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一插就插到了底。
“啊啊……唔……”西门晴只有咬着自己的手指才能阻止自己发出这么不堪入耳的làng_jiào,可是后穴被进入的激烈程度真是比被肏前穴都比不上,南宫墨箫的大屌像是长了眼睛,才进去就知道往他穴儿里最敏感的地方采,没被采到一下,快感便顺着尾椎自下而上传遍全身。西门晴颤的没了编辑,大腿分开,柔顺地用后穴夹着南宫墨箫的大屌,一缩一放,给他最好的鼓舞和奖励。
“你这洞比前面的sāo_xué还要骚,又紧又浪,相公实在是喜欢死了。”南宫墨箫之前射过了一次,这次就想慢慢地好好玩弄这个小浪货,他肏得又慢又重,浅浅几下再深插一下,那要命的下流东西不但会肏,还会顶着西门晴的敏感点使劲得转圈圈,挑逗得他骚浪的肠壁不断夹着大亀头,还不断地分泌骚肠水。
“啊唔……我也喜欢……好想相公……这么肏我……唔……”此时的西门晴真的已经被肏穴的快乐冲昏了头脑,以前打死他都不敢说的淫言浪语毫不犹豫地冲出了口,似乎说这种话能缓解被弄得不上不下的糟糕感觉。
“那你还逃不逃了?你走了相公怎么肏你?说!”南宫墨箫见sāo_xué品着自己的大屌正舒服,坏心眼地顶撞在骚心上,就是不动,非要逼迫一下浪得没了正形的西门晴不可。
“不逃……不敢逃了……相公求你动……动嘛……呜呜……”这种舒服又难受,瘙痒又得不到缓解的感觉折磨得西门晴要哭了,他轻轻款摆着腰肢,吞吃着男人的大屌,想自己刺激碰触里面最骚的地方。
男人却不如他所愿,征服欲十足地扯着他的跨不让他动,自己大力地动起了腰,对着里面又撞又点。这下南宫墨箫没再保留力道,已经把这小sāo_huò弄哭了,再不好好地肏他回头都不肯跟自己回家了。
南宫墨箫当真要玩起人来,那手段岂是西门晴可以应付的?只见他把西门晴的身子翻转过来重新入穴,每一次拔出的时候都浅浅地只留下一个亀头在穴儿里,再进去则是妥妥儿地点到小骚心。光点也就算了,拔出去的时候还能留些恢复的时间,可他才不给西门晴留喘息的空儿呢,采到了便重重地捻,捻完了才拔出去,不消刹那,那力大无穷的东西又顶进来再次欺负他。
循环往复的菗揷和揉弄,西门晴像一只漂泊在汪洋大海里的小舟似的, 身不由己地被人玩弄后穴,一开始还有力气跟这妹夫的节奏收紧穴口或者放松让他进去,到了最后是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放松着下边,仿佛是被打开了命门一般,妹夫想入便入,想出便出。
这样反反复复地被才到骚心,西门晴都叫唤得嗓子都哑了,也叫不出什么好听的,只会嗯嗯啊啊地叫老公,讨饶求他轻点或者重点。南宫墨箫肏得满足极了,后穴果然比雌穴感觉更好,自己这小娘子的更是个宝地,不过分湿滑也不极度紧窄,生生地把他那个子孙根绞地连老家都不认得了,只认得他一个,只想在他的sāo_xué里出精。
“你知不知道,我找到你便不会再放过你了,就算断子绝孙也只跟你一个人好。”南宫墨箫也不知为何,就这么将心里藏着最深的话给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西门晴听到这话,像是被点了什么致命穴道一样,本来无力的肠道忽然抽搐似的紧缩了起来,他哑着嗓子连声làng_jiào,口水都不自觉地流出来,那后穴里最致命的地方暴涨一样难受,紧紧夹着妹夫的大屌,亲热地擦着他的亀头,浑身过电似的,无比酸涩地炸了开来,这就pēn_shè了今晚的第三次阳精。
他还痉挛着身子,肠道里一按一咬地把南宫墨箫吸搅得太舒服,他虎吼一声,在西门晴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反应过来,狠狠地又肏弄了他十几下,然后放松精关把所有的东西都打进了他软软的肠道里,全喷在那最淫靡的骚心上,又烫得西门晴憋出了一小股白浊。
两人这下都算稍微缓解了相似之苦,大汗淋漓着亲在了一起,也不深吻,就是逮到哪儿亲到哪儿,也不嫌对方身上黏腻,似乎一点点都不愿意分开的样子。
32。真相大白
“干完了?我说徒儿,你这男人还挺能干,都一个时辰了,为师在屋外脚都站酸了。”听到师傅的声音,西门晴大惊失色,自己只顾着在这边和妹夫翻云覆雨,这还什么都没穿上呢,被师傅见着了可如何是好。
还是南宫墨萧淡然,将宝贝娘子用被子一包,衣衫套上,虽然脚还有些软,堪堪是能见人了。
“哦,你就是孩子的父亲啊,我看除了那事儿强上一些,也没长的顶顶俊俏,我徒儿看上你什么了?”柳宜生凤眼半眯观察着他,着实觉得这男人配不上自己的徒弟,可是人世间的情爱又岂是他说配两人就在一起,说不配就分开另觅佳偶的?
“师傅!”西门晴被说的羞死了,就差把头埋进棉被里不出来了。
“父亲?你说什么?我是孩子的父亲?”南宫墨箫被这消息震得瞪大眼睛,傻傻地扶着西门晴的肩膀问:“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这个孩子不是你和别的女人所出的?是我的儿子?”
他兴奋地像所有第一次当上父亲的男人,把西门晴的肩膀都摇疼了。
“哼,便宜你了,不用照顾产夫也不用带孩子,消失一年就直接捡现成的。”柳宜生还是对这个徒婿不满,最辛苦最累的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