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阳笙没有拒绝。
“对了,我今天又见到顾西凉了。”
阳笙本来一直都看向地面,听到这话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向白里。
“怎么回事?”
他的语气里少见的着急。
白里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竟如此在意顾西凉这个人?
“没怎么回事,就是恰巧,但是大皇子好像看上了她。”
“然后呢?”
阳笙又跟了一句。
“然后我就去了大理寺卿府上。”
白里简单地诉说着情况。
“白里,我有事,先走一步。”
听完她的话以后,他突然如此说出口。
白里点点头,看向阳笙离去的脚步,有几分茫然。
他与顾西凉究竟是怎样的关系?
他为何听到顾西凉与大皇子的事情以后竟然那般焦急。
白里站在那里,思量了许久。
她摸上腰间,突然发现刚才一时着急把腰牌落在了大理寺卿府上,转身向回走去。
进了他府上,那管家似乎早就想到白里会回来,一直在门口候着。
白里接过他手上的腰牌,挂回身上。
“既然来了,在下便再进去看一眼。”
把着大理寺卿的脉搏,白里计算着她还有多少时间,这李大人估量着这几天便会醒过来。
临出门的时候,白里向香台上瞧了眼,那官印倒不在那处了。
她看了眼身边的管家。
那人没与她对视。
白里心里也有几分焦灼,没顾上说些什么转身离去。
回到府上后,汝安一直在外面候着,连带着旁边的,还有碧苏。
不见着碧苏还好,见着碧苏白里倒是突然想起来了朝堂上的事情。
她的脚受伤了,虽然说丞相府上上下下基本都清楚。
可是真真正正看见她的脚的,只有碧苏一个人。
但是说来也奇怪,碧苏明明看到她受伤的是右脚,怎么会对她身后的人说是左脚。
还有,这碧苏究竟是通过什么方式向外面传递信息的呢?
“汝安,叫膳房做点粥,我还没用晚膳。”
“是。”
汝安把手炉递到白里手上,之后转身离去。
“公子,您怎如此时候还未用晚膳?”
碧苏的声音插进来,听起来有几分焦急。
“有点忙。”
白里略过她,向书房走去。
心里思量着刚才的两个问题。
目光四下里打量着,突然就看到了昨天穿的靴子,她拿起来端详了下。
“奇怪,这血怎么染到了左脚上?”
难不成是因为这个?
白里回想了下,她昨天为了避免二次扎伤,就胡乱把右脚塞到了左边的鞋子里,好像正好是那个时候,碧苏进了门。
这样的话就能说得通了。
这时候汝安推门走进来,端着一碗粥。
“汝安,碧苏这几天可有出去,或者见什么人。”
汝安放下粥。
“未曾见过。”
“那你可曾见到丞相府上空出现什么鸽子之类的东西?”
汝安仔细思量着。
慎重地说。
“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