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位,先不用力,慢慢,慢慢往上,往上抬左脚挂二档,这时稍微给点油效果会更好,手把持方向盘,调整角度……”
沈嘉勋最大的本事就是自己都能高潮,他说着说着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伦暖的肩上,有气无力的闷哼一声:“我他妈要废了。”
伦暖:“……”
车内都是沈嘉勋身上的酒精味,伦暖拿过车前一瓶干净的矿泉水水递给沈嘉勋,沈嘉勋喝得又凶又急,还呛水,用手背擦擦嘴角,恨恨道:“都是自己作的。”然后安分呆在自己的副驾驶,不敢再撩伦暖,免得自己受罪。
姚老板也来车库提车,远远看到沈嘉勋那辆卡宴嚣张停在中间,过来问还未上车的佐新:“干什么呢你们,比我先下来这么久还没走?”
佐新打开车门,笑道:“大勋要带伦暖去秋名山,正商量路线呢。”
“什么?”姚玉书火冒,绕过去,‘啪啪啪’拍沈嘉勋玻璃窗,咬牙威胁:“你敢背我开暖暖的车,小心我□□你。”
沈嘉勋摊手,谁干谁还不一定。
伦暖不明白,开车的明明是自己,与勋哥无关。
姚玉书握拳,如果暖暖是一只软羊羔,沈嘉勋就是一匹没拴链子的雄性饿狼,正在发情期的那种。
饿狼嘘了一声口哨,表情不能再贱的摇摇头,朝姚玉书挑衅:“暖暖,开车,决战秋名山。”
伦暖不懂秋名山是何地,无公害的点头:“嗯。”
车后姚玉书狂躁的声音穿越天际:“沈!贱!人!”
拉长,淡出。
沈嘉勋喝得真心不少,起先还能嬉笑怒骂和姚玉书斗嘴,这会儿靠在座位上头晕目眩,半撑着额头微眠,停车红绿灯,沈嘉勋咕嘟一声:“暖暖,把空调打开。”
伦暖闻声在车前头左看右看,结果没找到,坦言,伦暖只会开车,以前也是借山上村民的吭哧旧面包拉货,怎么可能知道卡宴的空调开关在哪儿?一边注视红绿灯一边摸索,沈嘉勋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凉意传来,迷瞪睁开眼睛,稍稍倾斜身子,伸手‘嗒’。
终于一股凉爽从褪边吹上来,灭了他身上窜起的无名火。
衣兜里的手机有短信通知,沈嘉勋低头划拉屏幕,路过一家atm沈嘉勋示意停一停。
伦暖:“怎么了,勋哥?”
沈嘉勋伸手从后座拿过药袋子,将里面的钱一张张展平,然后打开安全带:“在车里等我。”说完提起袋子走进atm,几分钟后沈嘉勋重新钻进车,坐定下来,没有马上喊伦暖打火,把矿泉水瓶里面的水仰脖全都喝完,微微侧身将裤兜里的□□掏出来递给伦暖。
“今晚姚玉书给了八千的现金,刚才又转了三万块,说是都给你,拿着。”
“啊!”伦暖目瞪口呆。
沈嘉勋把□□放进她的衣服兜,缩了缩身子窝进座椅里,解释:“给你治病用。”
伦暖结结巴巴:“窝窝,窝不能要。”
沈嘉勋笑了一声,斜眼看她:“你今晚陪他玩这么久,该得的。”
伦暖:“不能这么算。”
沈嘉勋摆摆手:“开车回公寓吧,我想洗个澡睡觉,现在难受得很。”
伦暖抿着紧紧的小嘴,喉咙里憋了好些话,可是又说不利落,只好皱着眉头开车,眼睛都不敢斜视,左思右想,终于理清楚说了一句:“勋哥,要了,我过不去。”
沈嘉勋鼻息深深一吸,睁开阖上的眼,抱臂笑道,像是有点自嘲的口吻,却说的是姚玉书,“姚老板是黄金豪,他不在乎这点钱。”
“我在乎。”伦暖说,“因为我穷。”
沈嘉勋微顿,然后点点头,说:“别有负担,姚老板拿你当小朋友呢,你知道土豪对朋友都是什么路子?砸钱厚增亲密度,简单直接,还有就是……”沈嘉勋嘴角微弯:“他可能对你有点那意思。”
伦暖:“……”
沈嘉勋:“哈哈哈哈哈,怎样?肯收了吧?”
伦暖一脚离合刹车:“勋哥,到了。”
沈嘉勋拂拂刘海,转着黑漆漆的眼珠子打量伦暖神色,姑娘毫无波动。沈嘉勋摘掉口罩试探:“生气了?”
伦暖:“没有。”顺手熄火拔出钥匙,把衣服兜的□□拿出来还给沈嘉勋:“还有点开心呢,从小到现在,都没有人说……喜欢我,除了师父,可老人家是不一眼的哈。”
沈嘉勋:“……”冷漠脸。
伦暖低头解安全带准备下车:“今晚我还要在……勋哥这儿……借宿一宿,同、意?”
“暖暖。”沈嘉勋喊了一声。
“喏?”姑娘头还没来得及抬起来,人就被沈嘉勋抱走,沈嘉勋单手握住她的后颈儿,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嘴巴准确无误对上去狠狠吸一口,猝不及防,四片软唇紧密交错贴在一起,清凉,和想象中的味道、触觉一样,甚至更为舒服,沈嘉勋急躁起来,开始上下添舐。
姑娘微微皱眉,眨了眨疑惑的双眸。姑娘的勋哥闭目用牙齿轻轻咬她的嘴角,现在他尽可能温柔点儿,这样可以多亲一会儿。
☆、稀罕你,绝不辜负
沈嘉勋在亲她之前考虑周全,就算她捏自己的命脉他也要舌吻个够,直到他的舌头都刮过她干净的内腔,四肢也没有疼痛感传来,他退出来,和她保持一点点距离,额头抵在一起。
姑娘从始至终都睁着明闪闪的眼睛看他,扯了扯唇角:“你亲我做什么?”说话居然没打忑。
沈嘉勋不知道姑娘会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