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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你。”苏嵘生翻身而上。
这是我自怀与苏后,第一次同房。我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感觉仿佛整个人都要被撕成了两半。
后来,他抱着我一直说对不起,我还有些心有余悸,感觉双腿都有些瑟瑟发抖。
但我还是尽可能表现得平静:“对不起什么?这不怪你,我们睡吧,明天与苏就要手术了。”
他紧紧的抱着我,夜里与苏醒了两次,都是我挤出母乳后又他喂。后来他说:“老婆,现在再喂母乳会很麻烦,会让我们两人都休息不好。不然改为配方粉吧,这样会方便得多。”
“喂奶粉是比较方便,但哪里有比母乳更安全的食物?对于婴儿来说,母乳是最天然安全的食物,所以辛苦一点也没事,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可是你这样会很辛苦。”
“做父母的,哪里有轻松的。你若累就睡吧,我喂就好。”
我说着想做起来,苏嵘生立马让我躺下:“你既然坚持,那我也不说了。你快睡吧,我喂就好。”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去了医院。
医生早已安排好手术,我们去了后,在做了常规检查后遍进了手术室。
苏嵘生申请在旁陪着,我虽然也想去,但却不忍心去看哪个残忍的画面,便选择在门外等候。
虽然知道手术前会进行麻醉,与苏感觉不到太大的痛苦,但我却总是想到我生他时的过程。
我当时虽然用了麻药,却不过麻,我很担心与苏会不会遗传我的体质,也有这样的情况。
我坐站不宁,总觉得一颗心都快要被谁揉碎了似的。我试图和苏嵘生联系,想问问他手术的情况,但他按照手术要求,手机已经关机了。
这个手术的预期时间是一至一个半小时,但是手术进行了快要两小时了,都不见他们出来。
我在外面等得心急如焚,总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当看到苏嵘生陪同着医生走出来时,我没见到与苏,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与苏呢?他怎么样了?”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和身体都在发抖。
“在里面观察一会儿就出来。”苏嵘生走过来搂住我的肩:“手术很顺利。”
我看他也不想是撒谎骗我的样子,但还是提出了我的困惑:“可是既然顺利,为什么会这么久才出来?”
“其实手术已经结束了一个多小时了,只是与苏还小,虽然麻醉量没有超量,但还是担心他会有不良反应,所以我和工作人员才在里面多观察了一阵。”
我松了口气,捂住胸口说:“我刚才真的胡思乱想了很多,很担心与苏会出事儿。”
他拍拍我的肩:“专家说了,按照目前的手术结果再来,再做两次,他的嘴唇就能和正常人一样了。接下来就是护理工作了,护理比手术更重要,我们得好好的照顾好他才对。”
后来,与苏被工作人员转到了病房,他起初还挺乖的。可当麻药效果失效后,可能是疼吧,他一直哭个不停,两只小手总是想往脸上挠。甚至鼻尖上,都被他的指甲抓了几条红痕。
最初的时候,他的食欲都下降了,总是吃几滴奶,便会哭几声,有时候甚至会被呛得猛咳嗽。
术后一周,几乎是我和苏嵘生的地狱,我们俩几乎总有一个人在抱着他满屋走。一旦停下,他便会大哭大叫。
一周下来,我感觉我的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稍稍一捏,都会酸疼得冒汗。
一周后,他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几乎感觉不到疼痛的感觉,所以人也乖了下来。我们带去医院复诊,医生说恢复得很好,第二次手术会安排在一个月后,具体时间他会在跟进恢复情况后再安排。
与苏的唇部的确要好看了些,缺陷的地方已经补好了一小块。看到他的转变,我们都很高心,觉得这么多辛苦多日子熬下来,也算是有意义的。
没想到刚从医院回到公寓,苏嵘生便说他要回国处理一下公司的事,让我在纽约陪着孩子,省得来回的跑也挺累的。
“可是,我一个人呆在这里也挺无趣的啊!再说了,我也想子遇和子悉,想回去看看他。”
“等做完第二次手术后再回去吧,你若是想他们,可以经常和他们开视频;若是一个人挺孤独的,那我会让抽个保姆过来陪陪你。”
“可是……”
“行了,就这样安排了,你留在这万一与苏有什么问题,也可方便紧急就医。我处理完公司的事也会尽快来陪你们的,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