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没找对方法?”
“我试过游泳,健身,搏击,弄得满身大汗,累惨了,结果还是一样睡不着,没过几天就病了,也吃过安眠药……毫无效果。”
“这么邪门?”
“是挺邪门的,不过有一种法子没试过,哦,是没机会试……”
“什么?”
他拉过她,重重地亲了她的小嘴一口,她单的薄衣衫下肌肤特别滑腻,他蠢蠢欲动,低哑着声音道:“*!”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往她衣襟里探去,“这种事听说挺耗费体力了,容易助眠,我没试过,要不要咱们试试?”
她一听,满脸通红:“你……你……你……”
身上那只大手越摸越不老实了,揉得她浑身酥软。
她慌了,忙道:“你你你……床,床,床小……还是别……那啥,我困了。”她侧身,躲到床角,狠抽了自己的嘴巴,说什么睡觉啊,看出问题了吧。
“你看你又不愿意了?”
“走开!”
她躲哪都没用,他就喜欢往上贴,她挪一寸,他能贴近两寸,眼看着她就要掉下去了。
他赶紧将她揽进怀里,含笑着,“床还真是有点小,要不下次,你去我那?”
“不要!”
“那……我想办法将隔壁的寝室给你打通了,你也好住的宽敞点。”
明明就是他想住的宽敞点。
“不许,这别以为这是你的地盘就能无法无天。”
三十一层整层就她一个就是他特地安排的,现下还想打通两间寝室并做一间,这小灶开得太离谱了。
还说是政治家,太*了!
他幽深而戏谑的眼眸故作正气道:“为你好,还不愿?”
“你这是害我,要是哪天我朋友突然上来找我,看到我寝室那么大,她们会怎么想?”
“放心吧,她们上不来。”
“什么意思?”
“只有的你的钥匙卡才能让电梯上到三十一楼,其他人没这功能。”
寝室大楼的电梯是需要钥匙卡启动的,不扫一下,光按楼层没用。
妖娆:“……”
她怒啊,鼓起了脸,满脸涨红后就像只烧熟的小胖章鱼卷,然后咬死了一口小白牙。
靠,原来他这是算计过的,怪不得他能有恃无恐地老杵在她门口当门神。她就想呢,怎么别曾都有打扫的清洁阿姨,就她这三十一楼没有,她还以为是因为就她一个人,清洁阿姨就懒得上来了。
“你走开,我睡觉了。”
“别睡,陪我说说话。”
“不说!困!”
“明天你可以睡一整天……”
是哦,白天的辰不是他,她当然可以睡咯。
“不要!”
“明天我没法过来陪你,所以今晚你得补足我。”
这话挺矛盾的,要陪的人是他,不能陪了却要她来补偿,什么意思嘛?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你明天不来?”
感觉天要下红雨了啊。
他的目光已一片清明冷静,虽然夜的性格很猖狂,但此刻他比较像辰,贵气从容,“我今天去阮家没坐轮椅,很多人就会有想法……”
这很多人自然是他的政敌。
他坐轮椅的目的就是要让这些人以为他的身体越来越差,命不久矣,可今天他忘了,即便明知道有寒熙,她不会有事,但他还是急了。
“我突然就能下地走路,还健步如飞,你猜哪些人会怎么想?”
“身体好了!”
“嗯,但也可以是回光返照……”
呃……
她明白了,他打算明天开始装重病,躺在床上挺尸。
“这里是军校,戒备森严,门禁严苛,杀你的人能进的来?”
“杀手不一定得从外头进来,也可以原本就是里头的人。”之前她去偷改分组表的时候,他就说过,外敌进来,很难,但不是不可能,只要有后援,和内应就行了,但还有一种更方便。
她愣了愣。
“我11岁的时候,家里就有个女佣,她的父母,丈夫,孩子都被绑架了,如果她不杀我,她的家人就会死。每过一天,就死一个人,她只有三天的时间。”
妖娆抽了一口气,再忠心的人也敌不过这个。
“所以,我最好还是躺在床上当个半死之人……几天就好。过几天我就来陪你。”
想他也不过二十二岁的年纪,尽管从小享受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被仆拥众星拱月的生活,将来也会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可是这样的生活背后是埋伏着政敌的暗杀,行刺,一不小心就会一命呜呼,活的该有多累。
突然,她觉得很心疼,回身就抱住了他。
他一颤,环着她纤细的腰肢,将脸颊贴在她柔软的胸前,听着她的心跳声然,温柔地笑了笑:“别怕,没事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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