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看着南宫薛此刻苍老却又消瘦的摸样,心中的情绪更是复杂万分,半响后才道:“要本王接也可以,但是若本王找到了五弟那么便是他的,他若不接本王便随意的丢给别人。”
南宫薛一听顿时气急,更是一脸的悔不当初,最后一口气没喘过来便撒手人寰了,曹德见了更是一脸的伤心欲绝,半响后才悲凉的喊道:“皇上驾崩了!”
顿时哭喊声一片,南宫烈见了便转身离开了,临终之际他最爱的儿子不知所踪,自己不爱的儿子更是对自己态度冷漠,而那有心皇位的却被自己亲手软禁于太子府,那些不成气候的自己更是无心搭理。
南宫烈心中不禁有些同情起来南宫薛,也不禁觉得讽刺:作为帝王你是成功了,但是作为父皇你却是悲催的一塌糊涂,临了还这般的凄凉!
南宫薛的葬礼举行的很是壮大,只可惜他英明的一身也是悲催的结束。
曹德拿起圣旨先是宣布了废储的消息便引起了许多的猜疑,随后又宣布南宫烈继位更是在朝中引起了轩然大波,许多朝臣不服先后均被南宫烈除去,此后朝中对南宫烈这位新皇更是小心翼翼,万万不敢轻易得罪!
裴安晴与端木卿俩人到达大周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俩人长途跋涉显得有些风尘仆仆,刚到京城便听见了最近朝中的变动,对于南宫烈继位的事情更是大吃一惊。
裴安晴看着手中的信件心想着看来此次回来也是多此一举了!
裴安晴没有回到自己的别院,而是随同端木卿一同回到了他的住处,俩人到了住处后皆是一脸的疲惫,裴安晴更是连个热水澡都没有来得及泡上便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经过几日的休息裴安晴此刻是精力充沛的紧,思索半响后才将端木卿找了来,端木卿一回到大周便一身红袍加身显得极为的妖魅。
裴安晴看着自己身上的红衣,一脸鄙夷的看了一眼端木卿道:“喜欢本姑娘也得有个限度吧,至于还弄个什么情侣衣吗?”
端木卿不以为然的道:“找爷来就是为了损爷?损完了那么爷走了!”。
裴安晴一个擒拿手顿时让端木卿睡意全无,连忙求饶道:“哎哟,小安晴快放开,疼疼疼,爷错了还不行嘛!”
裴安晴听后这才满意的收回了手道:“今日找你来是有事要做,我想借你的人一用!”
端木卿一听下意识的道:“借你有啥好处?”
裴安晴挑了挑眉道:“你不想活了说一声,还敢跟我讨价还价,借你的人是看得起你!”
端木卿想到裴安晴的暴力撇了撇嘴道:“行吧,爷就大发慈悲救你于水火之中!”
裴安晴从怀中将信取出来道:“这封信关系可大可小,你速速派人将它送去给南宫烈,切记不可暴露了我们的行踪!”
端木卿是看过这封信的,也知道这上面都是些什么,不确定的问道:“现在将它给南宫烈会不会有些多余,毕竟他现在已经是皇帝了,依他的手段我觉得他不会不知道这些!”
裴安晴自是知道端木卿所说的,但是以防万一也是好的,毕竟上面的名单可都是一些通国的叛徒,加上他才登基对他不满的人也是有的,若是能够帮到他一些也是好的!
裴安晴淡淡的道:“以防万一,你想这些人连前任皇帝在世的时候都未被发觉,而现在南宫烈知不知道我们又怎么说的清楚。”
端木卿想了一下后才取笑道:“怎么,是不是发觉你自己喜欢上他了?”
裴安晴在这些日子中也是渐渐发觉了自己对南宫烈那不同的心意的,只是他现在却成为了皇帝,**佳丽三千,她是不屑于为了那么一点宠爱而成为众多女人中的一个的。
端木卿见裴安晴不语便也不再说些什么,径自拿着信走了出去。
南宫烈此刻一身的明黄坐在御书房中正专心致志的看着奏折,突然一个飞镖笔直的插入龙案上,上面绑着一个信封。
南宫烈眯起眼眸,心中却不禁带着一些疑问,是何人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之下还胆敢进入皇宫,看来此人武功非凡。
南宫烈放下手中的奏折将龙案上的飞镖拔下,展开一看顿时俊颜冷了下来,这上面的这些人自己以前就一直注意到的,只是苦于没有证据便不好开展行动,此刻这封信倒是为他解决了隐患了!
可是到底是何人给的情报呢?南宫烈思来想去也想不出来,而这般重要的机密信件是怎么得到手的?南宫烈心想着便立马招来了贾贵。
贾贵一进来便见南宫烈一脸的寻思着,这才小心翼翼的道:“主子,”
南宫烈见贾贵进来这才轻声道:“最近身在北冥的探子可有传来什么消息?”
贾贵想了一下便摇了摇头道:“启禀主子,并没有任何特殊的重要消息,倒是有一条消息,说是北冥的湘王府中有重要物件被盗,而盗贼始终没有抓到。”
南宫烈听了立刻道:“让探子将湘王近日来的一举一动,见过什么人做了什么事都事无巨细的传递回来!”
贾贵听了立马退出了御书房,心中想着:莫非这北冥发生了什么?还是这湘王做了什么?
南宫烈看着手中的信件将可能的人都想了一遍后也没有得出答案,心中想着:只能看能否从探子那里知道些什么蛛丝马迹了!
裴安晴与端木卿俩人想着都回到了大周,这山庄修葺的怎么样了还不知道,便决心前去一探。
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