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缓不敢多问,乖乖地把除s-hi器架在了任老师的房间里。等弄好了之后,发现任老师已经睡着了,这入睡速度有点不敢恭维。他只好蹑手蹑脚地替任老师盖好被子,悄摸摸地朝被子里偷看了一眼,皮肤已经随着除s-hi器抽s-hi后渐渐恢复原样。他轻轻地掖好被子,本打算继续蹑手蹑脚地离开,可是此刻任老师的睡颜叫他怎么也挪不开步子。
徐缓的半个身体趴在床上,伸手摸了摸任颉书淡淡的眉毛,在大半夜里开始心潮澎湃:这么一个梦寐以求的大抱枕不睡白不睡,如果老师醒了就说自己比较担心他,不小心在床边睡着了。
嗯,就这样,完美!
说服了自己内心最后一道底线后,徐缓就轻轻地躺倒在任颉书的身边,一点一点地把被子扯过来一点盖在身上。因为一切动作都必须谨小慎微以防吵醒任老师,所以睡觉的姿势甚是憋屈。
睡前的确是可以小心翼翼的,但是睡着了之后本性就暴露了。这种睡品是娘胎里就带出来的,改不掉,就是处于休眠状态的机器人也硬是被某只抽风的大猩猩给一脚蹬得自动开机了。
任颉书看着自己身边横出一个“大”字的泼猴,不知道是那根线路搭错了,直接翻身将徐缓的整个身体压在了下面。
直到徐缓吐不出气而惊醒,睁眼就发现一个庞然大物压在他身上,一张俊秀的脸在他的耳边均匀呼吸,搔得他的耳朵直发烫,徐缓不安地扭动身体,“老……老师……”
“乖,别动,睡觉。”
“咔当”一下,继续待机休眠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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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徐缓这一晚憋屈得就像是被压在五行山下的孙猴子,一早上起来感觉自己都被压出幻觉了,时时刻刻就觉得有人压着他。罪魁祸首任老师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起床,依旧保持着他一惯清冷的作风,好像昨天晚上那句fēng_liú放荡的亲昵语气不是出自他之口。
要说唯一有点不一样的,就是今天早上,在徐缓不知情的情况下,有人已经点好了早餐,并在二人起床收拾妥当后准时送到了他家。
徐缓一边叉着自己盘子里的j-i,ng致早餐,一边拿眼去瞥对面坐着的任颉书,暗自思忖:奇怪,这个山顶洞人既没有通讯工具,也没有交通工具,起床没比他早多少,应该也没有时间偷偷跑下去买早餐。再说,看看这盘子里的早餐,分明就是从昨天他们吃的那家餐厅里定的,那么远的距离,不是走走就能到的。
徐缓对于昨天不小心让任老师脑子进了水的事情还有点耿耿于怀,开口不怎么敢大喘气:“老师,您……怎么定的早餐?”
任颉书没有看他,只淡淡地回答:“用脑子。”
这句话放在别人眼里感觉和骂人差不多,但其实,任颉书的确只需要动动“脑子”,因为我们来自三十八世纪的高科技人造人本身就是一个移动的通讯工具。
徐缓以为对方仍在生气,也不敢多说什么了,自责地埋头吃饭,一连几天都不敢再用“你”称呼,一个劲儿拍马屁似的您来您去。
五一小长假飞速过去,上班族上学党都被迫调整了自己的时差,任劳任怨地扮演着自己的社会身份。
徐缓正在安分守己地听课,这堂课是《生理学》,据辅导员和学导说,《生理学》《病理学》《药理学》以及《人体解剖学》是他们这个专业的四大名“补”,顾名思义就是挂科率超级高。徐缓已经栽了一次,虽然这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该吃吃该喝喝该耍耍,但是他心里还是不想让季女士为他多c,ao心的。
在学校,徐缓一直都是带头去浪的人,没放在学习上多少心思,偶尔一次考好了,也都是全凭他脑瓜子聪明。人缘也很不错,大一学年快结束了,几乎本学院乃至隔壁几个学院都有叫的来的狐朋狗友,偶尔有一两件事情要帮忙,也能有人慷慨现身。
下课后,刚从温柔乡里甜蜜归来的拓岚悄悄问他:“怎么样,这次的老师很对胃口?”
徐缓正为这件事纠结呢,他总觉得这个老师行为举止有些怪诞,刚好身边有个有经验的人,便问:“你说,怎么样才能判断一个人是不是喜欢我?”
拓岚笑得很贼:“老师对你有意思了?”
徐缓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问你呢。”
拓岚一只手撑起自己的脑袋,估计在想他女朋友喜欢他是什么样子,他指了指前排正侧头和身边闺蜜讲话的女孩,说:“前面那个女孩,叫田思思,上学期给你写过情书的那个,她虽然在和旁边的女孩讲话,但是她的余光却一直瞥向这里,说明她一直在捕捉你的动静。从这个眼神当中,看出她是真的喜欢你的。”
徐缓对拓岚赞叹不已:“行啊你拖拉机,不愧是过来人,平时闷s_ao得不像话,原来尽偷偷关注班里的女生了!”
说笑完了之后,徐缓认真思考了一下,发现并不能从任老师的深棕色眼睛里看出什么花样来,那人看什么东西都是目光直视,徐缓都怀疑他可能没有余光这种玩意。
拓岚戳了戳他,又小声问:“那你对他是什么感觉?”
这也是徐缓纠结的一点,喜欢那是肯定的,谁不喜欢长得好看的呢。但是要说喜欢到什么程度,徐缓对自己的那点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