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年眼中,这二十多年来,打过交道的女人,一只手数得清楚。更何况,男子的话,总是不拘小节,以前,若他这般,徒弟桓镜便是自己去倒的。
桓容哪里知道这些。
他也不想知道。
师傅说过,女子便是麻烦。桓容不想招惹麻烦。
他搁下茶盏,连看也不看姜夏,只说:“你想怎么办?”
桓镜的事,桓容多多少少是知道了的,做师傅的再清楚不过徒弟,既然桓镜想让自己送她离开,他满足一下徒儿的心愿也未尝不可。
更何况,那小子吃了不少苦。
他和桓容一唱一和,挨了天机门九九八十一道刑罚后逐为叛徒,成功打入修罗门内部,却不是为了瓦解楚怀瑜的暗中势力。
而是守护。
这里面有七年的用心良苦。
那少年公子永远不会知道,就如他永远不会知道桓容其实什么都知道一样。
楚怀瑜想杀他,桓容懂。
楚怀瑜要他死,他成全。
不然区区阮苓,何至于让这样一个男人动心?
可惜上一世里,所有人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