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禹时,宋队就说过两个都能上最好,如若只能上一个,也是好的,陈队的实力名声在外不用怀疑,至于谭乔嘛,能上是她的运气,不能上,作为一个没有经历过训练的实习生也不必计较太多,这次来大汉就当课前赏析。
“不告诉你”谭乔郑重其事的以她的手手附小丁的耳,神秘嘻嘻的回道。
小丁还以为是什么大招,贴了耳过去,却得了个这样叫人挠心的回答,顿时做吐血状。
谭乔心下得意,不知道她要是立在宋城面前,宋城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她很期待,总之小丁的表情,她很满意。
谭乔说完就要往院里走,被小丁拦住:“你干什么?”
“进去啊”谭乔脱口回答,【这不废话吗】
“不行。”
“为什么?”又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此乃霍府后院,恕不接待外宾”【这还用问】
谭乔好像知道这回事,大户人家的后院通常是不允许外宾直接进入的,除非是受到邀请。
“可…咱是自己人啊,偷偷放个水又不是什么大事,再说,我也是为咱队的任务寻找突破口,为公不为私,你没必要这么恪尽职守吧,别人不清楚,我还不清楚你们几个混进霍府的意图吗,别做得跟有多忠肝义胆似的。”谭乔靠近小丁,揪着他的衣角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道。
“姐…我”小丁无奈想解释什么,突然两个家丁端着茶水走过,打断了他俩,被谭乔扯歪的小丁立马站得比绿松还挺拔,谭乔则退后一步,朝两家丁点头微笑。
两家丁亦是回了个礼,然后朝会客院的方向走去,其中一个家丁跟令一个家丁使眼色:“哎,你看到了吗,那个女的,听说是新晋流萤春晓的花魁之一,还成功勾引了皇上,现在又在勾引霍家新晋护院,如此水性杨花,也不知道皇上喜欢她什么?”
“别瞎说,小心掉脑袋,主子的事莫做评价,当好差是咱的本分。”另一个家丁左顾右盼了一下,低声劝说道。
他俩的声音本是极小,除非亲近,绝不可能被它人听到。
从小丁嘴里阴阳怪气的被翻译出来,谭乔骇然。
这斯是顺风耳么?
“姐,停止你的歪歪,我会唇语而已。”
谭乔惊叹,这斯是什么来路,她还是第一次碰上会唇语的人。
“姐…”小丁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不要看我像看天人一样,好嘛,此时的重点难道不应该是咱俩要避嫌吗?要是刚刚那两个路过的家丁稍微长点心,咱俩就要被暴漏了。
姐这智商,实在是太招人捉急了,黑脸。
“谭乔姑娘,不陪本公子,在这里勾搭嫩护院是何意,要不要我告诉你们老鸨说姑娘你一心二用,服侍不周,加你陪玩时辰?十万两……”刘询不知何时蹿到他俩跟前,调笑着说道,最后三个字说得特别慢,还是咬着唇说的。
【十万两,十万两,还不都是广大纳税人的钱,不用在天灾水患强国上,却花在一个烟花柳巷的女子身上,说好的明君呢】谭乔腹诽。
嘴上却是陪着笑:“公子,你….”
“这位嫩护院,不好意思,我的夫人有点智障,她的话不必放在心上,打扰了”刘询一边跟小丁解释一边拽着谭乔走,最后竟打横抗在了肩上,消失在暗处。
“夫人?”小丁愣了一愣,什么时候的事啊?还有这男的又是谁啊?乔姐,你该不会为了进霍府,拼上了……
肩上的谭乔在空中挥舞着双手,“疼…疼…”
谭乔没有秦朝的金手指,不能用内功护住心脉和胸腔,这会儿胸前膈应的特别的疼,一个劲的喊疼。
“唔……”
什么鬼!
谭乔嘴里突然被塞进一个布塞,这种布塞她只在剧里见过,以前一直以为那是演员演的效果,一块布哪能堵住口,现自己被真的布塞堵上,居然真的说不出话来,而且布塞充满了整个口腔,不借助外力根本甩也甩不掉,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好吧,本姑娘放弃挣扎了,一心放在找到合适的点让自己胸前不再那么疼上面。
幸好这个痛苦的过程不算太长,大概几分钟后,刘询将她放了下来,拉开布塞,叉着腰教训道:“没点眼里劲,我还真好奇你这时而精明时而智障的行为是为那般,那个护院嫩是嫩些,别以为是个好勾引的,我看呀,你就是扑上去别人也不见得会让你进去。”
谭乔正使劲呼吸着新鲜空气,刚刚局促得连呼吸都不那么顺畅,现在要把刚刚少吸的几口补上来,还有,个板马,他的肩是石头做的吗,膈应得太疼了,哎哟!
这会儿完全没心情回刘询的话。
刘询见她不回话,没了刺,一时不习惯,扫了她一眼,看她揉这胸腔喊疼,可能真膈应到她了,看她也不似弱不禁风的架势,怎的就这点疼都经受不了,但这表情,这动作,都不似在装。
一时愧疚心起,蹲在她面前问:“喂,真的有那么疼吗?”
硬邦邦的安慰下带了些许柔意。
“不信,你试试。”谭乔撇过头,故作不理他。
“好了,对不起,你不是想进院吗?我这是在给你台阶下,免得某人出卖色相,还讨不到好,现在人心不古……”刚那两家丁的话可是被躲在柱子后面的他听了个全。
“停…..!”听到这,谭乔猛的撇回头,眼放怒光的死死的盯着刘询。
什么情况,他也跟那两八卦的家丁一样,以为我在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