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才是主业,这样的话,我们税费也交得少。因为是秘方,只在人群里悄悄传开,看病都是暗中的看,即便有人来查,我们也不怕,反正我们店子里又不摆药口卖的,他们查也查不出什么来。”
“就是,我们不过是把空间的东西变成钱了,这是废物利用,值得提倡,咱心里千万不要有什么觉得不好意思的或者其他的顾虑。”
“什么顾虑啊,咱一没偷,二没抢,凭自己的真本事赚钱,什么顾虑都不会有的。现在这个社会,挣钱过上好日子才是正理,其他的,就别想得太死板了。”乔莲藕这一番话既是给哥哥说,也是宽慰自己的。一向循规蹈矩的人突然做点捡便宜的事情,马上心里就会不安。算起来,这是太死板和教条了吧。
“好,就这样现在当务之急是马上买一些货架,进些货来卖,开学了,吴爷爷每天在家里照看,我们去上学,晚上下学了,再回来住以后这地方就是我们的家了”
不知道为什么,乔慕然也是激动不已,兴奋异常,脸儿红通通的,看着让人振奋。
说到晚上回来住,乔莲藕拉着哥哥往楼上跑去……
楼梯有些响,咚咚咚的,听着像有人轻轻地擂鼓。
这房子设计得精致,上去后就是一个狭窄的过道,进了过道,能够看见两间房门。
每间小房子里的东西都被主人家腾走了,只留了一架光溜溜的床和一张长条桌,一间屋子里的床要大一点儿,看得出来他们以后几乎不会现在这里居住,所以才会将这屋子打理得如此利落。
其中靠外的那间小房子上临街边有一扇窗户,木格子的,并不大,窗帘也没有。乔莲藕一进去,就相中了这间房子。这间房子的光线不错,在窗前可以做作业,稍微布置一下,就像过去小姐住的闺房一样私密和温馨。打了一下进门口的灯绳,屋子里的电灯亮了,而且瓦数比老家里的大,看着亮堂堂的,城里面和乡村就是不一样。
“慕然,我以后就做这间了,你和吴爷爷住里头那间,怎么样?”乔莲藕歪着脑袋问乔慕然。
乔慕然摇摇头说:
“我不想和那个老头子住,他和我在一起的话多,吵吵个不停,我看和你一起住在外面,好不好?”
乔莲藕赶紧说:“那可不行,你是男孩子,我是女孩子,我们年纪都大了,不能再住在一起了。所以,你只有跟吴爷爷住在一起,怕什么嘛,他人很好的,我看他疼你比疼我们还厉害呢。”
乔慕然却说:“年纪大了就不能住在一起了?那男人和女人为什么还要结婚,结婚了天天住在一起又是为了什么嘛”
“你这个人啊,真不知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装不懂,聪明的时候,啥都难不倒你,笨的时候,尽说些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话来。好啦,今天到此为止,以后不准再说这些胡话了,特别是当着外人的面更不能说这些话了,听见没有?”
乔莲藕的脸有些红了。不过她并不担心乔慕然真的犯浑,他只偶尔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说些胡话,真有外人在场的时候,那表现是非常地正常得体,人人都忍不住要夸赞几句的。
“好嘛,住就住,但是我只是和他睡一下觉,做作业的时候,我还是要在这屋子里来的。”乔慕然妥协了,又提出另外的要求。
“这个是自然,外面光线好,屋子也要宽敞些,咱看书做作业都在这一间屋子,只睡觉你才过去睡的。”
俩人热热闹闹地说了一席话,一看表,乔慕然大惊失色,说:“妹妹,我俩是不是高兴地昏了头?把赶火车的时间都错过了,怎么办啊?”
乔莲藕这才反应出来,今天下午还是要回家去的,这一通折腾和兴奋,早忘了这件事
“没事,咱不过可以扒飞车吗?客车没有了,货车却多得是,而且在周家坝火车站停的车特别多,我们把这边的事情安顿好了,马上就到车站去,悄悄扒了货车回去咱又不是没有干过这事,你觉得怎么样?”
乔慕然笑着轻松地说:“只要你不担心,我就没啥说的,你知道,什么事能难倒我呢?”
“那好,反正赶车的点儿已经过了,不如咱一不做二不休,马上到市场上去淘些旧家具回来安放好,等下次来了,就可以住了。”
“这个主意好,货车随时都有,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走吧,哪里有旧货市场,我们马上去看看”
乔慕然也是孩子,而且是男孩子,耍性自然比女孩子还大,冒险精神也不虚妹妹乔莲藕。
说干就干,俩人兴致勃勃地下了楼,出门上了锁,然后直奔旧货市场而去。
乔莲藕的印象里,一直记得那个著名的旧货市场,很大,在老城里一个不起眼的地方,那地方很是繁荣,什么旧货都卖,想淘什么都能淘到。那市场几十年都没有发生过什么变化,所以这时候的乔莲藕能够非常准确地找到它的位置。
坐车赶到旧货市场的时候,一进去,便听得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卖各类旧家具的,卖旧的瓶瓶罐罐的,卖花花草草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极有人间烟火味。乔莲藕一到了这里,就深深地喜欢上了这里因为这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一个小有潜力的宝库,你不知道在什么角落里就能够看到一些好东西的。
这时候的人们,收藏文物的意识还不强,文物方面的知识也还不丰富,所以,只要你有心,多看多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