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没这么喜欢你了,我会毫不费劲让她爱上我,你不信,可以试试。”
他的心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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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盏和朋友们一块儿走出体育馆,迎面撞上李阔一行人,她想起了之前的赌约,于是拉着风杏走上前去,对李阔道:“愿赌服输,道歉吧。”
风杏连忙扯了扯朱盏的手腕,没底气小声说:“不用了。”
李阔道:“是你赢了,又不是她,就算道歉我也只对你道歉。”
朱盏脱口而出:“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可是我也从来不向弱者道歉。”李阔不屑地瞥了风杏一眼:“你是你,她是她,你打球是很厉害,可是跟她没有关系。”
闻言,风杏头埋得更低了,心里像是有一千根针扎似的,虽然难受,但是无可否认,李阔说得对,朱盏的荣耀并不是她的,她的确很弱,在体育竞技里,实力才是正义,强者无须向弱者低头。
“所以只要风杏能打败你,你就会道歉,对吗?”顾斯南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漫不经心地问李阔。
李阔冷笑:“那是不可能的。”
“靠她一个人也许不可能,如果我训练她,那就不是可能,而是一定。”顾斯南那双长年慵懒无神的眼眸里,透出几分倨傲的神采。
李阔没有跟顾斯南交过手,不知道他的实力,只当他在说大话:“别以为你长得像沈昂,就可以目中无人,到处乱吠。”
“喂!沈昂惹你了!”朱盏听不得谁说沈昂的不好:“吠什么吠!日你先人!”
...
见所有人都呆滞地看着自己,朱盏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激动了。”
李阔讪讪对朱盏说:“我可以向你道歉,为我之前说的话。”
“我说了,不需要你的道歉。”朱盏话音未落,江达突然凑近她的耳朵,嘀嘀咕咕几句,她神色稍解,对李阔道:“只要你答应我们一件事。”
“什么事?”
“乒乓训练馆,以后任何时间,都要有我们宇宙银河乒乓俱乐部的一席之地。”
朱盏以前提到这个社团名的时候还会感到羞耻,不过现在她已经可以很顺口地说出来,脸不红心不跳。
李阔扫了他们俱乐部一眼,心说反正他们人少,又占不了几个球台,索性也就同意了。
能够拿到在乒乓馆随时练球的许可,对于俱乐部来说算得上是阶段性胜利,江达提议大家出去吃饭庆祝一番,朱盏问陆礼安去吗,他看了看手表时间,想到今晚还有集训,不过应该耽误不了,也就答应了。
沈昂看完比赛,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回去训练。
晚上八点,他心不在焉,时不时地往外面瞅两眼,今天晚上有集训,陆礼安居然还没有回来,教练都来找过他好多次,看样子有点生气。
沈昂心里惴惴不安起来,他放下球拍,准备给朱盏打电话,不过号码都输入了,他想了想,转而给阮殷去了一个电话。
“在哪里?”
“学校。”
“他们呢?”
阮殷知道沈昂问的是什么,他笑了声:“他们去酒吧玩了,我没去。”
“酒吧!”
沈昂叫出声,发觉周围人都在看他,他拿着电话走出门,急吼吼地说:“她去酒吧?!”
“说是庆祝今天赢了比赛,没什么问题吧,有陆礼安看着她呢。”
就是有陆礼安在,他才更加放心不下。
“哪个酒吧?”
“怎么昂哥你也想去凑热闹?”
“少废话。”
沈昂挂掉了电话,回头看到教练正在训练室训人,队员们都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沈昂低头沉吟了片刻,朝着教练径直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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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礼安接到教练电话的时候,正坐在朱盏身边,跟她玩手心手背的游戏,玩得不亦乐乎,明知道是该回去了,但他就是不想走,一分钟拖一分钟,想呆在她身边哪怕多一秒钟也好。
电话里,教练大嗓门震得他五脏六腑都裂了。
“陆礼安,你现在马上给老子滚回训练馆!”教练是个火爆的脾气,对他们要求非常严格,动辄就是老子娘的粗口爆出来。
“教练,我就回来...”
“你那边什么这么吵?”
“呃...”
恰是这时候,边上风杏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咯咯咯地笑个没完,教练听到女人的笑声,火气更盛:“看来沈昂说得没错,一开始我还以为他诬陷你,陆礼安,你太过分了,看来平时我对你太轻松。”
陆礼安下意识感觉到不妙,果不其然教练继续道:“原来你真的去找小姐了!”
陆礼安:......
“好好,我管不了你,我给你妈打电话,让她来管你。”
陆礼安一瞬间花容失色险些没直接跪下来:“教练我错了!马上就回来!你不要告诉我妈!”
挂掉电话,陆礼安准备离开,朱盏问他:“是不是有麻烦?”
陆礼安心里也有点不爽,闷闷道:“被煤气罐告了一状。”
沈昂把陆礼安叫陆大锤,陆礼安叫沈昂煤气罐,因为他一见到他就是气鼓八胀,又是个煤少爷,所以得来了这么个专用“昵称”。
“礼安哥你别气,沈昂就是小孩子脾气,我代他跟你道歉。”
陆礼安摸了摸她的头:“他是他,你是你,倒什么歉?”
朱盏抿了抿嘴,不再说什么。
“我走了,你乖乖的,不准喝酒,十点前要回学校。”陆礼安拿了外套,回身对江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