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一拂就婀娜多姿地翩翩起舞。
一顿收拾后终于彻底安定下来,深夜任锦躺在陌生房间的床上辗转反侧,有些失眠,不知道付天现在睡了没有,有没有和她一样想她了?这番想,任锦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怎么越来越小女儿姿态了呢?
这几天,府上十分的忙,任大人刚上任有许许多多的事要忙,而且还有许多官员上门拜访,一向不管这些事的任锦也被任夫人拉了去招待客人,说是都是要嫁人的年纪了,有些事要学着先。
导致的后果是,前来串门的官员看着刺史大人的千金如此绝色,不禁都旁敲侧击的问任锦有没有结亲的对象,有的是为自己儿子,有的是为自己求亲。一方面能娶到如此绝色的女子实在是幸运,另一方面还可以和顶头上司结成亲家,必定对以后仕途大有裨益。
几天下来,任锦烦不胜烦,每次都要忍受各种各样飘忽不定的或是探究或是火热的目光,着实受不了。
终于被任锦找到机会逃出来了,任锦连忙拉着柔涵溜到街上去,来了常州有半个月了,还从没有出来玩过。
两人均穿着男装,这样比较不起眼一些。
两人买了些小吃拿在手上吃,路过一家店新开张很是热闹,她们就上去瞧了瞧,这家酒馆竟然叫”浮生一梦“,任锦和柔涵表情莫测地对视了一眼,连忙进去一探究竟。
果不其然,一进去就看到覃祁正亲自指挥着伙计们干活,迎接源源不断的客人。
覃祁看到两人,笑了笑,朝任锦比了比一个房间,任锦忙朝楼上一间包间走去,推开门就看见付天悠闲地坐在矮榻上一手捧着书,一手端着杯清茶。
见有人进来,付天抬眼看去,见任锦傻乎乎的看着自己,笑着放下手中的书和茶杯,朝她伸出手臂,说道:”阿锦,过来。“
任锦感觉巨大的喜悦砸中了自己,差点将自己砸晕,这些天一直帮阿娘处理府中的事务,还要接待许许多多的客人,忙得焦头烂额,让她对他的思念愈发泛滥,这乍一见面,倒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任锦愣了一下,就忍不住扑进付天的怀里,问道:”真的是你吗?“
付天吻了吻她的额头,说道:”怎么?想我了吗?“
任锦猛地点了点头。
付天难得看她情感这样外露的样子,很是满足,说道:”当初没和你说,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你在哪,我就在哪。“
任锦将自己埋在付天怀里,问道:”看覃祁很忙的样子,你怎么不去帮他?“
付天毫不害羞的道:”他是大当家,我是二当家,这种事当然是他操心。“
任锦:”.........“
付天轻轻抬起任锦的下巴就吻了上去,这些天他和覃祁一样都在忙着店里的事,不仅要交代好云县的店,还要操心这里的新店,他操的心不比覃祁少,还要分出很多时间来想怀里的这丫头。
任锦沉浸在这个吻里,将自己的思念全都付诸于行动,缓缓地收紧手臂,心想,原来小别胜新婚是这样的感觉。
☆、暴风雨
一晃,任锦他们已经在常州住了三个月,任锦还是和在云县一样,晨起练剑,之后和付天他们一起看书游玩,每月十五和师父通信,任锦早就在信中说阿爹升迁至常州刺史,冉佑回信表示祝贺,然后免不了督促任锦不能荒废学业。
任锦觉得自己真是个幸运的人,而暴风雨在三月之后毫无预兆的降临。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任锦在和付天一起吃完午饭后散步回去,柔涵不知和覃祁去哪里游玩了,这两人在一起之后很是腻歪。
任锦正在走着,就看见有大批军队驰入城中,经过之处满是杀伐血腥之气,而他们根本不顾城中百姓一路横冲直撞,任锦突然瞳孔紧缩,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军队驰往的方向正是任府所在的那条街。
任锦一路飞驰一路祈祷,阿爹阿娘千万不要出事啊。
然而当她到了任府前为时已晚,府中上下所有人都已经被抓起来,一向风度翩翩的任大人被迫带着枷锁,任夫人瘦弱的肩膀上也架着厚重的枷锁,任锦感到眼前一黑,怎么会这样?
任大人远远地看到任锦,不敢出声喊她,不然就会被发现,任枫在军队已经做到副将的职位也已经被抓起来了,他唯一的女儿千万不要被抓起来。
那领头的人冷声道:“还有一名任姓女子没有就法,你们速去把她抓来,快!”
任锦感到身边的百姓若有若无的望着她,她以为百姓们会将她供出来,但是身边的百姓徐徐向她靠拢,不一会儿她就被淹没在人群中难以分辨,一位大妈好心地提醒道:“任小姐,趁现在比较乱,您快点逃走吧!”
任锦感觉自己拔凉的心像是暖了暖,没想到百姓竟然愿意冒着生命危险掩护她,任锦红着眼问道:“出什么事了?为何我阿爹阿娘都被抓起来了?”
大妈叹气道:“刚刚这些士兵冲到任府前,不由分说就将所有人都绑起来,说是云县任府旧宅被搜出来谋逆的证据,要将任大人押到京城审判。这怎么可能呢?虽然任大人刚上任不久,但是任大人的兢兢业业连我们这样的小老百姓都是看在眼里的,怎么会谋逆呢?”
任锦感觉心中烧着一把火,阿爹为了朝廷这样卖命的努力,没想到到最后竟落得这样的下场,手握住身畔的佩剑就想冲出去,下一秒却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