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大方,又有玉扣做装饰,不失别致。而且因为穿的都是一样的衣裳,外人一般会当他们是一个门派里的师兄弟,不像之前那样引人注目。
音九悔上仙去和城门口的守门学子交涉,在说明了来意,问清楚白琴师傅还在太阴学府中后,他向对方投递了一封拜帖。
学子把拜帖交仆,没多久带回来白琴的学令牌,将他们一行给请进了太阴学府。
一入城门,庄艳秋就眼巴巴地四处张望。
本以为会看到学子们上下课的场景,没想到进入城门后,看到的还是市井生活。街上到处都是商铺,摊贩,还有形形色色的匠人,手工艺者。
“这,不是和普通城池一样么?” 庄艳秋不解地问。
“这只是外城,学子们平日里休息便会在这外城生活,吃饭买东西,喝茶看书,全都在这里了,轻易不会出学城的。所以,这里有很多在此做生意的平民。”少正一解释道。
“哦……”庄艳秋了然的点头。
“艳秋对学府很感兴趣?”少正一又问一句。
“艳秋曾经说过想要来此地求学的。”梦狰在一旁接话。
“是啊!只是当时你说我的名声不好,只能改名之后才能来,我就没那个心思了。” 庄艳秋想起以前曾和梦狰说过的话,嘴上勾勒出浅浅的微笑。
梦狰尴尬的笑了笑,“如果艳秋还想来,我可以请人帮忙的。”
“不了。”庄艳秋摆摆手,“我都当爹爹了,哪里有功夫来这里求学?”
“那又如何?只要你想来,我们便托关系就是。”独山步觉得这些都不是问题。当爹爹又如何?也有不少胡子一大把还来报名求学的呢,只是这学府招生严苛,若走正常招生途径,艳秋要进来,恐怕有些不容易,可要是找找关系,走走后门,其实也不太难。
“我看看就好,再说,我这不是进来了吗?” 庄艳秋如今没有那个念头了。那时候他也只是羡慕而已,现在,那种羡慕感还存在,只是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他现在一心都用在孩子们身上。
没关系,他的孩子将来应该能当一个太阴学子的。
“其实这里没那么好。”敖灵跟着说了句自己的感觉,“也就是认识的人多一些,一起玩闹的人多一些,我记得当年,独山兄可是参加过太阴蝉花美男比赛的,貌似,得了个第二名。”
说起这个,独山步难免有些得意。“那是!那一届参加的人出彩的不少,我能夺得第二,全仗着我这张俊帅的笑脸和这两只迷人的红角。”
“后来听说,好多女学子给你送贴身小物,还有送肚兜的。”少正一接话道,“独山兄好像是来者不拒,全都接受了吧。不止接受了人家的礼物,连人都一并接受了。”
独山步飞快地看了一眼庄艳秋,忙伸手去捂少正一的嘴。
“真的?”庄艳秋感兴趣的问了一句。
“别听他们胡说,艳秋,我那时候年轻,才200来岁……”独山步凑到庄艳秋身边,拉着他的一只袖子拼命解释。
“是啊,独山兄在太阴学府还有一个诨名,叫‘金枪十三郎’……”梦狰幽幽地在庄艳秋的耳后小声说了一句。
“梦狰!你又没上过太阴学府,你怎么知道……” 这话一出,独山步脸都绿了,这不是自己承认了嘛。
“为什么叫这个诨名?” 庄艳秋不解的问道。
“哈哈!”梦狰阴阳怪气的笑一声,把脸转到一旁,“让独山兄自己给你解释呗。”
“独山,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庄艳秋又问。
独山步支支吾吾,“谁知道啊?瞎叫的呗!” 他现在觉得重返太阴学府绝不是个好计划。
“大家快去看哪,这一届的‘蝉花美男’出炉了,快去看看前3名是谁?” 旁边的路人一声吆喝,那些原本在做生意的小贩,脚夫全都往城门口的告示栏跑去,瞬间把那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咦?这一届的第一名又不是我们太阴本地人,这人叫什么?伯君?哪里的人?”
“第二名也不是我们太阴本地人……”
“说起这历年的‘蝉花美男’就是第一万三千五百七十六届那回,那位太阴本地学子最为出名了,据说他得了第二之后,夜夜笙歌,来向他主动献身的男女每日不下10位,传言他夜御13人,竟然连战5日六夜而金枪不倒,因此得了个花名‘金枪十三郎’……他之后的那几届好多学子慕其名而来,就是为了会会这十三郎的。”
“有这等艳事?来来……具体说说,怎么个酣战法。”
那些围在一起看热闹的人转眼间就对那告示上的得奖人没兴趣了,转而去听一个流浪汉模样的老者讲什么十三郎的香艳故事去。
庄艳秋闻言回头看了一眼独山步。
独山步脑袋头快扎进胸脯里了,幸亏孩子们都被收进了翠食口中,这要是被孩子们听到,他这叔叔今后怎么做人。
“年轻,不懂事!”独山步小心翼翼地赔笑,“再说那真不怪我,我们族的人都那样……刚好他们赶上了当月初九,你也知道,初九我就有点不受控制……”
庄艳秋朝他笑了笑,又往别的地方走开了。
“艳秋!别生我气啊,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从来没害过人的。”独山步紧紧的追在庄艳秋的身后不停的解释。
“独山兄!哦,不,‘金枪十三郎’……高啊!”焦然从独山步身边走过,笑着赞了一句。
断隽被一顶软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