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失望了,你居然这样不懂我。我怎么可能会看得上那种人。”他的声泪控诉未能打动赵豫,他铁青的脸色没有丝毫的缓解,只持续冷笑着说道:“要说开始我也确实不信,可想到你的身子是怎么样的,我就不得不信了。”说完他一把捏住冉玉浓的下巴,逼近他的脸庞,迫使冉玉浓无法逃避他的目光,继续说道:“你是个什么人我不敢说清楚,但是你的身体有多淫|荡,我敢说我比你更清楚。你一天都少不得男人……别否认,我亲手调教得比一个妓人!”
冉玉浓的唇颤抖的越来越厉害,豆大的泪水一颗颗的滚落,听到赵豫对他的越发肆意的侮辱忍无可忍,在赵豫再度重申他比天生的娼|妇还要下贱的时候,终于伸手打了他一巴掌:“住口,不准你这样侮辱我!”赵豫没提防居然被他打得侧过脸去,待到扭过头来,目光寒若生铁:“你居然敢打我?”冉玉浓仍旧死死的抿着嘴愤怒的望着他。赵豫伸手摸了摸被打的脸,突兀的笑了:“看来以前我真的是太宠你了,稍稍冷落一点你都受不了了。看来我要重新教教你,什么叫对夫君的服从了。”
说完他伸手将冉玉浓突然推到然后压上。冉玉浓大惊:“你要做什么?”赵豫面无表情的俯视着他,说:“我要做什么?做你最想要的事啊?如何,看到这物事是不是都开始兴奋的流水了?”他边说边将那水晶阳|具拿起故意贴上冉玉浓被打红的脸。冉玉浓羞愤,伸手又给了他一巴掌,骂道:“无耻!”
赵豫没想又挨了他一掌,大怒,干脆放开那阳|具随后制住冉玉浓双腕按住,怒道:“我无耻?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无耻。”说完竟然开始大力撕扯冉玉浓的衣服。冉玉浓又惊又怒,在他身下极力反抗。可惜他力气远不如赵豫,没多会功夫一身衣衫在赵豫手下便化为一条条破布。一身栀子花瓣般娇嫩的肌肤袒露了出来。因两人在撕扯中,赵豫下手更加狠辣。导致完美妖娆的身体上出现了好几处抓痕,有几处微微渗血。
赵豫本燃着怒火的双眸看到这血痕,更是受了刺激。怒火渐渐变成高涨的yù_wàng。当即按着冉玉浓扭动不休的赤躯,一低头已经在冉玉浓雪白的胸膛上啃噬。
冉玉浓见推不开他,急的大叫。后干脆不管不顾的喊起了救命,声音凄厉绝望,让门外等候的白蕊如坐针毡。她瞧了瞧旁边老身入定的福禧,呐呐的问了句:“公公,您听,娘娘在喊救命了呢,您看……”福禧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问:“你敢进去吗?”白蕊微微打了个激灵,忙极力摇头。福禧懒得再看她,闲闲的说:“好好呆着吧!”白蕊无奈,只好站在门外发愣。
而在房里,两人的凌乱的床上纠缠不清。冉玉浓身上的衣物都被赵豫扯光了。赵豫一手按着他双腕,一手去解自己腰带。手上松懈了一会,冉玉浓趁此机会对着赵豫一抬腿,两腿分开的一刹那,腿间的诱穴在赵豫开绽,诱使他瞬间恍神。冉玉浓趁此机会,腿对着赵豫当胸一蹬,硬是把他从床上蹬下去。
趁着赵豫摔下床一时起不来的功夫,冉玉浓扯着一条被单勉强蔽体一咬牙从床上逃下来就往外奔,还没跑出几步,头发一紧,身体便不由自主的向后倒,正好倒在赵豫结实的胸膛里。赵豫双臂紧紧的箍住他赤|裸的身子,咬牙笑道:“原来你不喜欢在床上。也好,我也嫌床上一点新意都没有。不如……”随手一甩,竟将冉玉浓甩到一旁的桌子上,随后再度压上。冉玉浓挣扎着要起来,被赵豫轻松制服在身下。
冉玉浓急怒之下大骂:“你这qín_shòu?好啊,我就禽|兽一次让你试试”。见冉玉浓仍然在奋力挣扎,从怀里抽出几条绸带,将冉玉浓双手分开绑在桌腿上。冉玉浓双手被制,胸怀大敞,顿时羞愧难当。在桌上拼命挣扎,带着沉重的桌子不停的晃动。赵豫还在一旁摇头讥笑道:“省点力气吧,还没开始呢怎么就这么激动了?别待会才被干了几下就昏了过去了,那就不好玩了。”冉玉浓气急,冲着他大骂:“你这混蛋,禽生放开我,混蛋!”
赵豫点头说道:“继续骂,很有劲嘛!不知道待会你还能不能这么精神。”说完,居然随手扯过两条从梁上垂下的帷帐,虽并不划归,却意外的结实。冉玉浓见状,心里很有些不好的预感,忙喊道:“你要做什么?”赵豫扫了他一眼,将他脸上的紧张畏惧看在眼里,很是满意,故意将帷帐在他眼前晃了晃说:“我还能干什么?把你绑起来狠狠地操干啊!”说完,麻利的一伸手将冉玉浓的一条腿提起,随后快速的用帷帐缠住高高吊起。顿时深深隐藏在臀丘之中的粉色媚|穴便轻易暴露出来。被这样摆弄让冉玉浓羞愧难当,失声喊道:“不要~!”赵豫毫无怜悯,将他另一条腿大大拉开,如法炮制。顿时冉玉浓那媚|穴便彻底大敞在外。
空荡荡的室内,全身赤|裸的被绑在桌上仰躺着,双腿被拉开高高吊起,而眼前的男人却衣着整齐丝毫不乱。这一切都压迫着冉玉浓脆弱的精神,他终于崩溃的大哭起来:“不,求你。别这样,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求你崇光,饶了我。”他放弃了自尊,低声下气的向赵豫求饶,希望能逃脱接下来的噩梦。而赵豫呢,只是伸手去轻抚那无论形状还是颜色都堪称完美的媚穴啊!被干了这么多年,居然还是宛如处|子的模样。真不枉我这么多年真金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