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李文来找他,是想让他提供一种可以迷惑人心智的药水,这药水可以让被下药人听命于施药人,过后却又不会被察觉,白芸听后暗道:这个李文又想憋着使什么坏呢?一面又逼着吴新交出解药,并将他这里所有的做法道具和邪物毁了个彻底。
做完这些后她带着小绿就离开了,中途想了想后又折返回来,她想起“道”门里的“扼符”,此符是专门惩罚那些走入邪途的道家弟子的,可直接种入人体,使其终生不能使用道法,若被种符之人不甘心,妄想使用外力强行剥离此符,那他将彻底变成一个傻子,更别谈再去害人了。
所以为了避免吴新日后再去助纣为虐,伤害那些无辜的人,她果断给他种入此符,而吴新得知日后将再也不能使用道法后,一下瘫倒在地,不住哀叹:完了,完了,彻底完了!
白芸没再理他,扫了一眼外面屋檐下倒挂的人后,带着小绿回到了家中,而此时,天色微亮,街上已经能看见一些早起的人了。
白芸将小绿召回八卦乾坤阵,催动五宝助他好好休养,紧跟着又给刘父去了个电话,把吴新以往害人的事和盘托出,并报出地址,刘父听闻后向立马安排人手前往缉拿,等吴新和那些喽啰落入法网后,白芸没有看见一束功德之光降落在她身上。
因小绿还未恢复,她便亲自盯着李文,两天后,他厚着脸皮来到白家,故意磨磨蹭蹭的挨到饭点,因白芸交代过暂时不能与之撕破脸,白父只好客套的留饭,话未落他就忙顺势答应留了下来,让白父懊恼不已。
期间他趁白父未注意,将从吴新那得到的药水偷偷的混入白父的碗里,而这一却自然没有逃过白芸的眼。
白芸一直未动声色,等他饭后离开,忙将解药给白父喂下,并将李文的举动告知,白父听了吓得一头冷汗,自此更是离得李文远远的。
而那边,李文迟迟等不到白父药效发作,又接近不了他,按捺不住的他终于有所行动了。
这天夜里,白芸尾随李文身后,看着他进入一个小巷,七拐八转之后来到一处死巷尽头的墙前,只见他对着墙以一种特殊的指法敲了一通之后,便直接穿墙而过,消失在眼前。
白芸忙跟上前来,发现那就是一堵普通的青砖墙,她运功跳到墙头上往下一看,外面墙下是那条从东至西贯穿了整个省城护城河。
她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后,跳下了墙头,犹豫一下后还是举起手对着墙按照之前李文的手法敲了一通,之后便向着那堵墙直直的走过去,待快碰到墙面时稍稍的停顿了一下,还是抿嘴撞了上去,接着她感到眼前一花,待再看清时,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个狭窄的甬道中。
甬道两旁的墙上每隔七八米有一盏油灯,她贴着墙小心翼翼的往前挪,同时警惕的观察周围,以防危险。
这个甬道很长,白芸走了大概有四五十分钟才看见一个狭窄的出口,出口处隐约传来一阵嘈杂声。
她整个身子贴紧墙面,隐身在阴暗处,将内力逼至双耳,仔细搜索收听,片刻后才听到李文的声音:“森哥,我按您的吩咐接近白家,甚至还给那白致昂下了药,可不知为什么没有见效,那药水还是吴道长给的呢,现在姓白的连面都不肯见,我找不到机会下手啊。”
那叫森哥的人阴狠的说道:“要不是看在那姓白的还有些家底,咱们怎么会那么麻烦,直接把他家那小崽子给绑了就了事了,既然他不露面,就先把那崽子给绑了好给上头交差,tm的,他们家不是还有一个丫头吗?也给绑了,直接卖到东南亚去,到时两个小的都没了,那老的还不上钩?等把他们的家底掏空以后我就安排你去京城呆段时间。”
紧接着,李文略带兴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