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郎看的更细,“没见其他。”
苗禾乐观地说,“也许是因为现在过了吃饭时候吧。”
不一会儿,豆腐花便上了。
甜口的用糖水熬姜汁为佐,咸口的用酱油、香油及葱花调味。
苗禾本身就喜欢甜口的,先抿了一嘴,绵软口感是不错,但黄豆味有些淡,带些豆腥,糖水也熬的稀薄,与期待有些落差。于是又舀了口杨大郎那碗,那碗咸味倒是够,可调料依旧比豆腐花本身抢眼,不是太平衡。唯一能称赞的,也就是那新奇的口感而已了。
苗禾咂咂嘴,有些失望,凑近小声与杨大郎说,“我做的更好吃。日后有机会,做给你尝尝。”前世他也嫌过外头豆花淡,自己用息壤做过。卤水的话,县城的港在往下就能通海,应该有办法弄到。
“恩。等你。”杨大郎又舀了口咸的给苗禾。
苗禾弯弯眼一口含下,此时隔壁厢房的声音却稍稍大了起来。
要说苗禾他们坐的位置是最便宜的大堂,但也邻近厢房附近。这里的厢房,打造成半阁楼的模样,得爬上几个阶梯,才能登上临街景的厢房。这些厢房要求一定的茶水费,是为有钱人家服务的。
正是这种设计,稍高处的人要说话大了些,坐大堂下的客人都能轻易听见。
“还以为多好吃了,也就这样。软软烂烂的玩意儿,没滋没味,有什么好吃。”一名穿着青色绸锻,腰间还系了块玉的年轻小公子嫌弃走出厢房。他眉目长的挺j-i,ng神,十四五岁的模样,带些初生之犊不畏虎的气质。
跟在他周围的几位家境似乎也好,颇为巴结这位小公子,其中一人赶紧道,“那是许公子见识广,不希罕。我等也是瞧着这份新奇,才给许公子推荐的。这儿若是吃的不满意,我们镇上还有扬水茶楼啊!那扬水茶楼的菜就真真是没话说,最近还出了一个特别的彩头,绝对不会让许公子失望!”
“希望如此,”小公子皱皱眉,“那就快走吧。”
“好好好,许公子请!”
一行人随那小公子一句话,有的赶去付帐、有的负责引人往外走。这么大动静,一直在馆子里绕的伙计如何不知。见人都穿的j-i,ng贵,也不敢自己上,连忙叫了掌柜来救场。
“这位公子,小的见您似乎对弊店菜色有些误解,请准容许小的给您解释几句啊,”赶在人出门前,大河酒楼的张掌柜和颜悦色出现在这群人左近。
许小公子脚步不停,“不用。这就走了。”东西不好吃,也就换一家的功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