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且知礼的向前行礼,礼毕之后在下面坐下。
秦且刚坐下不久,就有一道声音传来:“皇上驾到!皇后驾到!”
宫殿里所有的人都起身给秦斐成和皇后见礼,西秦的大臣跪地弯腰喊道:“吾皇万岁万万岁!”而各国来的人则是躬身作揖。
只有江离、楚郁孤、芝心、凌断四人坐着……
☆、第二十七章:秦之唇枪舌战
第二十七章:秦之唇枪舌战
因为江离和楚郁孤的未起身,这让秦斐成和其他三国来的国君、王爷、太子等都十分的尴尬。
秦斐成尴尬是因为别的国家都给朕面子,你江离一个小女子竟然在众人的面前不给朕面子!
其他三国的脸色也不好看,就你中洲有个性,霸气!显得我们是趋炎附势,同样是国君,同样是王爷,你们不起来也罢了,你们的侍从在那端坐着是几个意思!这不摆明了说我们这几个国君啊,王爷啊,太子啊,地位都没有你身边的随从高嘛!
昭明殿瞬间陷入诡异的安静中,所有的眼睛都在盯着江离楚郁孤这一桌,还有的眼神偷偷的往凌断和芝心那里瞄。
江离非常镇定的看过去,“都看朕做什么?西秦皇帝不让你们起身,所以就看朕?既然如此,那就平身吧!如此喜庆的日子,在西秦这里可别弄出点什么事儿!”
秦斐成看江离有越俎代庖的趋势,龙袍一摆,大手一挥:“平身!免礼!”大步踏上台阶,经过江离和楚郁孤的桌前扫了一眼,直接往最高最中间的位置走去。
秦斐成真是被气着,原本进来的时候,挽着皇后的手,可是走上去的时候,落下了皇后,辛亏皇后的反应快,面不改色的跟上,不远不近的距离既突出秦斐成的皇者地位,也保住了自己的尊严。到了桌案前,皇后还上前扶着秦斐成坐下。到了这一步,秦斐成才发现自己松开了皇后的手,自己一个人上去的,秦斐成给了皇后一个愧疚的眼神,皇后善解人意的笑了,只是那笑中有不易察觉的委屈。秦斐成看见了,没有说什么,拍了拍皇后的手背:“坐吧!”
江离没有错过这一幕,对楚郁孤说:“看来这个皇后不简单啊!”宠辱不惊,事事以秦斐成为先,随机应变,维护了自己身为皇后的威仪,最重要的懂得忖度人心,一举一动都拿捏的极好,一分不多一分一不少。
楚郁孤点头:“皇后谢柔身世不显,父亲只是太傅,这也是秦斐成立她为后的原因之一。但是后来,在后宫中一步一步的巩固自己的地位,生下秦执,三个月就被封为太子,之后生活的重心就转移到秦执的身上,不和其他的妃子争风吃醋,还替秦斐成把后宫治理的井井有条,皇上和后宫无不尊重她。这样的人,有心机,有心计。”
“楚郁孤,我发现你就是一本百科全书,真的。好像到哪都带着你啊!”
“你可以的。”楚郁孤一挑眉,戏谑的看着江离。
江离立马移开眼神,楚郁孤这是在暗示什么吗?不懂!
江离知道,楚郁孤并不关心别人的事情,他现在这么了解每一个国家,每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的事情,都在说明楚郁孤为了自己做了多大的努力。
一开始跳舞的舞女已经下去了,又上来了一批新的舞女。
舞女个个面如桃花,化着精致的桃花妆,白色的长袖舞衣,袖口处绣着点点桃花,手上、脚上都戴着小铃铛,一举手一投足,都发出悦耳的声音,sū_xiōng半露,更显得风情万种。
兰叶参差桃半红,飞芳舞縠戏春风。如娇如怨状不同,含笑流眄满堂中。朱光灼烁照佳人,含情送意遥相亲。嫣然宛转乱心神,非子之故欲谁因。白露欲凝草已黄,金琯玉柱响洞房。双心一意俱徊翔,吐情寄君君莫忘。寒闺昼寝罗幌垂,婉容丽心长相知。双去双还誓不移,长袖拂面为君施。秦筝齐瑟燕赵女,一朝得意心相许。明月如规方袭予,夜长未央歌白纻。
“好!”楚郁度率先叫好,赞叹道,“西秦果然是美女如云啊!”
舞女跳完之后没有立即下去,反而到各个桌案前面拿起酒壶挨个敬酒,次序自然是从上往下……
到了楚郁孤和江离这一桌,舞女只倒了一杯就舞步翩翩走了,江离自然是“不高兴”。其实江离主要是在这个宴会上找茬的。
“怎么?姑娘倒酒只给楚王爷啊?”
“奴家不知小姐也要喝……”舞女委屈的声音让人格外的于心不忍,“这样吧,小姐要是想喝酒,不如奴家给小姐倒一杯?”
“哦……”江离若有所思的看着舞女,“你叫什么名字?可是西秦人士?看着有些面熟……”
“奴家乐倩,从小长在雍西城,自然是西秦人士。”乐倩语气略带傲慢,好像是雍西城的人就高人一等了一样。
“这就是西秦的待客之道,朕这是第一次被称为‘小姐’呢!”
“女皇何必生气?”太子秦执说道,“舞女无知,平时哪有机会见识大人物,不知女皇也是情有可原,至于喊女皇小姐,想必任何一个不知女皇身份的人都会这么叫。”
秦执倒是说的好,江离看了一眼,笑说道:“秦太子倒是会开脱,倒是让朕相信这是有心人故意为之。”
楚郁孤把玩着刚才舞女碰过的酒杯,然后缓缓的倒下,然后换上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这是……”
众人的视线看过去,只见酒水洒下的地方,毛毯慢慢的变黑,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