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说着便走远了。
将这些话听了满耳朵的阿宁面无表情,还是张如清怕她心里不舒服,毕竟谁能被人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还能高兴得起来。
“阿宁你别放在心上,时间一长谁还记得这些?况且这也不是你的错,只有这些无事可干的人,才闲得在人背后嚼舌根。”
“姐姐放心,这些话我还不放在心上,在民间时,那些婆子媳妇碎起嘴来比这厉害多了,这不算什么。只是封大人也算是无妄之灾,这桩婚事出了这些意外,也不是他所愿,这便带累了他。”
“你还替他说话呢!”张如清自小在京城长大,可比阿宁更懂得女子和离带来的伤害。
“我也不是替谁说话,到底封大人也不是个坏人。”阿宁倒是想得开,且不说已经做了的事,就算回头看是错了,她后悔也无济于事。
真是没见过平白和离的还帮前夫婿说好话的。
张如清也不知是该气她好,还是该赞她心善。
正准备走,那远远经过的人却不知何时到了她们身边,看样子似乎将这些对话都听在了耳中。
“封大人。”
阿宁倒不觉得有什么,大方打了个招呼。
“阿宁姑娘。”封无意点头,一惯的冷脸无表情。
两人除开那一段婚事,与陌生人无异。
阿宁与张如清上了马车,准备回家。马蹄踩在青石板的路上,嘀嘀笃笃有规律的响着。
撩起车窗上的帘子,阿宁往外看了一眼,却是看到封无意正瞧着她们这个方向,一下便与她的视线撞上。
阿宁在他的视线里品出了些别样的意味,不由皱了眉。
她放下布帘,面色如常,似乎什么也没有看到。
张如清将阿宁送到了大将军府的门口,自有下人出来将她买的东西搬进府里。
阿宁带着春雨回安平园,进后院时,却见林姨娘院里的一个婆子似乎鬼鬼祟祟的抱了个小布包往侧门那去了。
正好小刀几个来迎她,阿宁示意小刀悄悄跟上去。
阿宁带人回了自己屋里,将今日买的东西归整起来,不一会儿小刀便回来了。
“怎么样?”她问。
“那婆子去了侧门,见了一个妇人,那小布包也给了她。我远远看去,那妇人似乎不太高兴,对着那婆子说了好一通,我站得有点距离,没有听清具体说了什么内容,不过看起来两人都不太高兴,还差点吵起来。”小刀如实将自己看到的情况说起阿宁听。
阿宁问道:“去查一查那妇人,再让人注意着些林姨娘那里。”
她总觉得林姨娘与林裴近几日都有些怪。
小刀应了一声,道:“已经让小剑跟着那妇人去了,待她回来,大概便知是谁。”
阿宁点头,对于小刀几个,她是十分满意的,不愧是她爹给她准备的人,既能护她安全,办事也稳妥。
直到吃晚饭时分,小剑才从外面回来。
阿宁也不急着吃饭,先见了人。
小剑大概是查到了一些东西,道:“姑娘,那妇人一家不是京城人氏,是早几年从外地搬来的,我问了与她比邻的几户,似乎都与她家不熟识。那家当家的男人做点小生意,不过为人懒散,听说赚不了多少银钱,有一儿一女,都还未成亲,那家儿子是个游手好闲的,成天也不干活,还爱赌,女儿泼辣还未许人家。奇怪之处是,这户外来人家在京城应该过得比较辛苦才是,但听那邻居说,她家每日里大鱼大肉,口气不小,曾听她说过,她家有个大官儿亲戚做靠山。”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