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t _ t?!!方士谦表示这事没完!他迟早会把索菲亚挂在塔尖上风干!
他转身伸手摸了把在一旁努力要把自己装作一盆不会动的盆栽藤蔓:“差点忘了你了,没嘴巴没关系,防风跟你不是能交流吗?你自己选择老实交代还是我把你砍了扔到厨房当做今晚炸鱼的柴火?”
太阳的光辉驱散黄金城的黑夜,城门打开,阳光刚好透过城墙上的哨所时,黄少天顶着一头格外金灿灿的头发坐在马上迈进了城门口。
他朝着开始繁华起来的大街吹了一声口哨,马鞭就甩了下去。
喻文州刚刚从马车里伸手拿回通关文件,一抬头就看见黄少天提着鞭子甩了下去。
“……少天!”
“队长我先过去啦!不愧是国都啊!你看黄金城的地平的!跑马一定爽死了!我等会来找你啦!放心啦放心啦找不到路我会问的啦!我绝对不会给你惹事的!”
喻文州抬手看着烟尘滚滚的背景,一句来不及说出口的话哽在了喉咙口。
内城……不能纵马啊……
内城不允许纵马只是一个笼统的说法,具体点说指的是没有特赦令或者携带火漆军情的人不能在黄金城城内纵马,不能在黄金大道等重要街道和皇宫周围纵马。
喻文州现在感觉有点绝望,黄少天骑术不怎么样,蓝雨没有大片的平地供他跑马。现在他不仅在内城无照纵马还上了黄金大道。喻文州已经预料到了大概后续会发生的事情,开始盘算要去哪个监禁地把人捞出来了。
“队长你真不打算管管黄少么?”郑轩有些头疼,“压力山大……我可不想劫狱啊。”
“管不了啊,”喻文州摊了摊手,“我舍不得管着他啊,反正在蓝雨他不能这样野一把就让他在黄金城野一把吧,最坏还有地头蛇帮我们处理后续。对了景熙呢?”
徐景熙从马车厢里伸出一个脑袋:“我在!”
喻文州接过通关文书朝他笑了笑:“我们得先去找找地头蛇了,准备好见你的前辈了吗?”
“啊……”徐景熙瞪大了眼睛,“前辈?什么前辈?……靠你说的不会是方神吧?!”
“当然啊,”喻文州慢悠悠地爬上马车,冲着后面的徐景熙继续保持微笑的模样,“术士塔和法师塔一向势不两立,但是为了治疗师之间的相互传承,任何对立都必须要为此让步。这是医术和药物之神赋予你们最大的权利和恩赐啊。”
这个我当然知道……但是……
“我连奉上的拜访信都是用你的身份写的,景熙你不要辜负我们对你的期望啊。”
徐景熙抠着马车车楞看着喻文州爬上马车吩咐继续前行,硬生生地掰下来一截木材。
坐在他身旁目睹了全程的宋晓幽幽地开口了:“马车是租的,这个损耗肯定是要赔偿的。”
“宋晓你想不想下次全程被放养?”
宋晓知情识趣地闭上了他的嘴。
很显然,徐景熙低估了喻文州的手段,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作为一个重要事件的关键人物被记录下来,然后被游吟诗人吟诵到远方。
“本来我最多被记录为,蓝雨边陲战地精英团第一代重要成员,最强治疗师就足够了,”徐景熙多年后搂着自己的精神体坐在雕成盘绕双蛇的冕座上,有些无奈地给来听他讲故事的蓝雨边陲的小家伙描述着,“但是因为如今我坐在这把冕座之上,再加上我被迫成为当年我们和微cao活城的‘破冰者’。我被一种其他意义上的根本原因被记录进了史册……”
那真的是扯淡啊……其实从头到尾的始作俑者只有喻文州和王杰希。
虽然说每一个治疗师或者牧师甚至于驱魔师都有过这样一个梦想,穿着一身白衣在战场上穿梭,生死掌控在他们手上。吟诵声起他所至的地方就是天堂,他的十字架或者治疗之杖所指向的地方便是生死地狱。
“每一个n_ai都有一颗随时准备开狂暴的心,”坐在冕座石阶上的宋晓伸手揉了揉徐景熙的脑袋,“但是能够被铭刻在英雄榜上的治疗者这么多年来只有四位,他们不仅仅拥有战士之心,还同时真的拥有战士的武力。”
比如至今都没人可以超越的,方士谦。不过他的定位只是治疗这个真的好么……
“不喜欢战斧啊?”方士谦懒洋洋地把玩着手上的战斧,“其实我也能用镰刀的,但是帝国驱魔师协会的跑到治疗师这边抗议了好多次了,不准我混用。”
徐景熙捧着一杯茶在心里呵呵,那是因为您老扛着镰刀上战场的时候,太败坏他们驱魔师的形象了,任谁看到你兴奋砍人的样子都不会认为这样的家伙会是圣系职业的。
虽然你扛着斧子和重型十字架也不像圣系职业的人。
“话说我们两个有什么好交流的?”方士谦玩完斧子开始玩十字架,“为什么以我们俩的名义召开的破冰会我们两个治疗师要在这里喝茶?”
徐景熙继续在心里呵呵,单单听这个语气就知道方神现在一脸怨妇样。
……不过,同问为什么以我们两个治疗师名义召开的重要“破冰会”,我们两个“主角”被关在了会议室门外啊?
李远和宋晓对视一眼,看着旁边已经趴在于锋肩膀上睡过去的郑轩,再看看旁边气氛诡异、所谓正在“交流”的治疗师们。李远开口了:“难不成他们治疗师还有特有的交流方式?”
宋晓摸了摸下巴:“说不定,再说你看方神一个哨兵,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