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李海珊一下把我横抱过来,屋里没灯,但有淡淡的月光洒进来,朦朦胧胧可以看到家具的轮廓。他几步走到沙发旁,和我一起跌进了沙发。他的吻再一次落了下来,这次他的唇舌不再满足在我嘴里流连,而是含住了我的耳垂。我感到一股十分激烈的酥麻感再次像我袭来,比刚才更甚百倍,我从来没有与人亲热过,原来我耳垂竟如此敏感。李海珊似乎感到我在他怀里不断颤栗,呼吸也十分急促,知道这是我的敏感处,更是用他舌头反复逗弄我,最后甚至用牙齿来磨着我这个要命的地方,我实在受不了了,发出了呻吟讨饶的声音:“海珊,不要……”
我使劲转动着自己脖子,希望李海珊能放过我的耳朵,没想到因为两人紧紧拥在一起,随着我的动作,下`身摩擦着他,我这样子倒更像在迎合。
果然,我一动,李海珊的喘息声更大了,他终于放过了我的耳垂。我刚松一口气,他又重重地亲上了我的脖子,一边亲还一边小声说了什么,因为他是一边亲一边说,所以第一声我没听清楚他说什么。
他咬了我喉结一口,又开始扯我衬衣的纽扣,我这才听清楚他在喊:“夫人……李海珊番外番外番外
我叫李海珊,从小我妈就对我要求特别严,他总说我是李家唯一的继承人,要求我什么都必须第一名。初二的期末考试,我因为数学一个小数点,被扣了一分,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和我一个年级,那一次,他拿了第一名。
成绩发下来以后,我妈妈脸色特别不好,给了我一巴掌,其实她身体已经很不好了,这一巴掌打得有气无力,一点也不疼。我来到我大弟弟房间,其实我妈妈并不知道,我和我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感情挺好的,到底是兄弟,他们上一代有什么爱怨纠葛,我们孩子并不想管那么多。
我弟弟已经听到我被骂的声音了,看到了我有点内疚,他说:“哥,早知道我就故意错几题了。”
我笑着说:“别,到时候你妈又该揍你了,你妈力气可比我妈大多了。”
我弟弟想象了一下,耷拉着脑袋,说:“哎,真没劲儿。”
过了几天,我和我大弟一起去青岛表哥家玩儿。我表哥比我们大一岁,初三了。见到我们特开心,神神秘秘地把我们带到他房间,还锁上房门。
小声说:“哎,给你看个好东西。”
他打开电脑,我们围在屏幕前,原来我哥给我们看的是一部a片。我和我弟弟还真没看过,马上就被画面吸引住了。这是一部古装片,影片开头是一对夫妻在拜天地,很快,他们就洞房了,新娘子衣服被脱了个七七八八,只留了个肚兜挂在身上,我看到我弟弟脸明显红了,那个新郎也把自己脱了,强壮的身体露了出来,挺着枪就去抱新娘子,嘴里“夫人,夫人”地喊个不停。不一会儿就把新娘子扒光了,真情实弹地干了起来。
我弟弟和表哥看得带劲得很,我却很烦躁。其实最近一年,我也知道自己有些不对劲儿,我觉得我好想对女的没啥兴趣,我身体发育得很好,初一下学期时第一次梦遗,梦里的场景很模糊,没有具体的景象。但是我就知道我对女的没冲动,不像我弟,去游个泳,看到波`霸都能硬。
我留我弟一人在表哥家玩儿,自己出了门随便搭了趟公交车。
青岛夏天一天也不热,我坐在车窗边,车子晃晃悠悠地转到了老城区。我在这儿下了车,往巷子里面钻。夏天的午后,巷子里十分安静,上班的上班,没上班的老人家或者孩子应该还在午睡,巷子里也没啥人。
忽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穿着白色汗衫的男孩子从远处跑来,他身后跟着好几个人,一边走还一边喊:“姓薛的小子,你别跑,父债子还,你就算跑到天边,王麻子也会把你揪出来。那个被追的人并不出声,埋头往前跑,可是他跑得并不快,终于还是被追上了。我并不想惹事,躲到了一边,看他们把那个少年打了一顿,搜走了他身上的钱。正好巷口有一口井,他们从井里打出水来,把那少年的头按在水里,又把他全身泼湿,踢了几脚,才转身离去。
他们走后,我才出来,这个社会弱肉强食,任何阶层都一样。
我走到那个少年跟前,他个子挺高,躺在地上,眉头皱得紧紧的,脸色苍白,嘴唇很薄,眼睛半闭着,因为疼痛,睫毛不断颤抖。他应该比我大一些,但他好瘦,白色的汗衫被井水打湿后黏在身上,背上的肩胛骨一目了然。
我扶着他坐起来,问他:“你还好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他咳嗽了几声,努力朝我笑了一笑:“小弟弟,我没事儿,刚才我被揍的时候看到你了,幸好你机灵,知道躲起来,要不然那群人渣连你一块儿揍。”
我看他嘴角都是血,掏出手帕,帮他擦了。他摸着自己的胸口,深呼吸了几下,说:“幸好骨头没断。”
他扶着我慢慢站了起来,瘸着腿往巷子深处走,走了几步,又回头朝我笑了一下:“你快走吧,这边老城区混混多,你外地的吧,别在这里转悠了,不安全。”
他脸色真是苍白,可是他笑起来真好看。
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好像抱着一个人,迷迷糊糊的,周围都是红色的一片,好想古代洞房一样,我全身跟着了火似的,怀里抱着一个人使劲亲着,嘴里也喊“夫人,夫人”最后,欲`望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