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
这一嗓子喊完了,立刻有三道人影同时扑了过来,一个利用地理位置优越马上把我抱起来,另一个把长衫脱了铺在地上就地把我放倒,还有一个一把把住我的脉开始仔细的诊断。
我默,这时候这三只倒是懂得团结协作了。
“怎么样?”宁远抱紧了我,小黑拍了拍长悦兄的肩膀。焦急状问道。
“哎?”长悦兄忽然一脸的兴奋,“貌似是男孩儿。”
“不错。”宁远立刻得意的笑了一下。
我又默,敢情这几只关心的是这个啊。
“不过嘛?”长悦兄狡黠的笑了笑:“胎气不稳,需要多休息,禁止房事。”
好吧,说完这话,我确信看到小黑脸上一闪而逝的那个表情叫做幸灾乐祸。
宁远也不说话,把我抱起来,朝着楼上的房间走了过去。
到了楼上,他翻箱子倒柜的找出了一个玉盒子,从里面面拿出了从祁蒙山站带出来的青莲子,喂我吃了两颗。
我趴在他怀里闲闲的嚼着青莲子,做出一副虚弱状看着跟着一起出现在房间里的那两个家伙,“以后不许打架,要是想住在这儿就得听我的话。”
他们三个互相看了一眼后,默不作声。
“答不答应?”我扯住宁远的袖子,用力的拧着。
他冷哼了一声,蔑视般的扫了那边一眼,不易察觉的点了点头。
他一服软,剩下的两只一个望天默认了,另一个很坦荡的把脸别过去也当是默认了。
好吧,我躺下来开始指使人:“你们三个都出去,我要睡觉了。”
果然很听话,三只瞬间退散,我担心出事还对着门外大喊了一句:“不许打架啊。”
很好,悄无声息的,真乖。
肚子里宝宝的状况其实并没有长悦兄说的那么严重,他也给我开了些药方,但是基本上都被我给扔了,要知道拜他所赐现在他偶尔出现在我面前,我还会间歇性的头痛,他给的东西里指不定有什么料呢。
他们三个由明着的勾心斗角发展到地下进行了,总之我看不到就选择了眼不见为净,要知道秋季火气比较大,散散就好了。
日子过得飞快,到了六个月的时候,我的肚子看起来比一般的孕妇要大一点,不过看上去倒是也正常了许多。
我开始使劲的吃东西,不再呕吐,吃的特别的多,很快身上就圆了起来。
捏了捏胳膊和腿上刚刚长出来的软肉,我很懊恼的嘟着嘴考虑着生完了宝宝一定要减肥。
宁远现在毛病越来越多,就喜欢抱着我出去晒太阳,他倒是也不嫌沉。
肚子依旧在疯长,越来越大,以至于有一天福婶看着我开玩笑道:“腊月啊,我瞧着你这肚子,倒像是怀了两个似的,这么大,这是有福气啊。”
我一口饭差点噎到嘴里,呵呵的笑了笑,“没这么巧的。”
巧不巧,我自己也没底,于是就在当天晚上跑去找小黑,让他设法联系红袖。
在一个有点悲剧的下午,我正坐在庭院里抱着小狐狸,呼吸着新鲜空气,假寐。
一阵细微的响动,忽然有人俯身摸了摸我的脸。
“腊月,别装睡了。”长悦兄笑的很欢快,“我知道你没睡着。”
我很大方的睁开眼看着他,没好气的问道:“有事快说。”
他笑了笑,伸手一把钳住了我的手腕,我的身体猛的向前一拖,吓得惊呼了一声。
“跟我走好不好?”他在我眼皮上亲了亲。
“别开玩笑了。”我很严肃的抬臂挡住了他意欲凑过来的脸。“再敢说胡话,当心我叫人教训你。”
他把我松开,放到椅子里坐好了,对听见动静迅速出现的宁远和小黑熟视无睹,瞳孔里只有一个傻傻的女人。
“我比他们差什么?不过就是晚一点遇见你罢了。”他俯在我耳边,喃喃私语。
“来晚了就是来晚了,这个不可以将就。”我咬了咬下唇,“其实如果你正常一点的话,人很不错的,长相也不比宁远差,很多好姑娘会想要嫁给你的。”
“至于我,我爱很多人的,因为我这人太博爱了。而他们偏偏都不太喜欢你。”
“对啊,可是那些想嫁给我的姑娘都不叫腊月。”他拍了拍袍子,起身,脸上挂上了标准的招牌笑容:“我是来道别的。”
这么快就走了?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原本以为他至少会蹦跶好久的。
“别那么看我,我这次没骗你,赶紧走掉,省的有些人忙不迭的在边境给我找事儿。”他意味深长的对着小黑嗤笑了一声,紧接着摸了摸我的脑袋道:“有空来百夷找我玩啊,包吃包住的。”
我很费力的点了点头,冲着他挤出了一个笑容,“恩,到时候拖家带口吃穷你。”
“很好。”他仰头大笑。
“喂,可是你走之前总要把我身上种的什么破毒解了吧?”我赶忙套近乎。
“不要。”他笑的依旧欠揍:“那个其实没有事,只要我离你远远地就一辈子不会发作。解药我是不会给的,我就是要你一想起我来,就头痛。”
好吧,撒个花,长悦兄的性格变态依旧。
他笑,最后看了我一眼,起身转头,走的毫不留恋。
我从椅子里站起来,看着他离开的纯白色背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对着他喊道:“喂,长悦兄,再见。”
他挥了挥手,并没有回头,只是示意我他听见了。
尽管我们都知道,也许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