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淡淡地看了眼代王,笑道:“谨遵父皇之命。”
秦王笑道:“十一弟越发的明理了。”这话也不知道是夸奖还是讽刺。
承平帝看了他一眼,想起他腊八节那日遇袭受伤,关切地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秦王脸上摆出了恰到其次的惊喜状,含笑道:“多谢父皇关心,儿臣的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劳烦父皇为儿臣担忧,儿臣真是不孝。”
“是啊,九哥真是不孝,竟然要父皇担心。”代王皱着小鼻子,咯咯地笑着,“像我就不会让父皇担心,父皇,你说是不是?”
承平帝听得大笑,抚着小儿子的脑袋,显然极为高兴。
殿内的人看着这一幕,目光深邃,唯有婉妃面上知得矜持又得意。
阿竹无声地看着殿内的一切,突然觉得小代王真是作死,对着一群年长的兄长如此显摆,也不知道何时会被年长又有势的兄长们给撕了。婉妃也是个蠢的,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教导代王,让代王见逢插针地与兄长们争宠,童言童语地讽刺着兄长。
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