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事发突然,想必绿衣他们也正担忧,一时间想得焦头烂额。
“眼下太师府和将军府都被人秘密监视了起来,不过明日是父亲的寿辰,借着晚上宴席可以让你跟太师他们见个面。至于其他的事,等见了面再做打算不迟。”
阮心唯渐渐冷静下来,也知道仅凭自己一个成不了什么事,便听姒娇的话静心等待。
“这武器仓库就在我房间下面,是方乔远让工匠特意改造的,所以安全得很,你有事的时候就拉一下阶梯边的绳子,我在外面自会知晓。”
方乔远跟姒娇成婚之后就另立了府邸,这里比较起来倒是最安全的,阮心唯呆着也觉有安全感,只是思及前头的一系列事情,也是后怕了一阵。
若是没有叶弛事先留下的暗卫,她真被送给了武安王,等到今日醒来怕是一切都迟了。
阮心唯抱着双膝缩在被子里拱了拱,闷闷地嘟囔了声“大猪蹄子”,忍不住偷偷抽泣起来。
找人
此时, 宫里也传出了阮心唯暴毙的消息, 若非姒娇事先通知过太师府, 谢夫人怕要一口气厥过去依。
贤妃也不知道太后到底把阮心唯安排去了哪里,只是有感她蒙蔽众人弄出一个暴毙的假象, 阮心唯跟前那几个人也不会好过,所以急忙把人收编了过来,说自己早已买通了绿衣他们,用以监视阮心唯的动作。
左右是在宫里,小杨太后也不怕几个丫头翻腾出什么花样来,对孕中的贤妃可谓百般呵护,她既说了是自己的人,便不再打算动了。
因为尚在国丧之中, 姒将军的寿宴也未大办,只请了三五好友吃顿便饭。
谢夫人盼了整整一夜,一路上也是心神不宁, 等得见到阮心唯才彻底放下了心。
阮太师知道太后干的事, 气归气, 更多的是自责:“早知如此,我也不该冥顽不灵, 今次幸而没出什么意外, 若是……唉!”
阮心唯怕他因此跟太后妥协,忙道:“您可千万别这么想, 叶家的江山可就靠你们几位老臣帮忙守住了。”
阮太师闻言却又是叹了一口气,心道皇上都不在了, 这江山守不守似乎也没什么要紧。
“我总觉得叶弛在外面碰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所以我想去西北跑一趟。”
阮太师等人听了却是大吃一惊:“皇上不是驾崩了么?!”
阮心唯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还没告诉他们叶弛诈死的消息,只能再倒回去捡重点交代了一番。
阮太师又震惊又庆幸:“我就觉得奇怪,皇上好端端的怎么就驾崩了,连一点征兆都没有。”
“而且前前后后都是小杨太后一人操持,这事情说来都奇怪。”姒将军也是犯了好一阵嘀咕,现在才终于拨开胸中的迷雾赫。
“我原本以为他多少会跟您和姒将军有所联络,只是没想到你们也不清楚,就连他留下来的暗卫也是如此,我担心他在外面……”阮心唯撑了撑额头,知道自己的感觉一向灵验,便不敢把“危险”两个字说出口。
“人是得找,可也不是你一个女儿家操心的事。西北那么大你又能知道人在哪里,仅凭猜测要是扑个空怎么办。”谢夫人对她的打算十分不赞成。
“可是爹他们都被太后盯得紧紧的,就是想找人也不易啊,我刚好脱身出来,不是便利?”
阮太师仔细想了想,觉得阮心唯现在呆在京城,对她来说也不算安全,所以思虑一番后倒有所松口:“眼下我们都脱不开身,或许也是个办法,也顺便让软软换个地方暂避一下风头。”
姒将军见谢夫人满脸担忧,便道:“我们这帮老骨头虽不方便离京,不过让我闺女随行总没问题,她的武艺不比我军中的男儿差。我再私下里叫人打点一番,在路上照应着,总不会出问题。再者,皇上不是还留了一个暗卫,有他在比我们十个八个人都强多了。”
谢夫人知道阮心唯也是个九头牛都拉不回的执拗性子,在众人一致决定下只得点了头。
只是西北一带多为丘陵高坡,城镇不比中原密集,若对路况不熟悉难免走着走着就丢了。
谢臻虽然去过的地方不少,可因西北荒芜贫瘠却是从未踏足过,倒是谢靖早年间为了一堵各类名山大川用以作画,东西南北跑了个遍。
只是此去路途遥远,阮太师也不好张口,谢夫人爱女心切一早就去托付了谢靖,谢靖夫妇二话不说就收拾了包袱,陪着阮心唯去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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