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邵君泽似乎心情很好,将萧暮的神色尽收眼底,转而建议道:“你觉得,你陪我一场婚礼,如何?”
“邵先生,你一定是在说笑吧?!”
邵君泽顶着那张英俊的扑克脸,不动声色反问:“你觉得我像是随便说笑的人?”
这下子萧暮彻底觉得天旋地转了。
若是其他人,也许萧暮早就使出浑身解数大打出手打得对方掉门牙了,可是对方是邵君泽——那个传闻里想对他投怀送抱都要排队等号的邵君泽!这就算是发生在言情剧里,幸福也来得太突然了吧!萧暮磕磕巴巴地说道:“邵先生别拿我开这样的玩笑好吗……我们彼此一点也不了解啊!再说我也有男朋友了!”
“男朋友?真难为我这样的人站在你面前你竟让还想得起来你有男朋友。说我不了解你么?我知道你叫萧暮,身高……大概一米六五、六六?理工大建筑系大三……其他资料我会让我的秘书给我调查清楚的,你想知道我的什么资料,你可以先问一下百度……”
萧暮:“……”
“你怎么在这里?”萧暮顺着声源看过去,缓缓吐出一口气,一脸感激地看过去,来的是邵益阳。邵益阳看了一眼两人的姿势,略微吃惊:“萧暮?你们……在做什么?”
邵君泽慢条斯理地把手收回来:“哦……我顺路来看看你上学的环境。刚才这位同学的头发不小心挂到了我的胸针,我刚取下来了。”
对这样面不改色的撒谎,萧暮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邵君泽的唇飞快地在萧暮耳侧擦过:“我的确是在说笑……”他转而正了正西装领口,朝邵益阳说道:“你学妹,很有意思。”
“是吧,我也这样觉得。”邵益阳笑了笑,自然而然地走过来,一手搂住邵君泽,一手搂过萧暮的肩膀,“我就说啊,萧暮你不如跟着谢老板读硕读博以后留校好了,你这样天然呆,师兄我实在是不忍心看你出了校门被满社会的流氓践踏啊。”
苍天在上,我面前现在就有一个金光闪闪的流氓你看不见么!然而萧暮此时只能哑巴吃黄连:“你你你……你们认识?”
邵益阳眨了眨演:“哦,邵君泽,我哥。”
萧暮差点蹦了起来:“你你你……那你不就是邵氏的……二少?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反正家里企业的事都是我哥在管,用不着我操心,也没什么好说的。”
邵君泽在一旁淡笑:“你们俩是什么关系?他的事为什么一定要跟你说?”
被邵君泽这么冷不防地一问,邵益阳嚷嚷起来:“哥你今天怎么忽然八卦起来?”
萧暮义正言辞地强调:“我们是纯洁的师兄妹关系!”
☆、05
这天邵益阳难得地没有做甩手掌柜,把项目跟进事项跟萧暮核对完,一挑眉,建议道,一直在跟进这个项目都没有活动活动筋骨,今天师兄带你去放松一下。
萧暮看了看外面万家灯火,波光汇聚成川流沿着道路的脉络将这座城市融入融融夜色之中,形成一片流光的霞蔚。她一脸饱受图的地狱洗礼之后的云淡风轻:“都这个点儿了师兄你别带我去那些流氓齐聚的场所,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邵益阳在川流不息的车流中载他穿过平坦大道,又别有用心地将早就准备好的礼服让她换上,最终携了手并着肩拾级走近金碧辉煌的大厅。
不成想邵益阳这个美其名曰的“散心”的活动,一散散到了邵氏的年度酒会。萧暮只觉得这样透亮的玻璃幕墙迎合璀璨的灯光,晃得睁不开眼。
酒会上,邵君泽见邵益阳身侧站着萧暮略有些吃惊,却朝她微一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揶揄邵益阳道:“真稀奇,你今年可算舍得出席酒会。”
邵氏的酒会一般都是总裁亲自出席主持,近几年老爷子放权,生意上的事儿大多交给邵君泽,酒会当然也交由邵君泽主持。邵益阳乐得看长兄挑大梁,自己则专注自己的爱好,任凭父亲恨铁不成钢,他风雨不动地对生意采取了一贯的推脱态度,往年年会连面都懒得露。此时邵益阳听了邵君泽的揶揄不由得勾了勾唇角:“我这不是给哥哥你捧场来的吗!”
满屋子都是本市权贵,萧暮心说让我一个工科宅来看一帮不认识的人还不如给我一个平板让我玩一会儿游戏。萧暮百无聊懒左顾右盼,不经意瞥见一抹似曾相识的身影:那人一袭拽地礼裙,发髻高挽,满身珠光宝气,行至场中,俘获众多目光。
萧暮脑海灵光一现,拿胳膊肘撞了撞身侧的邵益阳:“那个人,不是你哥哥之前的未婚妻吗,怎么她也来了?”
邵益阳点点头:“买卖不成仁义在啊,虽说订婚砸了,但是说不上以后还会有生意上的往来,自然不可能一棍子打死。”他打算拉着萧暮去打招呼,萧暮却立于原地寸步不动,一脸被雷得外焦里嫩的表情。邵益阳循着萧暮的目光看过去,宋媛正跟一个年轻的男人挽手而后相吻,姿势坦荡大方。邵益阳细看过去,那个男人可不就是上回宋媛所说的男朋友简非?
邵益阳当即心知肚明,摸了摸鼻尖,却一时想不出破解当前困局的办法。适逢邵益阳家老爷子邵玉成亲自过来,被老头子抓走临时离场的邵益阳被逼无奈,走前依依不舍叮嘱萧暮我马上回来就一个广告的功夫,有什么事情千万别冲动。
邵益阳跟着邵玉成跟公司高层一一见面打过招呼。正值邵玉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