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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丫头,这哪来的孩子?”刘婶刚一进门就看到这样一副情景,崭新的棉被上放着一个小小的襁褓,襁褓包裹着的粉雕玉琢的小婴儿正嚎啕大哭,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正凝眉趴在床边,对着床上的婴儿手足无措。
原来李清家房顶的那个破洞已经修好了,花清酒又重新添购了许多用具,就搬了回来。
而刘婶虽然知道现在花清酒不需要她担心,但是因为以前的关系,她还是会时不时的过来看看,看看花清酒有没有需要帮把手的,可是却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
“刘婶,你快过来看看,他怎么一直在哭啊?”花清酒闻言“腾”的站起来,见到刘婶就像见到救星一样,她在小世界中没有养育过孩子,在现实世界时虽说是照顾着弟弟长大,可也只是看着,像吃喝这等事情是有专门的保姆,所以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哄这种小孩子。
而在李清及以前的记忆中也没有怎样照顾孩子的记忆,所以别看她现在是已经活了几百岁的老人了,却没有真正和生活不能自理的孩子朝夕相处过。
“我来看看。”刘婶也顾不得花清酒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上前熟练的抱着孩子哄起来,还翻开他的襁褓看有没有尿尿,见里面一片干爽以后又将襁褓重新包好。
既然不是尿尿的原因,多半是饿了。
这样想着,刘婶一边轻拍这孩子一边问道:“清丫头,他到这来有多少时间了?”
花清酒算了算,“从我捡到他开始到现在大概有两个时辰了吧,刘婶,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一直哭啊。都哭了快一个时辰了,怎么哄都哄不好。”
听到花清酒的话刘婶在心里暗笑,到底还是个丫头,不懂也是正常的。
小孩子肠胃娇嫩,要精细着喂养,要少食多餐,两个时辰没吃东西要是在农忙的时,有时候就是大人也受不了,何况对方还是个孩子。
而且,听清丫头的说法是捡来的,也不知在清丫头捡到他之前饿了多久,希望没有饿出问题来。
想到这里刘婶对花清酒说道:“清丫头,他没事儿,你去将我锅里的粥盛一碗过来,他大概是饿了。”
此时她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这个孩子为什么会丢,全身心的扑在孩子身上。
孩子身上的衣服襁褓都是用上好的锦缎做成的,想必出生不是大富就是大贵。
就她所知,在整个县城里有能力用这么好的锦缎的也不过两三家,还没有奢侈到用锦缎做襁褓。
“好,我马上就去。”听到是饿了,花清酒松了一口气,随即手脚利索的去刘婶家盛了一碗熬的稀烂的白粥。
刘婶家离这里不远,径直走不到两分钟的路程,以花清酒的速度一眨眼的功夫就回来了。
“刘婶,给。”花清酒将粥放在桌上,刘婶抱着孩子坐下来,拿着碗里的勺子舀了一勺白粥,轻轻的吹了两下,待温度适宜了以后就喂给怀里孩子。
“刘婶,他吃了,他真的是饿了。”花清酒双眼发亮,那孩子在粥还未送到他的嘴边就停止了哭嚎,大约真的是饿极了,在勺子靠近嘴边时一张嘴,一下子就将勺子里的粥吸入口中,之后吧唧两下嘴,两颗乌溜溜的眼珠子四处乱转,突然小鼻子动了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方,那里刘婶正在吹着另外一勺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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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婶看着怀中不哭不闹,专注吃东西的孩子笑的一脸慈爱的笑着:“吃了就好,吃了就好!”
接下来的时间就在这一喂一吃中过去了。
一碗粥喂了大半刘婶就不在喂了,饿的太久了不宜吃的太饱。
孩子容易犯困,这不刚吃完东西就开始打着哈欠,没过多大会就抓着刘婶的衣服睡着了。
等怀中的孩子睡熟以后刘婶走到花清酒的床前,轻轻的将孩子放在床上,在盖好被子。
这时刘婶才有时间来问花清酒,这孩子的她是从哪儿捡来的。
“清丫头,这孩子是从哪来的?”若是不小心丢失的,那孩子嗯父母还着急成什么样啊!
李家村民风淳朴,也养成了李家村村民淳朴的性格,因此刘婶只想到丢失孩子的家长会着急,却没有想到这个孩子会不会给他们带来灾祸,哪怕她知道这个孩子的身份并不普通。
“刘婶,这孩子是我今天在河边洗衣服时捡到的,是说着水流来的,我刚好看到。”花清酒不是刘婶,也不是在这种淳朴的环境中长大的。
商场如战场,多尔虞我诈,从这种环境中长大的花清酒遇事总会多想三分,所以刚见到这个孩子的时候,她原本打算将他送到育婴堂的,只是刚生出这种想法后那孩子就哭了起来,一哭就哭了近一个时辰。
而这时候若是带着他去的话,若是背后真的有一只黑手在操控者这一切,那么可能她还没有到育婴堂,她在这里的一切都会被查个顶朝天。
那孩子身上的不料并不是如刘婶所想的锦缎那么简单,在前几个世界里和这个相差无几的料子产量极少,所生产出来的料子几乎都是贡品,除了皇家以外,只有一些王孙贵族功臣将相等由皇帝赏赐能得到一些,流落到民间的极少。
刘婶之所以会以为是锦缎,是因为它与锦缎几位相似,不光是花纹手感,就连柔软度也相差无几。
它与普通的料子的最大区别就是能减少邪毒入侵,也就是说只要穿上它,病魔几乎就不会找上你。
“可怜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