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问了句:“谁是方木兰,跟我去县衙走一趟。”
孙若云,见木兰出来便指着她道:“这个人就是方木兰。”
衙役一听便要上来抓人。木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道:“我自己走。”便跟着衙役往县衙去了。
苏致远腿交已经大好,骑了马往铜陵县城赶,想去看看方达口中在华阳府出了名的酒楼到底是什么样的。
到了酒楼门口却看见外面围着人,指指点点。方达站在台阶上,看到苏致远,忙过去拉住他道:“今日几个人吃了螃蟹,却莫名的拉起了肚子,那大夫非说是食物有问题,如今木兰被带到县衙去了。”
苏致远一听,心里一沉,这小姑娘要是被带到县衙,怕是要受一番折磨,便赶紧骑上了马,带着方达往县衙去了。
木兰刚到县衙,那肥肥胖胖的县老爷,就拿起唐木一拍道:“堂下何人,犯了何事。”
这时一个男子站了出来道:“老爷,我告佳肴楼的老板方木兰,我的兄弟今日在佳肴楼吃了螃蟹,纷纷上吐下泻,唯独我没吃,我却没有问题,可见是螃蟹出了问题。这黑心的老板,竟然用坏的螃蟹,想致我兄弟于死地。”
木兰一直想不通,却知道这一定是被陷害的。便道:“县老爷,可容我查一查,我家所用的东西,历来都是十分新鲜的,并不可能拿坏螃蟹来害客人的。”
那县老爷看了一眼方木兰讥讽道:“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是不愿意招了。来人,先打个30大板。”
那衙役说着就要上来抓方木兰。木兰暗道,不妙,这怕是直接要打到招了,这时苏致远却赶了进来道:“且慢,县长就这么办事的吗,如今这食物有没问题,都还未能定论,你倒是只懂得屈打成招了。”
苏致远一身气势,县长倒是一愣。看这人打扮,必定是贵公子哥,可不要得罪了人才好。便一脸堆笑道:“本官断案自有规矩,只是不知这位公子是何人,莫要打扰了本官判案呀。”
苏致远却不理,径直往县衙的后堂走去。那县长忙道:“你们且先等着。”说着就往后堂跟了过去。
“不知这位公子是何人啊?还请给小的明示。”县长说着一脸讪笑。
“我是安国侯府的大公子苏致远。”说着拿出了侯府的腰牌。
县长一听,忙道:“哦哦,是苏大公子,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今日到这寒地,可有什么要吩咐”
“这方木兰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好好断案,莫要冤枉了好人。否则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苏致远眼睛里现出了杀气。
☆、证据不足
县长原本就是想给自己老婆的家里的人出口气,反正先打个半死不活再说,却不知道人家背后有大靠山,遂忙道:“您说的是,我这就好好查。”
再出来时,县长已经对着木兰和气的道:“小姑娘,你可有什么要辩驳的呀。”
木兰在他们进去时,已经想到了一个关键的点,跟螃蟹有关,螃蟹又没问题,大夫又说了是食物引起的,而不是下药导致的中毒,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食物相克,便道:“县老爷可查了这几个人,来酒楼之前他们可还吃了其它东西没有,特别是柿子,如今正是柿子丰收的季节,柿子吃了之后再吃螃蟹,必然引起腹泻的。”
县长背后有人压着,不敢怠慢,忙叫了衙役去查那几个人早上都吃了些什么。
木兰给方达一个眼色,方达便明白,跟着县衙去了找那个几个人,那几个人已经抬回了白家集市,方达暗道:“好你个白家,果然是你们搞的鬼。”衙役去了管事屋子,方达则向屋子旁边走去。
跟以往认识的卖菜的大婶打听道:“大婶,你离管事的屋子近,可曾见到他们吃了柿子?”
“你说柿子啊,你怎么知道,早上白二爷赏了那几个新来的管事几篮子柿子呢?这新来的几个人不错,吃不完,还给我们分了一些呢。你怎么跟衙役一起来可是要查什么事?”大婶道。
“这几个人吃了我们家的螃蟹,出了点问题,螃蟹跟柿子相克,所以特意来问问。大婶你可愿意给我们做个人证?”方达道,心里却想着难怪,他没看过这几个白家的管事,原来是新来的。
“这”大婶有些为难心想着,毕竟是白家的管事出了事,这算帮哪边的。
“大婶放心,这个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帮忙证明下他们确实不是因为吃了我们家的螃蟹才坏的肚子。只是需要证明下。”方达继续道
大婶才放下心来。
衙役进去一问,果然这几个管事的早上吃了许多柿子。说是白家二爷赏下来的。这跟他们关系好的人也得了,便都知道他们吃了柿子。又在管事的房里找出了剩下的柿子,又带了几个人证回去。
又请了大夫问了是否柿子和螃蟹相克,确认之后。县长便对着方木兰道:“如此证据不足,确实不能判定你的螃蟹有问题。”说着便放了方木兰。
方木兰一场心惊早已脚软,苏致远看她又要倒下去,忙暗暗扶住她。方达见状赶紧从苏致远手中接过木兰。小心搀着她回去。
临到酒楼,木兰让自己镇静下来,知道今日必须要说清楚,不然会有不好的舆论,便慢慢走进的酒楼,见客人走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正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