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整天都j-i,ng神恍惚,这全都要怪猫猫,害得我昨晚两点钟才上床睡觉。
起因是这样的。我这个人没什么酒瘾,而且虽然喜欢热闹,却受不了浑浊的空气,所以到目前为止,我去酒吧pub之类的场所的次数,是用手指也数得过来的。
何况酒吧曾经给我留下不好的回忆(正文很快会写到),因此我完全没有泡吧的习惯。再说这几年和猫分隔两地,我晚上更习惯守在电脑前面和他墨迹。
昨天,猫猫说他在澳洲,大部分无聊时间都是在酒吧里泡的。还说是我第一次就去了个不良酒吧,才留下了心理y-in影。所以他一边打着体验时尚生活的口号,一边举着为我治疗心理y-in影的旗帜,不容拒绝地把我带到了一个酒吧。
虽然我还是挺抵触,但我一进酒吧就觉得这里环境不错,不失热闹,但并不嘈杂。这是个外国人比较多的酒吧,原来猫猫的同学早就在这里等我们了,我说他今天怎么这么好兴致。
这些同学里有一个是他室友,我们挺熟的,标准的西方帅哥,金发碧眼。而另外来的两个,一个看起来似乎是拉丁血统,一个更像是黄种人。和他们只是这次工作上才打过几次照面,算不上认识。
猫猫先问了另外两个美女的去向,原来她们趁晚上的一点空闲“血拼”去了。看来无论肤色和人种,购物是女人天生的爱好。
然后猫猫向他们介绍,大概是说我是他学弟,今年毕业也会到他们现在的学校留学,所以将来也是他们的学弟,叫他们多多照顾我。
这些都很正常,只是他在最后又补了一句:“y lover.”
他室友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另外两个同学顿时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笑得之诡异。特别是那个黝黑的拉丁帅哥,露出白森森的牙,让我觉得他好像随时都要扑过来咬人。
不过也因为如此,我们很快就熟悉了,没有陌生人的尴尬。他室友夸我英文好,说猫猫才去的时候英文发音吓死人,我比他强多了。
我冲猫猫得意地笑,你越瞪我我越笑,怎么样?咬我啊!
我发现猫猫的同学们性格都是超nice的,不知道是不是学心理的原因,总之无时无刻都挂着笑容,很能照顾别人的想法,和这样的人相处是非常愉快的。
我们喝酒、玩游戏。原来我们这里超级流行的“杀人游戏”在国外也是很火。后来光我们几个觉得不过瘾,又找了一桌美女多的并桌一起玩。在欢笑声中时间不知不觉就飞一般地过了。直到浓浓的睡意袭来,我才发现已经快两点了。刚好美女们也说要散了,大家才尽兴而归。
临走时猫猫和他室友低语了几句,不过我专心对抗周公的召唤,也懒得理。看来他的同学们觉得我还不错,分手时都和我拥抱。还是那个拉丁帅哥,看起来这么瘦,那力气之大啊,拍我背的时候我觉得他快把我的肺拍出来了。
大家都有点微醺。
后来怎么回家都是模糊的,只记得开了门倒头就呼了,衣服脱没脱都忘了。我依稀觉得猫猫在跟我说着什么,可是我实在没力气听清楚,就这么睡着了。
今早起来发现衣服是脱了的,猫猫也准备好了早餐在床边笑嘻嘻地看着我。
“昨晚好玩吗?”
“还不错。”
“以后我们常去吧?”
“下次我要自己带牛n_ai去。”不知道为什么,酒吧不卖牛n_ai,而我昨晚特别想喝。
“哈哈,那你可要藏好。”猫猫大笑,比阳光更温暖,我心里的火一下就被点燃了。
“好了,快起来吃饭!”他拍拍我的腿。
顿生邪念的我不但不动,反而用腿夹住他的手。
“干嘛?”
“嘿嘿,比起早饭,我现在还有更想吃的东西!”
伤害
眼前就是“色迷迷”说的那间gay吧,其实从外面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能是因为现在时间还早,天才刚擦黑。
我一咬牙,走了进去。
里面人不是很多,看起来也不特别。我就在靠门口的吧台边坐下,浑身都不自在。环顾一下周围,总觉得大家都在看我,而我也看不出来自己打扮有什么不对劲。
小舞台上有一个三十多岁留着山羊胡的男人在唱着很老的英文情歌,很有味道。
这时吧台里一个看起来年纪很小的调酒师问我要喝什么。我实在没来过这种地方,于是就随便要了一瓶啤酒。
余茜应该很快就来了。
有人拍我肩膀,回头一看,惊讶地发现居然是一直电话s_ao扰我的“壮男”!叫什么我已经忘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啊?”他还是满脸笑纹。
“啊?”我再聪明,怎么会想到来这种地方还能碰到认识的人?“厄,来等个人。”
“哦,呵呵。”壮男怪怪地笑。“最近给你打电话都是不在服务区,还以为你去外地了呢。”
“没有,我手机丢了,正准备买新的。”
“哦,这样啊。”
我觉得他真的是怪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处在这个环境的原因。我现在只想余茜快点来。
“你也来这里?”我特别强调了“这里”两个字,因为壮男和我当时印象中的gay不太一样,既不娘娘腔,也不像梁军斯斯文文的。但给人感觉总是不舒服。
“哈哈。”他脸上的笑纹开得更盛。“我在这里看场子的,你不知道吗?”
“哦,还真是巧。”
神经!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