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宋家的手段冷笑,这是逼成既定事实么,现在无人不知道刘年将进宋家门。恐怕有些人还非常羡慕刘年呢。
对于宋威而言,他还真没把刘年放在心上,纳她也不过是大哥他们的决定,自己觉得刘年也不讨厌,纳就纳了。
至于怎么传到外头去的,这根本就没什么,将军府上的人还觉得是刘年占了大便宜,一进门就是二房奶奶!刘年什么身份?那可是烧了多少高香啊!一时间刘年成了很多人羡慕的对象。
既然这样,刘年也就慢慢请起了假,和瑞香一点点的把银子换成金子,带走的东西一点点整理出来,还要掩人耳目。
后来瑞香问道“娘子,我们路引还没呢!”把刘年吓了一跳,这才知道古代出行不像现代,买张票就行了,要路引的!
刘年捧着脑袋想了半天,去找了宋管家,说道“这么长时间没回去见过父母家人,现在想去探望一下,要办张路引。”
宋嫂子对刘年要回去找父母的行为不敢苟同,她是看着刘年父亲卖女儿的,但是也不好多说,想着刘年许是想要回去炫耀一番,也不怕刘年的父母来打秋风,到时候说不定还能让刘年更倚重她呢。就催着宋管家替刘年办了路引。
宋管家送路引的时候说道“娘子何时回去说一声,将军自会派人护送娘子。”刘年表达了感谢。
日子一天天的过,眼看赵铁牛的忌日要到了,半年的时间也近在眼前,刘年早早就探好了一个商队,辛亏边城开了榷场,商队进出络绎不绝。她同领队谈好了要随队一起走,好有照应,钱也给足。
领队没有不答应的,正好可以收些外快。只问了刘年可有路引,看一切没问题就和刘年说好了离开的时间。
刘年也早和宋管家说等过了赵铁牛忌日才回家,周记的工作也早就辞了,大家都以为刘年在备嫁,周管家还给刘年包了一百两银子做红包。期望刘年以后提携酒楼一把。
什么事请都准备好了,在一个初秋的凌晨,刘年和瑞香带着两个小包袱出了门,赶上了出发的商队。
领队给刘年和瑞香准备了一辆车,刘年也把被褥等物早搬进了车,现在带的都是黄金和一些碎银子,这么小两年下来刘年也攒了一些银子,加上宋威给的一千两,她全换成了黄金,就怕外地银票兑换不到。换下来黄金也就十斤左右,她和瑞香每人踹一半,全缝进贴身的小棉袄里。
两人也不嫌重,刘年又备了一小罐锅底灰,一罐子石灰,锅底灰用来抹脸,两人虽说没长的闭月羞花,但是花样的年纪,营养又跟上,一眼看去也是水灵灵的。刘年和瑞香特意穿了灰扑扑的衣服,尽量变得灰头土脸。
石灰么是受了韦小宝的启发,以备不时之需,最好用不到。刘年还带了自己惯用的切菜刀,管不管用不知道,就是为了心理安慰。
就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刘年随着商队离开了边城。刘年看着远去的城墙,心里还是颇有几分不舍,毕竟自己经营了差不多两年,一时离开还是挺伤感的。要不是宋威非要纳自己为妾,依刘年的性子会在边城一直过下去。
伤感的情绪马上就被颠簸的马车给颠没了,边城附近官道还好,继续往前走刘年能在车里摇成不倒翁。瑞香倒还好,还照顾着刘年。
商队不紧不慢的走着,中午是不休的,只到了晚上才停车吃饭休息。等车停下,刘年下车活动时腿都是软的。
商队也有四五十辆车,领队选好地方,众人有条不紊的开始赶车,搭零时帐篷,煮饭。一时催烟袅袅。刘年愣是没看出什么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的意境,只觉得像一群逃难的队伍。
天气不错,但是野外蚂蚁虫子是少不了的,还有牲畜的粪便味道不时随风飘来。刘年一点吃饭的胃口都没有,心里把宋威骂个臭死。
刘年估计宋威发现她跑了最快也要三天,实际上宋威差不多十天才发现刘年不见了。因为赵铁牛的忌日刘年没出现,宋管家来找时才发现不对劲。
一开始还以为她遇到了不测,宋威带着侦察兵一查看,就发现她是跑路了。宋将军只是冷笑一声就丢开了手。
沈令还想让人去刘年父母那里找找,宋威冷冷说道“她提走了所有的银子,还换成了黄金,住的地方细软皆无,不可能去父母处!难道你们还想要我背个逼良为妾的罪名?”
沈令灰头土脸的回家,他的娘子见丈夫耷拉着脑袋回来,就问了一句,沈令长叹一声,他也搞不明白纵使刘年不答应为妾,那跑什么呢?
他的娘子笑了下“若说她为何不愿意做将军的二房奶奶,我也想不明白,只是她既然不愿意了,那这么跑了我倒是能理解。”
沈令虚心请教,他娘子道“你也不看看,边城最大的是谁?那妇人拒绝了将军,就是将军不在意,其他人能让她好过?以往将军府多有照应,她才能过得日子,等将军府不再照应,或者言语里再添些话,边城哪还有那妇人的立足之地?”
沈令睁大眼睛无语,半响道“她答应下来就好了,难道做将军的女人还比现在人生地不熟的跑外头去好?”
沈令娘子慢悠悠道“那我就不明白了,照说是这样,等她进了将军的门,我见了都得恭谨问候。许是见识短浅,福薄受不住呢!”
另一边,刘年也渐渐习惯了赶路的节奏,一路纵深向内,风景比边城鲜明许多,刘年没什么兴趣,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