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周巧儿才有空来看自己的心上人,可怜那杭书义被王天霸打得是面目全非,一身是伤。在地上卷缩着身躯动弹不得。那周巧儿在丫鬟婆子们的协助下将这杭书义给抬到了他的床上,这周巧儿满含热泪用清水轻轻擦拭着杭书义受伤流血的嘴角,看着心爱之人这般温柔的对待自己,他这是因祸得福了,不然哪里有这般的待遇,他也不叫疼只是满含温柔地看着眼前因自己而落泪的女子。经过这件事情一闹,那周巧儿犹如惊弓之鸟,她现在是草木皆兵,有点什么风吹草地就吓得不敢入睡。在周巧儿的精心照顾下,杭书义在床上躺了两月有余,伤总算痊愈了。
两人的关系又更进了一层,已经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了,他俩将这件事前后仔细一分析,觉得事有蹊跷,那突然而来的大汉还有那张望发带人及时赶到,这一切也太巧了吧!他二人越想越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那周巧儿向来心思细密,她此番定然料到这张望发一定是冲着他们张家地窖里的财宝而来的,她越想越怕。她知道这张望发定然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他肯定还会想出什么法子来对付自己的,于是她一合计,将张家有宝藏的事告诉了杭书义,此刻她有个大胆的想法,他要与心爱之人私奔,带着那批财宝远走高飞,去到一个没人认识她们的地方去生活,在这里他们名不正言不顺,而且处境岌岌可危,根本是呆不下去了。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她与杭书义用钱打发了剩下的几位丫鬟婆子,他们弄了辆马车带着所有的钱财准备逃跑,就在走到村口处,这周巧儿忽然想到还漏掉了一罐金子没有拿上,她要返回去取,她觉得不能便宜了张望发那个畜生,就在她转身来取的路上,被闻讯而来的张望发逮了个正着,他们将杭书义和周巧儿压到了族中祠堂里,叫人对这杭书义是一通乱棍毒打,可怜的杭书义被人活活打死,那周巧儿被生生打折了腿,脸也被他们划烂了,他们骂她臭□□,骚狐狸,让她受尽折磨,最后关在张家大宅院中活活饿死。
这张望发名正言顺地没收了张家所以财产,他还眼馋着这最后的所剩的张家大宅院,于是在一个漆黑的夜晚他领着刘文海来到了张府。
“发哥,我怎么感觉这里阴冷异常呀!我们还是回去吧,明儿白天再来好不?”那刘文海内心很是害怕,所谓是做贼心虚呀!
“宝贝,别怕,我们要将这断子绝孙咒给破了才能入住这里,你难道想弄得人尽皆知是你刘文海在这张家下了那断子绝孙咒不成,这种事情只能偷偷地进行明白不?”
“好的,发哥,都听你的。”这刘文海觉得还是这张望发考虑周全。
“这破咒的东西都准备齐备了吧!”张望发不放心的再次确认。
“放心吧,发哥,要破这断子绝孙咒并不难,只要寻得七只刚满月的雄性黑狗崽的血抹在那个带着咒诅的雕刻上,再将它捣毁即可。”面对张望发的质问,这刘文海连忙耐心的讲解道。
“那那个雕刻你当初放哪里了你可还记得?”这张望发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就放在张宅最中间那根大梁的内侧,位置非常隐秘,寻常人根本发现不了,待我这就去将它给毁了。”
正当这刘文海准备上梁去捣毁那断子绝孙咒时,可怕的一幕发生了,只见一个一身白衣满头黑发,面目丑陋的女鬼向他们扑来,这不正是那含恨而死的周巧儿吗,他们吓得魂飞魄散,正当那周巧儿伸出双手准备掐向那张望发的颈脖之时,这刘文海为了救心爱之人,提起手中那满满一桶的黑狗血向这周巧儿泼去,这黑狗血最是辟邪之物,那周巧儿哪里经受得住这突然而来的袭击,只见她被黑狗血淋到之处,全部冒起了白烟,她痛苦得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这刘文海眼见制服了周巧儿的鬼魂,拉着张望发落荒而逃。
从此这张府再无人敢踏足入内,一直荒废至今,直到这奇生的到来。故事讲到这里,那奇生有一事不明,于是他向这周巧儿问道:“竟然知道当年张家这接二连三的死亡都是这断子绝孙咒惹的祸,又知道这元凶是谁,小娘子你为何迟迟不去寻他们复仇呢?”
“这断子绝孙咒很是厉害,不仅能叫这受咒主家全家死光,还能克制一切鬼魂,我受那咒诅牵制,不能出这张宅半步,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被困在这张府里出不去。”周巧儿向这奇生解释道。
“原来如此!”奇生恍然大悟道。
“希望大哥帮助小女子我破了那咒诅,这里还剩最后的一罐金子就当作谢礼了。”周巧儿一脸的真诚,恳求着奇生。
故事听到这里,那奇生总算是知道了个中原委,他很为这周巧儿的遭遇而深表同情,又对那张望发与刘文海二人的卑鄙恶毒的行径而感到气愤,想想自己要不是这张望发所害,自己的娘子也不至于拖了这么久都不能去治病了,奇生想着如果这周巧儿要是能帮自己出这一口恶气倒也不错,于是他在心里一合计便对这周巧儿道:“大妹子,我也不跟您客气了,想那小人张望发也曾欺负我是个老实的庄户人家,故意拖欠工钱不给,害得我家娘子有病无钱医治,一直拖到现在,我此番从这经过,就是为了给娘子挣那救命的药钱,只要我奇生能办到的,我一定全力以赴。”奇生说得异常坚决。
“好,大哥,有你的这番话,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