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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棱刮刀的威力首先在于直刺,然后是横划,而劈砍从来不是这种体型狭长的冷兵刃杀伤敌人的优势。
但,我是习武之人,身上带着内力。
这就不一样了,尽管用了一招劈砍的动作,三棱刮刀还是带着犀利的风声稳准狠,砍在对方的手腕处,并且由于我灌注内息,因此这一刀下去,郝常狂这厮的手腕,连皮带筋骨竟然都被我一刀砍断!
只是因为三棱刮刀的创口太小最后内力用尽,踩在手腕下方的真皮层被阻住,没有一刀将郝常狂的手完全切下来。
但此刻的状态更恐怖,一个人,手臂直直伸向前方,原本张牙舞爪,做出各种不堪入目形状的咸猪手,忽然不见了,准确说,忽然变成耷拉在手腕处,要不是还有一层皮连着,就会直接掉在地上!
何等诡异且恐怖!
刷!
全场寂静,一丝声音都没有,无论郝常狂的跟班还是林少校或者那些看热闹的酒客,包括泪眼婆娑的潇潇在内,无一例外,全部吓傻了。
直到两三秒钟之后,一声惨绝人寰的凄厉叫声从郝公子嘴里发出来,响彻整个暗夜行走也总会大堂,人们才意识到,原来这个不可一世的,在西京能排进前五的郝家大少,竟然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用到砍断了手!
那个人,当然就是我江枫,因为,那把行凶的凶器,寒光闪闪带着道道血丝的三棱刮刀,正在我手掌心飞快转动着,手法娴熟并且使用,令人眼花缭乱。
啊~~~
比杀猪的嚎叫犹有过之,郝常狂已经疼得差点昏过去,另外一只手捂着自己的断掌哀嚎着痛哭失声。
轰!
看热闹的人群炸锅了,一个个惊慌失措,开始向外围跑,头都不敢回,生怕卷进这桩恶性伤人案件里来。
郝家的几个保镖、跟班,快步冲上表演池,疯了一样朝我扑了过来,六七条大汉,那种声势绝壁称得上浩大。
我动都不动一下,事实上,这些家伙一个也没有机会冲到我面前——他们全都被林少校和那几个换上便衣的武警战士拦住了。
我站在那里,八方不动,渊渟岳峙。
除了伸出手,握住潇潇纤细柔弱的小手之外,就是抬腿将郝常狂踢翻在地,脚掌狠狠踩在对方的胸口处。
“潇潇,不怕,咱不怕,没事了,都没事儿了,一会儿枫哥就带你离开这里。”
我看着潇潇,眼中少有的流露出柔情来。
对于这个暗夜行走夜总会的值班经理,有着一种媚然天成诱惑力的另类美女,我的情感非常复杂。
爱她吗?
我可以十分肯定地说,不爱,至少,现在还没有。
但我可以舍弃潇潇置之不理,任由她被人欺负吗?答案一样很绝对,绝逼不行!
我可以不爱潇潇,但我不能否认她是我的女人这个事实。
所以,无论潇潇遇到什么难处,我江枫,必须出头。
颤抖着嗓子,潇潇嗯了一声,乖巧如同一只波斯猫般,借力从地毯上站了起来,身体哆嗦着不敢看我也不敢看被我踩在脚下,特么疼得面容都已经扭曲的郝常狂,只是默默躲在我背后,似乎只有身前有我,天塌下来也没有多大关系了。
我和潇潇说话的这会儿功夫,郝常狂的随从,已经被林少校几人制服。
别说他的跟班并不都是保镖,即便全是练家子,也不是这些身手几乎比得上特警的武警支队精英们的对手!
现在军队上对于特种兵、特警、特勤的训练,根本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你觉得民间的一般武林人物,能够徒手攀登上高达几十米,外壁平整光滑的大楼吗?答案是不能,但特种兵,可以!
那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严苛训练,已经超出我们的认知和想象范围,完全有悖于人体结构和物理常识了,但,这就是事实,就是特种部队这个兵种的现状。
即便林少校等人还达不到大军区兵王的水准,但对付郝常狂的几个小屁屁手下,完全没有难度。
几分钟后,表演池这里已经一片狼藉,同时,风轻云淡,战斗结束。
除了我们的人之外,一个站着的都没有,郝常狂的那几个手下,无一例外被干趴下了。
我眯着眼,一脚踢在郝常狂的太阳穴上,将其踢昏过去,然后慢慢走到唯一一个伤到我们的人,看样子像是郝常狂的保镖头目的家伙面前。
蹲下身子,对已经被打得半死的这货说,“伙儿,你们真特么牛逼啊,郝常狂是不是西京郝家的人?”
这小子年纪在三十多不到四十岁的样子,恶狠狠看着我,眼中几乎都要喷出火,咬牙切齿道,“没错,老子就是郝家人!小子,你离死不远了,等着吧,过不了今夜,你特么就得死在大牢里,敢和我们郝家做对的主儿,麻痹的,在西京还没有生出来!”
我笑笑,确认对方身份后,便懒得搭理丫的,老子惯着你啊,和一个小小的保安小队长废特么什么话!
站起身,同样的姿势,完全一样的部位,我一脚踹在这小太阳穴上,让其瞬间进入重度昏迷状态,然后拍拍手,弹弹裤腿,对林少校说,“林哥,这事儿吧,你们不要再管了,毕竟你们有官面上的身份,被人看到在夜总会大家斗殴不太好。”
林少校道,“没事儿,反正我们也没穿制服,现在是下班时间,我们就是普通人,大不了接受处分呗,多大个事儿啊!”
我摇头,坚持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