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出狱的那天,来接她的人不多,就只有翟钧霖和秦初两个人。
“秦浅。”
“秦浅。”
两父子异口同声。
“我们来回家了。”
“我们来回家了。”
五年后秦初已经十二岁,即将念中学了。
从监狱出来,秦浅回了池家一趟。
她离开之前,把家主之位传给了池堇希,在她的打理之下,池家蒸蒸日上。
看着五年后的池氏,秦浅和池堇希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没有看错人。”
然后她去了一趟封家,不过封喻笙出差去了,没有在。
离开澎城前,她和翟钧霖回了一趟薄家,和老爷子告别。
回到嵘城。
翟钧霖和秦初带着哪里也没有去,直接回了伴山雅筑。
一推开门,房间内没有预想中的灰尘扑面。
而是干净整洁,一尘不染。
空气中浮动着饭菜的香味,她疑惑地抬脚进屋。
刚好碰见梨姐端着一盆汤从厨房进来,瞧见秦浅,满脸都是笑容,“呀!太太您可回来啦!我还以为飞机晚点了呢!累不累啊?渴不渴?”
“梨姐?”
“你要是再不回来,我们都要饿死了。”沙发上传来翟钧昊埋怨的声音。
秦浅望过去,便见一道身影,撑着沙发跃了过来。
站定,一双浅蓝色的眸子撞入眼帘,“浅,欢迎回家。”
“哟!自己家还要我们招呼你坐吗?”甄嵇从厨房里探头出来问。
“姐!快来快来!我想死你了!”于苒带着哭腔地朝秦浅扑了过去,却被翟钧昊眼疾手快地拎走。
“你说说你,又不是穷得没饭吃,买这么小的房子,弄得别人以为我们虐待你一样!”张允茜一边摆着筷子,一边嫌弃道。
秦风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摆着椅子。
“呀!看来我来得还不晚的嘛!”身后传来封喻笙的声音,秦浅闻声回头,对上歪着脑袋,手拎这红酒的封喻笙。
只见她将红酒往她面前一递,“今晚不醉不归?”
一只大手将她手上的红酒夺走,“醉什么醉,你现在戒酒!”
说完,湛越便拎着那红酒侧身进了屋,留下喻笙一个人双手环胸,气呼呼的,干瞪眼。
湛越离开,刚好没有他的遮挡,露出了身后的宋繁城。
只见宋繁城还是抱着一束黄玫瑰,他身旁站着郑岳和山猫,一人拎着饮料,一人拎着果篮,“那什么,秦小姐,蹭个饭可以么?”
秦浅望着众人,热热闹闹,忙忙碌碌的,仿佛这五年,她从未离开过,也从未缺席过一样。
“啧啧啧!你这什么鬼地方,这么难找!”
电梯“叮”的一声响,一道颀长的身影走了出来,满脸的嫌弃。
那给翟钧昊拎着的于苒捂嘴尖叫,“啊啊啊啊啊覃然!!”
闻声,覃然转过头来,瞧见秦浅,眼前一亮,三两步上前,张开怀抱就朝秦浅扑了过去。
刚要抱到秦浅,前一秒,便见秦浅被翟钧霖拉到了身后,于是和翟钧霖撞了个满怀。
翟钧霖拍了拍他的背,“那什么,我替我老婆和你抱了。”
闻言,覃然翻了个白眼,和秦浅说:“你老公的心眼怕不是绣花针眼大小?”
秦浅轻笑不语。
还是翟钧霖伸手将秦浅一捞,揽进怀里,“这我媳妇儿,你们谁也不能碰!在我的地盘,你们小心点儿,要是谁再敢动手动脚的,全部都扔出去!”
“你也不管管?”覃然目瞪口呆,看向秦浅,寻求帮助。
谁知秦浅清亮的眸子轻轻眨巴了一下,“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夫唱妇随么?”
覃然:“……”
入夜。
等所有人都离开,秦觉飞了莫斯科,秦初和梨姐也都回房睡觉了。
翟钧霖洗了个澡之后,钻进被窝,长臂一揽,将秦浅捞进怀里,“累吗?”
“还好。”秦浅动了动,在男人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如果不累,我们就办点正事?”
“正事?”秦浅有些疑惑,“什么正事?”
话落,男人那炙热的手掌便贴上了她的肌肤,吻轻轻地落在了她的眉心,顺着鼻梁往下,吻在那柔软的唇瓣上。
“小初想要一个妹妹很久了!”
男人翻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