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你是清白的。”
佟夜辉头疼,捏着眉毛随口问了一句:“那我怎么睡在你肚子上了。”
金露嘿嘿的笑:“你把我当你妈了,抱着我哭了半晚上。”
佟夜辉不敢置信的抬头看过去,金露却又面容一整道:“不过你还叫了我半晚上,憾生。”
佟夜辉忽然感觉眼睛很疼,他闭上眼再睁开,什么话也不想说了。
那边金露整理好头发,把小包背在身上对佟夜辉说:“佟总,你昨晚那样喝酒是为了那个憾生吧?我妈说没有过不去的坎,别糟蹋着过日子。”
佟夜辉抬头看她,女孩还有一张青春的脸,在晨光下,卸了妆也不见岁月的痕迹,难得的脸上带着真诚,他说:“谢谢你。”
金露有些窘迫的一笑:“嘿嘿,顾总说了,要是我能把你哄好了,这个月红包给五万。”
佟夜辉呆愣住,随后笑笑:“你倒是个没心眼的。”
金露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了,佟夜辉摸出钱包,问她:“顾总给你红包,我还用给你小费吗?”金露嘿嘿笑着不接他的话。
佟夜辉拿出一叠现金递过去问道:“你会做饭吗?”
金露很茫然,回道:“会做,但就是普通家常菜还可以,我妈去的早,我要带弟弟,会弄一些简单的。”
佟夜辉递钱的手顿了一下,最后收回来把钱包里的现金全拿出来又递给金露:“你别在金迷做了,我包养你吧。”
“啊?!”金露有点傻了。
佟夜辉接着道:“你给我洗衣服,做饭,收拾一下房子就行,其它的不用你干。”
金露觉得佟夜辉这不像是在谈包养,到像是在找小保姆,她傻乎乎的接过钱说:“那我要回去跟顾总说一声。”
佟夜辉起身往浴室走:“去吧,记得管他要红包。”
金露似乎很高兴,咧嘴大大的笑着对佟夜辉大声说:“佟总,你是个好人。”
佟夜辉又愣住,他注视着金露脸上的笑容说:“叫我佟夜辉吧。”
金露使劲点了一下头:“唉!佟夜辉!”
佟夜辉笑了笑,笑容带着寂寞,他淡淡的对金露说:“去吧,晚上让顾北送你过去,他知道我住哪。”
金露高兴的笑着跑了,佟夜辉目送着她关上门去了浴室,站在水底下冲干净一身酒气,用冰敷好眼睛,穿回西装,利利索索的走进公司,从此要把人生拉回正轨,尽管他的内在已经有一部分与原来大不相同。
从那天以后,佟夜辉再没有去金迷干过灌酒的事,金露就真的被他包养了,她在佟夜辉的房子里住了下来,每月佟夜辉给她大笔的金钱,还负责她在外面所有消费的账单,但她真的只是在他的家里做一个保姆的身份,每天给佟夜辉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两人在一个屋檐下住着即像是朋友,又像是室友,从金钱上来说金露也像是佟夜辉养的宠物说不清是什么关系。
在外人看来佟夜辉极宠金露,一般有什么应酬都带在身边,有人笑话金露的出身他也不在乎,有一次佟夜辉带着金露在牌桌上应酬,牌局到一半金露在一边直打瞌睡,佟夜辉看她无聊就让她接手,结果金露半晚上输出去几十万,佟夜辉若无其事的开了支票。
这事被原原本本的传到了任静面前,当时任静强作镇静的回了要看她笑话的闺蜜一句:“他要是真喜欢谁,是不会把她往牌桌子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带的。”任静漂亮的噎回了友人,自己心里却越来越绝望,自从那次谈话以后,佟夜辉再不找她,她原还抱着佟夜辉可能是不想那么早被绑住的侥幸心理,毕竟佟夜辉还那么年轻,可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她能骗自己的信心也越来越少。
真正让任静对佟夜辉死心的日子也没有过多久,秋天刚刚到的一天,佟夜辉,杜诚还有任静在三个人在佟夜辉的办公室里商讨一件商务纠纷的事情,佟夜辉忽然接了一个电话。
金露在电话里大声的嚷嚷:“佟夜辉,我脚走的痛死了,到你楼上歇口气顺便搭你的车回家行不?”
佟夜辉在某种程度上是相当纵容金露的,他拿着电话转过身去问她:“你在楼下呐?”
“啊,跟她们刚才在对面的商场逛街呐。”
“那你上来吧。”两人都没再多说,各自挂了电话。佟夜辉再回身的时候正对上两张呆愣的脸,他没解释什么招呼他们继续刚才的事情。
不到五分钟,金露轰轰烈烈的上来了,她一阵风一样的刮进佟夜辉的办公室,也不看人,径直跑到一边会客的沙发上坐着,两脚甩掉脚上的高跟鞋,嘴里嚷嚷着:“佟夜辉,不行了,我的脚要断掉了。”金露嚷嚷完了才知道抬头,一眼看见办公桌前还坐着一男一女,当场傻掉,最后反应过来,咧着嘴傻乎乎的摇着手打招呼:“嗨,你们好。”没有人理她。
佟夜辉看了她一眼,清淡的说:“你要渴了就到外面去找邓辉让他给你弄点喝的,等我下班了带你回去。”
“哦。”金露还算知道进退,弓着身灰溜溜的出门找邓辉去了。
至此,任静完全绝望,杜诚彻底震惊,第二天任静就列了一份清单传真给了佟夜辉,佟夜辉没有犹豫的给了她所有要求的东西,他们这段关系算是彻底的终结。
再后来日子就这么忽悠着过的飞快,一年一晃就过去了,来年刚刚入夏,杜诚结婚了,杜诚的新娘子是个大学教授的女儿,她自己也是个李莫愁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