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温和深厚,最是重视养生,原本便不错的容貌此时更是让人眼前一亮,大有巾帼不让须眉的风采。
连承没有发现谢连的不正常,道:“既然师兄已经认了父母,便改回原来的姓氏吧。当初拜师之时我也与师父说起过,师父也同意。当初之所以给师兄起名也是因为他那名字着实是不好听,说出去便让人误会。”
石清闵柔点头,看向谢连,谢连听闻这事情与自己相关,便也回过神,看向石清闵柔。石清道:“孩子,你可愿改回原来的名字?”
谢连疑惑道:“原来的名字?狗杂种么?我原来就是叫狗杂种。”
闵柔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自然不是,是你出生时你爹爹给你取的。你那时刚出生便被那女贼劫走自然不知,你原来的名字叫石中坚。”
谢连问道:“那我现在的名字呢?”
闵柔道:“你若喜欢自然也可以用。”
谢连挠挠头,疑惑道:“那我不是有两个名字了?”
闵柔微笑道:“是啊,爹爹妈妈还是喜欢叫你‘坚儿’,你若是喜欢‘谢连’这个名字,以后行走江湖也可以用。‘坚儿’只是爹爹妈妈这样叫你。”
谢连似懂非懂的点头,道:“爹爹妈妈喜欢叫我什么便叫我什么。您叫什么我都应的。”
连承看着谢连似懂非懂的模样,心里想着日后的剧情,道:“此间事情已了,石庄主石夫人,您二位以后有什么打算?”
闵柔道:“自然是带‘坚儿’回玄素庄,好好照顾坚儿。这许多年分离,当然要好好聚聚。”
连承了然点头,道:“那便是没有什么打算了。我倒知晓一个地方可以化解石中玉闯下的大祸。但怎样化解还需好好谋划一番。”
到底天下的父母都心疼孩子,石中玉纵然不孝,又闯下这般大祸,但石清闵柔一听可以化解石中玉之事却也是大喜过望,闵柔道:“是哪里?我们马上过去。”
连承道:“那地方叫紫烟岛,具体怎么走我却不知。只知晓那里离丁不四的碧螺岛不远。而能化解石中玉之祸的两人,却系在要去那处地方的两个人。或许,在路上便能将人救下。”
到底石清的心思转得快一些,惊道:“可是白老夫人和白小姐?”
连承微笑点头,道:“石庄主智慧过人,正是她们。”这话连承确实是出自真心。她只说了祖孙二人,若是一般人,联想到的也是爷爷和孙子,哪有祖母孙女的?但连承却不知,石清爱怜儿子,虽一心要将石中玉亲自抓到押解上凌霄城,但若有机会可以化解石中玉闯下的这般大祸,他又怎会错过?是以连承一说祖孙两人,石清第一想到的便是此刻不在凌霄城的白老夫人和跳下悬崖不知所踪的当事人阿绣。若有她们二人一句原谅,想来石中玉虽然活罪难逃,却是死罪可免。
闵柔急道:“那我们还等什么?还不赶紧上路?”说罢,一声哨响,不远处奔来黑白两匹骏马。连承知晓,这便是他们的坐骑——“乌云盖雪”、“黑蹄玉兔”。纵然连承这等不懂马之人却也忍不住赞道:“好马!”
闵柔微微一笑,道:“孩子,你便跟我骑这白马罢。坚儿随他爹爹骑那黑马。”说罢,闵柔翻身上马,却是再也等不及要去那紫烟岛。
连承摇摇头,道:“不急。师兄虽然内力大成,但招式却是不会。这些年他虽看会了些拳脚,但终究没有融会贯通。石庄主石夫人是武学名家,还请两位给师兄讲讲。我虽然拳脚剑法还可以,但对敌经验始终称不上丰富。若不然今日也不会让那白万剑如此轻易的在我剑下全身而退,最后逼白万剑束手无策的却是因为我内力比他高。”
说到这里,连承却是有些咬牙切齿。她怎会不知,摩天崖上这几待他们虽是比原来好上很多,传她武功也算尽心,但就是不肯与她喂招。每次教了拳脚刀剑,只要连承演练熟练了便讲解一些对招。不过,自从她第一次喂招之时不小心打掉他手中的树枝之后便再也不肯与她过招了。
一想到此,连承便心中暗骂:这师父着实记仇,不就打掉了他的树枝嘛,至于记恨这么长时间?一直不和我过招。小气师父!
连承怎会知晓,她不小心打树枝那次正内力最充盈之时。自那之后便知晓连承功力早已超越他。连承这般资质却让他不由想到当初他所收的大弟子。心结上来对于教导徒弟便也不是那么尽心。他生怕某天连承便像他那大徒弟一般将自己陷入这般境地。是以对连承的防范也日益多了起来。他每年下山的那两月也没有走多远,却是在一个隐蔽地方磨练自己新创下的一路拳法一路掌法。
连承虽然疑为何没有传她碧真清掌,但也没有多想。心中多半想的便是见她将他传给自己的拳脚刀剑改的面目全非心中不喜,所以才没有传给她。
石清奇道:“坚儿因为内功需要未练拳脚,你却是为何?”
连承微微一笑,道:“我虽练过拳脚剑法,但从未与人对过招,又怎样有对敌经验?适才与白万剑过招,本欲与他多过几招长点经验,但他说话委实难听,到底还是用内力将他逼退。要不是师兄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定要在他脸上留个纪念。”说罢,连承愤愤的看向谢连。
谢连仍是固执道:“师妹,白师父人很好,不能伤他。”
连承气结,索性转过头不再搭理他。谢连闷闷的看向她,心中奇怪,连承怎么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