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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焕也是被刺激得豁出去了,冷声讽刺道,“脏水?华叔,您跟我爸好多年的朋友,我本来也不想把您的掌上明珠说的太不堪,不过难不成我说错了吗?她在我之前交过多少男朋友我知道,我也没奢望过她能是处一女,但就算我没洁癖,也不代表我能接受我未来的妻子爬过的床比妓一女还多。”
话音一落,整个餐厅都鸦雀无声的死寂了下来。
然后“啪”的一声,高脚的玻璃杯飞掷在空中,擦过尹焕的耳边清脆的摔在了地上。
“爸,”华榕不紧不慢的语调中断了华东森勃发的怒意,她语气清淡,甚至带着笑意,“您发这么大的火干什么呀,别气坏了身子。”
她一脸不解的看着尹焕,“我真挺想知道,你是从哪里得出……我爬过的床比妓一女还要多,这个结论的?”
“自然是有人告诉我,难不成我还亲临参观每场春宫戏?”
华榕也不怒,“哦,那谁跟你说的?”
尹焕冷笑,“被你知道了,不是要剥人一层皮?”
“敢造我的谣,应该做好了被扒皮的准备了吧。”
尹焕冷笑里夹杂了更深的嘲弄,“造谣?”
“尹焕啊尹焕,”她眼角眉梢都盈着一层袅袅渺渺的笑意,边摇头边叹道,“我现在真是为你们尹氏集团的全体员工们感到担忧了,有你这么个智商堪忧的少东家……”
“我说你这个帝都四公子之一,刷的真就你那张脸跟尹伯父的地位吧?我华榕也不是你随随便便践踏得起的人,听到些捕风捉影的谣言就在名流聚集的宴会上大放厥词,我爸是你得罪得起的?拿这些子虚乌有毫无根据的罪名跑到他跟前侮辱他女儿……就你这行事作风,这偌大的尹氏集团都不知道能让你败多久啊。”
她拖长着语调凉凉懒懒的笑道,“我看着你都生不起气了,毕竟我就是呲着牙去吓条不听话的狗,都比跟你这说话做事不带脑子的玩意儿发脾气有意思多了。”
此时的寂静,竟然比华东森怒摔杯子后更甚了。
众人脸色各异,更没人动刀叉吃东西。
尹父尹母的表情并不好看,毕竟自己的儿子自己能训能骂,让人嘲了个狗血淋头,任是哪个爹妈听了都不会舒服。
江云深的视线落在白瓷的汤碗里,右手手指漫不经心的摩擦着手边的酒杯,眼底弥漫着深深浅浅的笑意,可他像是跟这场争执距离最远的人,所以没人注意他眸底敛住的神色跟意味。
华榕觉得口渴,端起红酒旁若无人的抿着。
“华榕,”华芷君看着站在对面呼吸急促,一双湛黑的眼死死盯着华榕似满腔怒火的尹焕,终是忍不住不忍跟不平,竭力的深呼吸几次后,才语调清冷的出声,“如果你觉得尹焕冤枉了你,大可解释清楚或者自证清白,没必要骂的这么难听,尤其是当着双方长辈的面。”
华榕喝着酒,侧脸的线条冷艳淡漠,“你在说笑?自我出道以后冤枉过我的没有一万也有一千,我还一个个的去解释清楚证明我的清白,我的人生就围着他们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