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过的悲伤与痛苦。
幼崽沉默着,听话地乖乖去洗了澡换上了衣服。
她在这里住了不短的时间,但也常常会出去。之后她每次回来这里的时候都是他在实验室的时候。
如他想的那样听话。
但大蛇丸却更清楚一点,是不必说出口,他们二人也都明白的一点。
她和世界之间似乎只牵着几条极细的线。
旗木朔茂死去后,这根线就已经断裂了,现在根本没有任何东西维系她与世界的关系。她看着旗木卡卡西,也只是因为旗木朔茂而已。
情感是最后的线。
而这条线在燃烧——从世界开始,就要烧到她这边的尽头。
她迟早会离开。
“九野,别把一个人的位置放得太重,「心」装不下那么多人。”他这样说道,“但如果装的人太少......他离开的时候,那里就空了。”
她听见这样的话,只是依然困惑地看着他。
她还尚未理解「心」是怎样的存在。
本来,如果旗木朔茂一直活着,现在一定已经让她明白这些了。
所以他对之后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不感到意外。
她跑到村子的远处去也好,她去战斗发泄也罢,那根线早就岌岌可危,这样做又有何不可呢?
在旗木卡卡西十二岁那年,便是最后。
当她最后一次从实验室离开,抱着那把破碎的短刀来跟他告别的时候——
线便彻底燃尽。
作者有话要说:
她的世界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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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是野晒接触过的人里把她看得最透的一个人。
他看见了一些连旗木朔茂也没看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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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我设置错了时间qaq
我以为我设置的8号结果昨天看见没刷新,着急的一看输成了18号qaq
第204章米霍克番外
不去想,不去问。
那个叫九野的人,不擅长说谎,也不会说谎。
所以——
当她想要述说一切的时候,就是对他真正的认可了吧。
......
......
米霍克睁开眼,跳下床,又开始了日常挥刀的练习。
那个照顾他长大等他出海的女孩子失踪了。
他出海回来......想要朝她炫耀自己已经成熟起来的刀法,还有自己已经超过她的身高的时候,她不见了。
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从没说过「我会等你回来」这样的话。
他一路走到岛的边缘去,然后就看见了那个并不标准的坟墓。
要说的话,只是一块刻上了「朱洛基尔夫人」这几个字的石头而已。那个人不知道他母亲的名字,他当然也没有知道的来源。
但其实本来就不太在意那个名字。
从有记忆以来,所拥有的、唯一的东西,就只是那个人而已。
她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照顾者......最开始奶也温不好,城堡里也乱糟糟的,清洁都做不干净,但她慢慢的在改变。
他见过她战斗的样子,但她却从不在他面前主动表露出来。做不出冷漠的表情来,甚至还回对他最初不够独立时的撒娇不知所措。
米霍克再次走到了海边去。
第一次和她战斗留下的脚印不知多久以前就被海水冲得干干净净,什么痕迹也没留下,他却像是执着着什么,缓慢地摆出第一次战斗的架势来,想将光着的脚丫和原本的记忆重合。
但是做不到。
太久了,也不记得了。
他已经过了青年的年纪,也已经闯出了些许名气,她却听不见。
那种感觉是什么呢?
如香克斯所说,难道他还是个想得到夸奖的小鬼吗?
不......并不是那样。
他知道她是离开了,也没有奢望她只是暂时离开家而已。他早就过了会以希望作为动力活下去的年纪。
他自嘲地笑了笑,又觉得有些难过。
还是说,连情绪都无法藏起来的他,修行还是不够到位呢?
他想朝着那个人靠近......想超越她,但又想成为与她不同的人。她这样期望这他,而他本来也就是这样定下的目标。
双倍的希冀。
也因此更加沉重。
那把最开始她交给他的太刀丢失了,现在的刀和他契合得很好,但他还是想找回原来那把刀。
那个人从很久以前就告诉他珍惜手里的刀,说这种话的时候她眼中流转的情感是独一无二的。米霍克读得出些许悲伤,却完全不知道这些悲伤来自那里。
一定是遇见他之前的事。
他从来没做出过会让她悲伤的事情,也难以想象什么事才会让她悲伤。
即使是强大的人,也会有做不到的事。
从那时起,他就明白这一点。
但如果无法变得更强的话,就无法超越死亡。
无法超越死亡的话,就只是凡人而已。
他不想做所谓的凡人,他想接触更多的世界——
包括她的世界。
她所看见的世界是怎样的?
她有势均力敌的对手吗?她对他是怎么想的?她为什么总是会抚摸那把短刀呢?为什么总是会露出奇怪的神色呢?
红色刺目得不得了,那双像是血液在流动的双眸让人的视线无法移开。
还是说这份维持到现在的情感——
仅仅是「不甘心」呢?
......
......
“轰——!!”
刀气锋利,直接将海面劈成两半。
戴着黑色礼帽的男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