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
两人不自禁地赞叹一声,半晌,那四灵鼎好似嫌弃一般,把这琴吐到了柳慕庭的手里。
这琴竟比原先还轻了许多,拿起来,完全感觉不到重量,那两把小剑,很自觉地飞到了琴身之外,以免伤及柳慕庭身,极其具有灵性。
“好琴,”柳慕庭一抚琴弦,扣指一弹,音色上佳,比之从前的悦耳了许多,“九曜,你给它取个名字罢。”
“取名?简单,”九曜胸有成竹,“就叫――柳慕庭的琴!”
“……我还是自个儿取罢,此琴通体绿白,音色上佳,便唤作鸣玉琴罢。”
“随你喜欢。”
“得此宝琴,不弹上一曲岂非可惜,唔……”后边的话,被九曜的吻封缄下来,柳慕庭再无心思弹琴,一心都醉倒在这深情的吻里,让九曜的耳朵得以免于被琴音摧残。
得了四灵鼎、四凶兽符和鸣玉琴,柳慕庭此行可谓是大有收获,只是可惜了凶兽四鼎,没了灵气,日后九曜再想炼化东西却是不成的了。跟九曜携手回去时,柳慕庭便提出让九曜带动族人去学习真正的炼化之法,九曜自然欣然答应。
今日喜事连连,九曜乐得是一回屋就化成原形满地打滚,露出白花花的肚皮让柳慕庭抚摸,在柳慕庭身上蹭来蹭去,弄得一身是灰。
至晚间时,众妖又来吃酒,整个雪瑶山上一片喜庆,欢声笑语,载歌载舞,接连不断。九曜同柳慕庭两人初通情意,这一晚两人都喝了些酒,不意外地又滚在了一起,继续他们“嗯!啊!”的滚床单双修运动。
起先,九曜反抗地不肯露出狐尾,但柳慕庭执意要他露出,禁不住柳慕庭带着柔声的撒娇,九曜便应承了,怎料,后果不堪设想。虽因酒精麻痹作用,柳慕庭未有初次时如此难受与疼痛,但他却因酒而快感涌上,激动时扯狐尾愈发用力。以至于第二日早上,柳慕庭醒来时,便见化成原形的九曜一脸幽怨地蜷缩床上,柳慕庭越凑过去,那狐狸越将身体蜷紧,压根就不让柳慕庭见到自己的尾巴,不得已,柳慕庭同九曜上演了你追我敢的戏码,最后终于将这只狐狸抱到了手里,这才知晓,这狐狸的尾巴竟被自己拽的毛发稀松,深一团浅一团,乱糟糟的,若是毛发如同皮肤的话,早早便生了红痕了。
心中有愧,柳慕庭难受地摸了摸九曜的狐毛,道歉几句,又亲了他几口,把九曜哄开了颜,把自己毛茸茸的脸蛋凑过去,亲了柳慕庭几下。九曜又化为了人形,站道柳慕庭身边,言道要柳慕庭补偿他,柳慕庭哪有什么东西补偿,他脸皮子又薄,更难言用自身补偿的话,是以心念一想,他赫然从九曲戒中掏出了他的鸣玉琴,弹指便要送上一曲好听的琴音,惊得九曜赶忙闭塞了耳感,冲了出去。
不知他跑了多远,察觉身后未再闻柳慕庭之声后,九曜方停下来。左右一看,方发觉自己跑到了雪瑶山的山顶。雪瑶山并不高,不至于到高空之地,山顶的风光无限美好,云雾缭绕,放眼一望,可清晰窥见山下那繁华的城市,风景秀丽。
九曜甚少上山顶来,盖因此处除了风景美好,便仅有一些药材可采摘,没甚可玩之物。
环顾了一眼,发现除却发现风大,未有什么好东西,他便想着回去了。只是,在脚步挪开之时,他突而发现了一个人,一个他意外之外,又是情理之内的人。
影空。
昨天里影空便不见了踪影,今日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让人好奇不已。九曜本想凑上前去问问影空究竟在作甚,但见影空一直痴痴地望着远方山下的风景,显然无暇顾他。此刻,影空的眼神宛若有一种穿透之力,可透过苍茫大地,看清世间的一切尘埃。他心情似乎不佳,看似出神,但他拽着手里那串黑色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