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夜噩梦,可第二天醒来的苏安j-i,ng神却出奇得不错。
大概……大概是因为昨晚韩友明放过了他的原因吧。
苏安红着脸偷偷去摸自己的小pì_yǎn,那里松软-h-a进身体的羞耻触感。
那根昨晚狠狠c-h-a进他身体的胡萝卜,被放在了床头柜上。尖端有被啃咬过的痕迹。
苏安迷迷糊糊想起来,昨晚玩到最后,他被一根萝卜c-h-a得汁水四溢瘫软颤抖。那时候,韩友明把胡萝卜从他屁股里拔出来,哄骗他吃了几口。
想起自己那时羞耻的动作,苏安小脸通红,使劲往被子里钻,
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小懒兔子,今天不用去剧组了?”
苏安露出半个脑袋,眼睛眨了眨,瓮声瓮气地说:“不去,今天没有我的戏份。”他看到韩友明的样子,顿时害羞地又整个缩回了被子里。
韩友明一丝不挂地站在床沿,一身结实漂亮的肌r_ou_沐浴在清晨的阳光里。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胯下,晨勃的y-inj-in-g半硬不软地垂在腿间,几乎有普通女孩的小臂那么大。
苏安被这根大家伙吓坏了,钻进被子里,只留了一条小小的缝隙往外看。
韩友明乐颠颠地在卧室里遛鸟,半硬不软的大y-inj-in-g摇摇晃晃地往苏安脸上怼:“大不大,嗯?”
苏安红着脸躲开:“不大!小死了!小j-i崽!”
韩友明气乐了:“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嗯?”
苏安闹着笑着躲。
韩友明半真半假地抓。
两人从床上滚到低声,从卧室滚到卫生间,苏安终于被韩友明抓进怀里,压在浴室的墙上狠狠日了一顿。
吃饱喝足的大野狼亲亲软绵绵的小兔子,低声说:“今天不拍戏,我陪你回一趟老家,嗯?”
苏安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强行穿好衣服抱上了车。
没睡醒的苏安恹恹地趴在韩友明怀里,嘟囔:“我不要回老家。”
韩友明说:“怎么?”
苏安小声嘀咕:“我妈要是看到我带一个老男人回家,一定要气死了。”
韩友明:“…………我很老吗?”这小兔子是不是被他宠得胆子有点太大了?
苏安在韩友明怀里打了个哈欠,小声说:“有一点点。”
韩友明:“…………是哪只小兔子以为老男人死了之后哭昏过去的,嗯?”
苏安红着脸小声喊:“反正不是我。”
韩友明去打他屁股。
苏安边躲边嚷嚷:“你干嘛?干嘛!”
也许是离异多年,导致韩友明养儿子没养够。从开始到现在,韩友明从来没有把他当同辈人看,反而更像在训儿子。
这种感觉让苏安觉得有些怪异,不经意间又忍不住真的像个小孩子那样在韩友明面前撒娇耍赖。
韩友明最后还是成功地逮住了苏安。但他并没有打苏安的屁股,只是把人抱进怀里,紧紧搂着不撒手。低声说:“跑什么?”
苏安窝在他怀里老实了半个小时,有开始嘀咕:“我妈一定会发现我被你标记了。”
韩友明:“…………”
苏安有些愁:“我和一个老男人结婚了诶。上次你和我妈见面,还说自己是资助我上大学的慈善家呢。”
韩友明想起来了。
那是他刚刚包养苏安的时候。
那时候苏安在上大学,为了向妈妈解释巨额医药费的来源,可怜巴巴地求韩友明以企业慈善家资助优秀大学生的名义,去向妈妈说明了一下医药费他来付。
韩友明想起自己那个温温柔柔的丈母娘,忍不住和苏安一起忧愁起来。
苏安的妈妈住在乡下,一个大院子里养着j-i鸭鹅,种满了豆角丝瓜,日子看上去过得十分惬意。
苏安自己已经能赚很多钱,也会经常把大额的演出费打到妈妈的账户上。
可妈妈很少动,还是住在乡下的宅子里,和j-i鸭鹅同吃同住。
韩友明看着这个院子,紧张地深吸一口气:“安安,你说你妈妈喜欢吃菌类?”
苏安小声说:“我只是说她吃火锅的时候喜欢煮金针菇。”
韩友明说:“那就算喜欢了。”
苏安的妈妈热情地把他们迎了进去。
她还记得那个帮了他们家的大慈善家,眉眼弯弯地笑着叫了声:“韩总。”
韩友明轻咳一声,故作威严面无表情地说:“叫我名字就行。”
苏安耷头耷脑地跟在后面,心虚地不敢看自己的妈妈。
妈妈拽着儿子的胳膊把他往里拽:“回来怎么也不提前告诉妈妈一声。”
苏安一紧张,信息素就开始不受控制地飚出身体,他语无伦次地说:“妈……我……我饿了!”
妈妈闻到儿子信息素的味道发生了改变,若有所思地抬头看了韩友明一眼。
韩友明莫名心虚地低下头。
老牛吃嫩草,还啃掉了人家年轻鲜嫩的小儿子。
可妈妈只是看了一眼,体贴地没有多问,说:“来来来屋里坐,妈妈给你做午饭去。”
乡下的屋里有点冷。
韩友明紧张地偷偷问苏安:“你妈这算什么反应?”
苏安看着老男人紧张的脸,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这个样子好蠢啊。”
韩友明气得咬牙,狠狠在小兔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说!”
苏安疼得“哎呦”一声,扭着屁股往韩友明手心里拽。
两人正闹着,妈妈端着菜进来:“先吃点零食,以前最喜欢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