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次意外变故,光棍二爷学乖了,他不再明目张胆地去听房,而是暗中和杏花搞上了。奶奶地,刘璐你小子不是很吗,老子明里斗不过你,暗里搞你媳妇,也算扯个平手。
夜晚降临,饭后闲着无事,二爷的瘾头又上来了,在牛棚里左一圈右一圈,不知转了多少圈,最后一拍:今天就是豁出命来,也要去会会杏花,不然,这一晚上怕是熬不过去了。
二爷关上院门,悄悄地往杏花家溜去。
半路上路过孙寡妇房后,二爷灵光一闪,想听听她在干什么。听寡妇的门子和两口子做事不同,长时间的煎熬,造就了寡妇内心的饥渴,别有一番风趣。要说孙寡妇这人,长得漂亮自不必说,高高的个头,俏俏的脸蛋,水蛇腰一步三晃荡,老远望去,都能惹得野汉子溜哈喇子。二爷曾看好她,有此拿话套她,可这娘们对他就是不来电,气得二爷从那以后再也没理她。过后想起来,二爷心里有些悔过,你想啊!在那“瓜菜代”的年代,寡妇本就名声不好,又拉扯着两个吃奶的孩子,那生活是相当的艰辛。现在社会上时兴傍大款,那年月讲究贫富均匀,阶级斗争是头等大事。大款傍不上,只好傍官爷了,生活好孬不说,最起码不受政治斗争的牵连,这也是孙寡妇的权宜之计。
孙寡妇啥人啊!她是那种不捡东西,就跟掉东西似的茬,眼光雪亮雪亮的。看准了当前的形势,趁支书“查看民情”的当口,不知不觉地就躺在了刘璐的怀里。没有不透风的墙,时间久了,渐渐地传出些绯闻来。街坊四邻看她寡妇扯业的,日子过得确实辛苦,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过去了,唯独杏花被蒙在鼓里。
二爷耳朵刚一贴上后窗棂,屋里就传来刘璐和孙寡妇的调笑声:
“你个不要脸的,在你媳妇那里还没吃够啊,跑我这里来乱咂咂。”孙寡妇气喘吁吁。
“宝贝,你没听人说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偷来的滋味,哪是和自家婆娘共勉所能比得了的?古来有之吗。”刘璐手脚并用,不忘了讲些歪理。
“咯咯,到底是文化人,说话一套一套的,下三烂的东西,经你这么一说,倒成了正当名词了。”孙寡妇笑得前仰后合。
“那是,要没点真本事,我能当得了村支部书记?咱俩能这么消停地钻一被窝?”
“切,也就是老娘背时运,如今虎落平川被人欺,要搁往日,就你这副德行,老娘眼角都不撩你,你还以为你是什么人物呢。”
“看看,说着说着就下道了,你这不是打击革命干部的积极性吗,知道不?好了好了,不跟你一般见识,刀出鞘,枪上膛,该老子跨马加鞭,驰骋疆场了。”
“你呀,也就这点本事吧。哎!我可提醒你,要是被杏花知道了,就她那脾气,我敢保证一脚踹你回了炉。”
“她敢,别忘了,老子这杆枪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准叫她鬼哭狼嚎。”
“能吧你就,说不定杏花早给你戴了绿帽子。”
“先别管她,咱俩激战一番再说。”刘璐加快了进攻的步伐,满屋里都是孙寡妇的làng_jiào声。
二爷缩回脑袋,捂着嘴偷偷直乐:刘璐啊刘璐,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老子就是给你戴绿帽子的那个人。你小子在这儿舒服够了,老子这就去你家,再给你来顶绿帽戴戴。
二爷脚步加快,不多时就到了杏花家门口,正想抬脚进门,不想衣襟被人从后面拽住了。等他回头一看,吓得全身打了个冷战。
身后站着的是谁,二爷不用仔细瞧,凭气味就知,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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