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地起伏扭动。喘息声,呻吟声,ròu_tǐ拍打声,yīn_jīng反复插入后穴扑哧扑哧的水声,充斥着这一方狭小的空间,将简单的车厢变成极乐天堂。
夏斌自己掌握节奏和力度,次次都让yīn_jīng顶上敏感点,没过多久,前面便硬得受不了,顶端渗出点点汁液。他之前被邵晟扬操射过一次,有了经验,也不再怯场,这次顺顺利利地达到巅峰,前面喷出大量jīng_yè,喷得老远,射在前窗玻璃上。高潮的同时,yín_xué痉挛般地收紧,绞得邵晟扬缴械投降,也射了精。一股股滚烫的jīng_yè浇灌在敏感至极的内壁上,让夏斌后面也攀上顶峰。
第23章
两次xìng_ài都同时用前后一起高潮,习惯了这种无上的快感,恐怕以后单单抚慰一个地方再也满足不了夏斌了。
浓稠的jīng_yè混着透明的yín_shuǐ流出穴口,将两人下体濡得一片狼藉。邵晟扬舒服过了,又想起夏斌从前的错处,便抓起他的头发,将他按在前窗玻璃前,正对那片溅上jīng_yè的地方。
“舔干净。”他命令。
夏斌满脸潮红,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一派恍惚迷离,邵晟扬让他干什么,他就乖乖照做,于是伸出舌头,将玻璃上的白浊逐一舔净。嘴里尝到jīng_yè腥膻的味道,他才回过神:我他妈在干什么啊?
“好吃吗?”邵晟扬哼笑。
“好……好吃……”夏斌低声回答。
“跟我的相比哪个更好吃?”
“你的好吃……”
邵晟扬蘸了些下身的液体,叫夏斌回过头,手指塞进他嘴里,像yīn_jīngchōu_chāxiǎo_xué一样抽chā_tā的嘴。夏斌呜呜直叫,舌头却不由自主缠住邵晟扬的手指含吮吸舐。
他双目失神,唇角淌下透明的津液,邵晟扬抽出手指,将他拉向自己,吻住他的嘴唇。夏斌扭坐在他身上,和他亲吻许久,等肺里的氧气差不多消耗完了,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邵晟扬的手攀上夏斌的面庞,在他唇角流连不去,像在用手指感受他嘴唇的形状。
“夏斌你告诉我,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
夏斌握住他的手,将他手掌贴上自己脸颊。“你是邵晟扬,不是别的什么,就是邵晟扬。”
邵晟扬怔了一下,仿佛有一股暖意从夏斌的手流到他的手,再顺着手臂上的血脉经络流进心里。
他一言不发地给夏斌提上裤子,推开车门。夏斌捂着屁股跳下车。jīng_yè和yín_shuǐ不受控制地从后穴涌出,弄得他双腿之间又湿又腻,幸亏晚上没人看见,否则他连走出地下停车库的勇气都没了。
邵晟扬跟着下车,向出口走了几步,发现夏斌没跟上来,便转过身。夏斌夹着双腿,迈着小碎步跟在他后面。邵晟扬说:“你那什么姿势?得小儿麻痹症了?”
夏斌龇牙咧嘴:“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邵晟扬看看他,拉起他的手,晃了两下:“走吧,回家。”
谷亦峰的新电影《白衣》在希宏市正式开拍,举办了一个盛大的开机仪式,请了好些媒体来共襄盛举。谷亦峰为人低调,并不爱搞这些花式噱头,原想简单一点就好,实际上这铺张的开机仪式是投资方万乐传媒的主意。
谷亦峰人前对着镜头闪光灯露齿而笑,人后就拉着邵晟扬吐槽:“妈的我这是当导演啊还是当导游啊?”
邵晟扬宽慰他:“先把名气打响也不错。”
谷亦峰嗤笑:“你以为万乐这是捧我呢?回头你看看他们发给媒体的通稿,‘当红男星祁泽加盟知名导演谷亦峰新作,与影帝邵晟扬同台飚戏’,我用阑尾都能猜到是这么写的——顺带一提我已经没有阑尾了。”
年轻的祁泽是万乐传媒的新宠,借着投资方的东风,被强行塞进《白衣》剧组。谷亦峰私下抱怨过,剧中有个角色本来已选好演员,是个出身话剧团的新人,可演技不俗,而且这个角色有多场同阎湛、谷亦峰等人的对手戏,既能展现演员的演技,又是个向前辈学习的大好机会,演好了,指不定能拿个奖。谷亦峰有意提携新人,遂定好了演员,可半路杀出个投资方,硬是要他把这个角色交给祁泽。
祁泽是几年前依靠某选秀节目一炮而红的,脸长得不错,能吸引粉丝,可演技委实说不上好。谷亦峰想拿着片子冲奖,每个演员都精挑细选,不愿让祁泽拖累自己。给个客串就算了,那么重要的一个配角,怎能说给他就给他?然而投资方是大爷,饶是谷亦峰再怎么固执己见,也不得不向孔方兄低头,将那配角给了祁泽,原本定好的那位演员只能委屈他演另一个小角色了。
片场事务繁忙,邵晟扬必须带个助理在身边。je有意让公司把连昊调到别的岗位,理由是“反正你都自己雇新助理了,让他上”。夏斌却不太乐意。剧组中有些人——比如谷亦峰——认识他,见面免不了尴尬,邵晟扬说让他兼任助理,他百般推脱。
邵晟扬笑话他:“你都这境地了,还在乎什么脸面?反正你早就没脸了。”
夏斌被他说得不自在,讷讷地说:“就是不愿意。”
“行,不去就不去吧。”
邵晟扬理解他的处境,但是一来身边的确缺人手,二来夏斌总不能一辈子藏着不见人吧。而且邵晟扬对夏斌总是怀着一种恶作剧般的念头,床上床下都想欺负他,床上弄得夏斌狼狈不堪,他心里爽快,床下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