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正是同样奉送给二夫人的贺礼。
「父亲?!您说什么!」
十三岁的寒河江贵礼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瞪着他的父亲,他所有的贵族礼仪都被丢到不知何处去了,看上去只是个普通的、被吓傻了的少年。
生辰宴办在南庭,初秋半红不红的枫树随风摇曳,除了叶片婆娑,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癸虚留浑身冰冷,在她绝望而哀求的视线中,坐在上首的寒河江平志露出了一个如同恶魔一般的笑容,宣告了对她的死刑:
「吾儿贵礼今年十三岁了吧?也到了可以玩弄女人的年纪了啊……现在,你的母亲属于你了,她还是一个chù_nǚ呢。」
寒河江贵礼僵立在原地,而此时寒河江平志的兄长寒河江大昌终于还是皱眉劝阻,这是一个阴沉寡言的男人,他的眼中透着对这个弟弟的厌恶,在行为上却近乎苛刻地包容寒河江平志的所有疯狂行径;比如此时,他劝阻的话刚出口一半,寒河江平志就阴恻恻地冷笑。
「别忘了我如今这副鬼模样是拜谁所赐啊,我的兄长大人?如果不是我!你又如何在那些□□的肚皮上作威作福?在你享受女人们对你的逢迎与shen吟的时候,我只能用鞭子和刀发泄yù_wàng……是啊,我没有爱戴过橘家的那个贱货吗?可她甚至不如将血肉供我享用的婢女来得忠贞!还生下了一个贱种!」
他的嘴角忽然咧得更大,「哦不,应该说,是两个,贵礼本来还应该有个兄弟。不过,因为我最讨厌有兄弟这种东西,所以就把双胞胎的其中一个剁成肉泥喂给那个贱女人吃掉了……你看,这样的话,我就可以毫无保留地把所有东西留给另一个孩子了…贵礼!哈!我的儿子!」
贵礼似乎已经被这些巨大的信息量打击得面无人色,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经哭了。面对寒河江大昌的沉默,寒河江平志得意地大笑,命令已经像个死人一样存在的二夫人去「伺候」贵礼。
半红的红枫树下,二夫人麻木地含住了少年未经人事的xia体,然后像条狗一样把那根不顾主人的心意坚硬如铁的rou棒塞进了自己的yin道,前后摇晃着身体,引诱那个少年与之交合。
月色凄迷,风声悲泣。
她成功了,在这种最原始的律动中,少年终于不再木然,他近乎凶狠地在寒河江平志的笑声中rou躏这个继母的身体,一边流泪,一边咬牙,耳边是昔日父亲阴毒又邪恶的声音。
「很好,太好了,就是这么的……啊,贵礼,如果你无法在这个女人体内she出精ye,我就只能请你品尝她真正的血肉了,相信我,那也一定会十分美味。」
寒河江平志不满足地看了一遍又一遍,在少年第三次变换体位射在这个女人脸上的时候,寒河江大昌终于丢下句无聊,转身离去。
「我就是为了让你也看到这出绝妙的好戏啊!我才不在乎什么子嗣,这个世界上能让我感到快乐的事情是这么稀少,我只能祈求神明不要对我太过苛刻才好,这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如果我体会不了,也至少还有这个孩子可以让我感受……撒,为何不表现得更甜美一些呢,贵礼?我想看到你沉醉其中的凶狠表情!更多的!更多!哈哈哈哈哈!」
寒河江平志对兄长的离去毫不在意,他如是感叹着,贪婪地看着眼前荒唐的一幕。
在一次次被顶撞得五脏六腑的绞痛中,癸虚留感受着被撕裂的痛楚与麻木的快意,头一次祈祷神明,如果有神明的话,为什么不拯救她脱离苦海?为什么不能让她享受黑暗?
她已经,快要疯掉了啊!
这场与香艳无关的交gou让她想起了深埋在记忆中同样荒唐的场景,让她深深地恐惧与恶心。
阴翳的天色,南庭里比血还要红的枫叶落在铺了一层初雪的土地上。
在寒河江平志的寿宴结束后,在几个家臣与其他仆人俱在的情况下,他让里夫人tuō_guāng了衣服像狗一样跪伏在地上吃饭,所有人习以为常地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或与寒河江平志谈笑风生,或推酒换盏,没人感到丝毫不妥。
「汪汪汪!」
「黑玉!快回来!」
此时,狗吠声与寒河江藤次郎的喊叫由远及近,黑玉是藤次郎养的狗,体型壮硕,威风凛凛,它的嘴里叼着一只皮球,似乎是主人丢出和它玩巡回游戏的道具。
看见黑玉,寒河江平志却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十分有趣的事情,向飞奔而来的儿子和颜悦色地提出要借他的狗,然后在四岁的小孩对光裸的里夫人投以疑惑懵懂的眼神时,他让那条狗,去奸污那个趴在地上,如同一条卑微的母狗的女人。
血色如同红枫,顺着腿根淌落在雪地上,女人被冻得发红的无瑕玉肌此刻像上了好几层浓重的胭脂,她美丽的容颜痛苦得扭曲,标致的菱唇发出野兽般的嘶叫,混合着背上犬类哈赤哈赤的急促粗喘,整具纤弱的身体抖动如狂风中的枫叶,最终,凋零。
癸虚留躲在走廊的拐角,捡起了滚到她跟前不远的皮球,手中的触感如此怪异,但脑筋像生锈了的发条一样难以转动的她想不出来这种熟悉的触觉来自何处,她只听到寒河江平志刺耳的开怀大笑。
他说:「都看到了吗,是不是很精彩?这个女人的厉害之处就在于她可以任意雌伏,在场的你们几乎都体会过她的滋味吧,而现在,连狗都可以让她哭叫。呵…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