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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勤森答:“疼你啊,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下面又加深了尺度。
邹茵的话便哆嗦得不成句,有些忐忑地问:“老爷子……嗯……他们见了我,会不会不高兴,生我的气?”
陈勤森挑起精致眉眼:“想什么呢?早就知道你跟老子又好了。喜欢你还来不及,就怕你不去!”
忽然叱了一句“骚猫”,五指交扣,猛地用力起来,半个多小时内邹茵就潮了两次,床单上一小圈儿湿。
好在窗外鞭炮声砰啪,把屋里的动静遮掩过去。做完已经六点快半了,不再有睡意,便爬起来洗漱。
换了衣裳下楼,姑奶奶已经热好鸡汤,给下了两小碗寿面。因为考虑到去陈家还要再吃,就只下了几筷子。又泡了两杯冰糖甜茶叫喝下,这是过年初一早上醒来的规矩,喝了一整年日子都欢喜甜蜜。
上下再把邹茵一打量,叫她过去嘴巴叫甜点,以后那边的就是你爸爸妈妈。
邹茵应说“知道了”。一旁陈勤森扮猪吃老虎,只作板着张脸牵她出了门。
清早到处都是雾气与鞭炮味,开车不过几分钟就到。
陈家主宅的客厅里,三个长辈已经在等着了,老太爷坐在正中间的太师椅上,张氏和陈茂德分坐在两旁的沙发。
张氏嘱陈茂德:“茂德你看下红包带着没?别待会喝了人媳妇儿的茶,见面礼都拿不出来。”
陈茂德拍拍鼓沓沓的口袋:“家后你就安心啦,一早都检查过多少遍!”
他包的是八千八,张氏少一点,六千六,老太爷的应该是一万三千八,一个厚实的大红包搁在手边的茶几上。
眼睛往门外院子望,一忽而陈勤森熟悉的黑色吉普越野就开进门。下来姣好明媚的邹茵,跟儿子手牵着手,两个笑容满面地迎过来。叫一声“陈伯、婶妈”,一屋子好像都生动了。
陈勤森进到跟前,松开邹茵的手说:“不孝孙儿勤森,今天带女朋友回来给老太爷敬茶。祝老太爷松鹤延年,寿比南山。”
邹茵也随他叫了一声:“给老太爷、陈伯、婶妈拜年好,长辈们身体安康,福气百年。”
她还有些不好意思,和他们儿子分手这么久了,现在两个又在一起。
陈勤森低头看她,柔情蜜意地说:“敬茶吧,早就在等你了。”
阿k端来茶盘,邹茵就亲自沏了三盏,依次地盛给各个长辈。
陈茂德高兴得乐呵呵,又惯性埋汰儿子:“还知道自己不孝就好,差点把这么好的女朋友气走了,赶紧挑个好日子结婚,来年添个大胖小子兴家旺业!”
邹茵挂着陈勤森的手指,替他赧然分辨道:“以前我也有不对,许多事没跟阿森好好沟通。今后会更多点包容和理解,免叫长辈们担心了。”
张氏看着他们登对的模样,心里长舒了口气。那段时间看他们两个分手,自己儿子整天一张脸阴沉,就没睡过几回好觉。现如今胶着,儿子的嘴角噙笑,邹茵看他的目光里也都是眷恋,不再跟从前一样,拧着脾性的冷漠疏离。
张氏不由笑应道:“是了,两个人能互相体谅是最好,偶尔有个争嘴红脸的也正常。今后啊就是一家人,打小没听勤森叫爸妈,就等着哪日你两个一起改口了。”
陈勤森便转过身去,对老太爷恭敬道:“甲午马年,勤森三十有二,邹茵也已二十七,还请老太爷择一良辰吉日,促我们二个早日结成连理,兴家旺业。”
老太爷颔首点头,对勤敏上进的邹茵他是一开始就满意的,捻着文玩核桃道:“家和万事兴,人丁旺,家道昌。人老了年纪不等人,过些时我就托先生拣拣日子。邹茵你这边倘使有什么要求,也可以和勤森提,做我们陈家的儿媳妇,没有委屈了的道理。”
陈勤森勾住邹茵的手指,点头应是。
小弟吃过早饭在院子里放鞭炮,放得热闹融融的。张氏给他们也下了寿面,各放了一把大鸡腿,两个人在餐厅里慢慢吃。
邹茵才在姑奶奶那吃过一碗,这边吃不下,就把鸡腿夹给陈勤森,叫帮忙。
陈勤森勾唇说:“老子现在帮你吃腿,你晚上得帮我吃鸡-吧。”
被邹茵噎了一口面:“闭上你的污嘴,再不正经我可走了。”
走,还能走哪去?这下死都是老子的人。陈勤森便掏出一个小红包递给她:“今天表现好,婶妈他们从来没这么高兴,这是给你的奖励。”
目光濯濯的,盯得邹茵耀眼。邹茵捏一下,是一张银行金卡,问他:“给我干嘛?”
“你老公的家产啊,花不光算你笨!”
原来是他的私人金库。坐得近,邹茵忽然就贴上他的脸庞,嘴对嘴咬了一口:“花光了就把你甩掉。”张氏正好进来看到,瞧着她这么腻乎自己儿子,就心满意足地笑笑,又闪了出去。
中午邹茵就回家陪姑奶奶吃饭了,晚上姑奶奶去打麻将,和陈勤森说好了各睡各的,但九点陈勤森就又过去找她。
两个人倚在枕头上看剧,陈勤森劲悍的腰腹上裹了件裤头,哄着邹茵叫她帮他吮,邹茵不高兴动弹,他就抓过她的手探进裤裆里,暖手似的捂在那。说在看剧,看得便有些心不在焉,楼下电话响了好几声才反应过来,邹茵推陈勤森下床去接,陈勤森只得披了外套下去。
隔几分钟后上来,问他:“是谁打来的?”
陈勤森答:“是你妈啊,还在下面挂着,要不要下去接?不接我去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