信我的眼光,察言观色这种小事,不都是你把我训练出来的吗,要不怎么伺候得你舒舒服服这么多年?”
程宏祎一张硬朗刚毅的脸,简直黑成了包公脸。
他说,“不管你认识到了什么,意识到了什么,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把他的事随便散布出去,尤其是在几杯酒下肚后,跟酒桌上的人胡言乱语。”
林靳达是记得上头领导的警告的,只是,在面对宋骁延的时候,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大嘴巴,他说,“我们董事长和关总关系可深着呢,你想知道什么?”
宋骁延看着明显有些醉意的人,也多亏了这些年的自我鞭策,什么没能练好,独独练就了千杯不醉的本领。
在照顾着喝醉的人,一边跟他胡诌,一边跟他套话,就想套要更多信息,可是,在关键时刻,人家却昏昏欲睡了。
林靳达似乎真的醉死了,他醉成了一堆烂泥,不仅扶不上墙,而且还稳不住他的邪恶思想。
宋骁延把人送到了附近的酒店,他没办法把人丢下不管,就怕对方醒来,就灭了环世,那自己的蓝图就毁了,前途也就没了,这奋斗了多年,不都是为了赶紧挣大钱,赚够资本,攒够名气,然后风风光光的娶上一个宁愿坐在宝马里哭也不想靠在男朋友后背上随着自行车自由放飞心情的女人吗?
林靳达被送到了酒店房间里,宋骁延把人放在床上,他正想一走了之,在犹犹豫豫的想了大半天,他还是决定去把毛巾沾湿了然后为人家洗把脸。
林靳达是真的醉得一塌糊涂了,他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就算坐在床边的人怎么用心耐心好心的劝,他劝他喝一口水,可他听不进去,就只觉得耳边那熟悉的声音,特别勾心,那就像是在自己心尖上轻轻扫过的毛毯,有点温柔,又有点嗜痒难耐。
宋骁延正想为人家解领带,不想,对方想先动手,林靳达着急的把领带解了,甚至把衣服的扣子给扯开了,他说,“热。”
宋骁延有些束手无策,他想逃,他想走,他想转身就此出门,然而,扯开身上衣服的人,他一会儿说热,一会儿说冷。
也不知道他是真热真冷,或者是不冷不热,他就是心里不舒服而已。
宋骁延帮忙把棉被给拉上去,他想做到这个份上就走人,因为心里的惶恐越来越强烈,他怕再多留一秒,自己就万劫不复。
出门前,钟郁说,“林靳达对你有意思,你不会看不出来吧。”
宋骁延那时一阵心慌,他急着辩解,我是男的。
钟郁似笑非笑的问,“男的怎么了?”
宋骁延一时回答不上来,是啊,男的怎么了,男的人家照样看上你,对你有意思,让你逃也逃不掉,躲,你想躲却不敢躲,而且还要迎上去,这生意,有时候要多无耻,就得无耻,因为,有的人连身都能奉献出去,更何况是一颗区区能让人呼吸的小心脏。
男人在物质上的追求,总是特别的直接而坦荡,这也造就了一些女人的悲哀,她们不得不迎合着,就为了能博取片刻的爱护和温暖,所以说,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有时候是彼此一起相互犯贱,没有谁比谁更尊贵,但是谁又比谁更卑微?
宋骁延咬了咬牙,他起身走向门口,不想再管躺在床上烦躁得不肯入睡的醉鬼。
钟郁这时打来电话,他说,“要是为难的话,就不要和林靳达有任何的瓜葛。”
宋骁延心里顿生一股气,那是愤恼的怒气,他想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这么多年,见过多少人,自己又送过多少人到那些肥头大耳般的客户怀中,床上,那时,他可想过那些人的心情,是不是以为有钱就了不起?
宋骁延心里不顺畅,他说,“你别管了,我自己处理好。”
钟郁沉默了稍许,他说,“你怎么处理,难道认为酒醉能说通一切。”
“ten,回来吧,别强求自己。”
钟郁说,“我们还有别的办法,而且,这不是唯一的出路,甚至,这可能就是一条死路。”
宋骁延站在门边,他靠着门的背面,他拿下手机,他说,“你能有什么办法,h ,我不想就此放弃,你知道吗,我努力了这么多年,要是就此功归一篑,那我这些年的追求,到底是为什么?我努力的坐在这个位子上,我难道不是想走得更好吗?我就想给自己找一条适合的路,然后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阳光道,可是你回来告诉我,要是这次的项目搞砸了,那我就失去一切,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