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口唾沫。凌越山没有动手,只静静的看着她。她看着他的眼睛,看到里面自己的影子,一滴泪划过面颊,她终于抬手解了一颗扣子。
她的手发着抖,求助的看着凌越山,于是他伸出手帮她,温温柔柔的力道,又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别慌,你相信我。”
白色的中衣落在池子里,浮在了水面上,水若云只穿着件粉黄色的肚兜站在凌越山的面前,她的肌肤雪白,瘦得锁骨突出,在那锁骨周围和肩头,肚兜的遮挡之外,好几个疤痕触目惊心的印刻在上面,凌越山没再继续脱,看她紧张的微微颤着,轻轻将她拉进怀里,低下头,吻在那疤痕之上。
泪水终于也忍不住夺眶而出。纵然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也耐不住这极致的心痛悲伤。大澡池子帮助了他,这满身的湿意让水若云无从查觉他的眼泪,但这些细碎的吻却是真的取悦了她。
她低声呻吟着,闭着眼靠在了他的肩上:“越山哥哥,你不嫌弃我的对不对?”其实她已经从他的态度和动作中得到了答案,但就是想听他亲口说。
“如果我因为太心疼,管你管得再多一些,你会不会嫌我烦。”原来担心她会知道他已经了解了所有情况,所以一些补身和生活照顾的安排他也只能偷偷摸摸,不敢大张其鼓,现在一切说开,他脑子里已经开始转悠着药要怎么喝怎么抹,饮食补身,日常作息等等拉拉杂杂一大堆事了。
“啊?”她睁大眼,抬头看他。怎么转到这上头了,还要再管多一点?她几乎已经是被他时刻紧盯,随身携带了,还要再多些那是要怎样?
他被她的表情逗笑,胳膊一举,将她抱坐在池边,两个人对视了好一会。他终于开口道:“你把我想得太肤浅,以为我是这种只重皮相,不要媳妇儿的负心汉吗?别说这身疤全是为我,就算与我无关的,伤在你身上,便是伤我,我只会心疼,决不会弃你半分。”他半真半假的训,两人之间,似乎又回到了当初亲昵玩乐的气氛。“你这样想我,让大爷我很生气,你说,要怎么罚才好?”
他半仰头,一副不可一世的拽样,逗得她扑嗤一笑,伸手去刮他脸颊:“还大爷呢?”
“我都二十多了,自然是大爷。再老一点,便是老爷了。别岔开话题啊,你自己说,要怎么罚?”
“才不许罚我。”她皱了皱鼻子,有些俏皮可爱:“你自己说过的,我最乖了。那就不能罚我。人家也受伤了,你看,你看。”她心中再无疙瘩,举起手臂展示着伤疤撒娇。
他抚了抚她的胳膊,沿着那些伤疤一路啄吻,弄得她痒痒麻麻一个劲的笑。他定睛看她,轻声道:“让我再看看别处好不好?”
她这次没有犹豫的点头了,自己动手解开了肚兜后面的小系绳,在他的帮助下又把裤子都褪了去。满身的疤痕这次是毫无保留的坦露在他的面前。
凌越山欺身过去,一个疤痕上落一个吻:“我都帮你亲一亲,准保就再不会疼了。”她怕痒,在他的啄吻下咯咯的直笑。他的双唇在她身上游移,最后一口将她胸前挺翘的小红果用力吞了。
她始料不及,仰头啊的一声,久违的刺激感受让她一下绷紧了脚尖,差点没坐住掉下来。他把她抱紧,舌尖轻柔的在果尖上打转。她耐不住抱着他的头,下意识的挺起胸脯,却是更往他嘴里送。她努力压下呻吟,喘着气道:“你又耍赖,那里才没有疤。”
他低声笑,双唇滑过浑圆的曲线,又含住另一只红果。含糊的道:“那些可恶的蚕虫,也没给我留下多少地方,明知道媳妇儿喜欢被我咬的,就这么些好地方了,我得多咬几口才是。”
她蹬着腿,去拍他的肩:“大无赖,谁喜欢被你咬。”
“你明明就喜欢。”他用身体厮磨她,把她抱下来,吻住她的双唇。“才没有。”她绝对不承认。
他呵呵轻笑,道:“那好吧,我喜欢被你咬,你咬我吧。”
她真的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咬就咬。惹得他哈哈大笑,笑意带着肩在抖,弄得她没咬住,只得磨牙似的啃着。凌越山就势也吮在她脖子上,她也不甘示弱,扭头去舔他的喉结。二人嘻闹了一会,她没有体力,很快便累了,只趴着他身上轻轻喘气吟哼着。
凌越山还在一点点的尝她,她被他压在池边,舒服的抚着他的后背,迷离的神志在他的坚硬抵住她的时候清醒过来。她向上缩着身子,躲着,双手也去推他:“薛叔说不可以的。”
凌越山将她制住,耐心的一边磨摩着她一边哄:“我问过了,薛叔说你偶而一次没关系的,只要不是太激烈就好。”
什么?他居然是去问薛叔这个。水若云涨红了脸,还在推拒:“不行,薛叔说你这段都不可以。”
凌越山暗地里翻了翻白眼,要不是为了身下这个磨人精能心情轻松些,免得看他一近身就跟见鬼似的,他也不用求薛神医下这个医嘱。现在好不容易两人坦诚以对了,气氛又这样好,她酡红着脸湿软着身子已然为他准备好,他岂会容这机会错过。
他轻松将她制住了,将她的双腿圈围在他的腰际,压低了身子轻声在她耳边哄着:“薛叔说这话已经过了很久了,我现在恢复的很好。你乖,就让我做一次,不会让你累着的,好不好,我身体已经可以了,我保证。”
他的气息吹得她的耳朵麻麻的,耳垂被他含住了,只觉身体再没半分力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