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这文若、公达虽然才华盖世,可此二人乃是质朴、耿直之人,平日里尊圣人言,此刻犹对朝廷,心存侥幸,正在朝内为官,力图可以力挽狂澜!可以说,此时文若、公达二人还是对朝廷忠诚不二的。现在主公想求得此二人的协助,难如登天!”郭嘉笑了笑说道。
刘明其实也不知道,这文若、公达,何许人也?刚才刘明也只是随口一问,结果听见郭嘉如此一说,刘明也就不在意地说道:“即使如此,那现在也就算了。今后还要多仰仗奉孝为我谋划了。”
郭嘉有点误会,成竹在心地说道:“主公放心,虽然现在我们难以说服文若、公达来协助于我等。可是,待日后,天下乱起之时,我必保此二人前来相助我们!”
郭嘉的话刚说完,还没待刘明答言,忽然,门外传来一句问话:“秀儿姑娘,你在这里干什么?”
郭嘉反应多快,心说:不好,莫非门外有人偷听?今日我和主公夜谈,言语之间,多有犯忌之处,如若传了出去,对我等大为不利!不过,既然有人能叫破此人,可见此人也是主公的府内之人无疑!现在不可妄动,以免打草惊蛇,先把他稳住了再说。
当下郭嘉不动声色的说道:“门外何人?进来答话。”
“是我。秀儿。”随着张秀儿得一声话语,有两个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人的穿着,明显是刘明府内的仆人,另一个女子,自然就是张秀儿了。
此时屋内的众人,见他们进来都没有说话。刘明和张飞是不知道郭嘉有何用意,不好乱说,而关羽和杨军则是各有所思的样子。至于厚德,早在上半夜就找了个茬,溜走了,现在根本不在屋内。
张秀儿和那个仆人给屋里的众人行礼后,张秀儿问道:“不知哪位唤我进来问话?又有何事相询?”
刘明本来也不知道张秀儿在外面呆着,有何用意?更不知道郭嘉把张秀儿他们叫进来,意欲何为?刘明看了一眼郭嘉,示意郭嘉说话。
郭嘉听张秀儿的问话,心中暗笑:好个女子,说话倒是够沉稳。可是你不觉得太过了吗?你竟然能对这么多的人,率性而谈。好大的气度!好大的气派!嗯。可见此女,平常也是为上位者惯了,所以才会如此!今天我倒要领教领教。
郭嘉想到这里,又看到刘明给他的示意。故意不与张秀儿说话,反而问那仆人道:“你何时来此?又有何事?又因何在门外讲话?”
那个仆人诚惶诚恐的道:“回这位大爷,我是刚刚来到这里的。我是奉厚德大总管的命令来的,(厚德因得意自己有字,所以不分上下,一律让人在称呼自己的时候,必加上厚德二字。)厚德大总管见天已放亮,故命小的前来请各位爷,前去用膳。我到了门外的时候,看见了秀儿姑娘站在门外,故此出声询问。”
郭嘉点了点头说道:“好。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回复总管不必操持了。其他之事,不可多言!下去吧!”
那个仆人闻命,说道:“是。老爷。”转身走了。
郭嘉待那个仆人走后,才向张秀儿问道:“秀儿姑娘是吧?”
“是。”张秀儿轻声答道。
“那秀儿姑娘,又是何时来到此处?所谓何来?”郭嘉目不转睛的看着张秀儿问道。
“我是将军的人,清早起来伺候将军梳洗的,也是刚到不久。”张秀儿沉着的答道。
郭嘉一愣,看向了刘明。
刘明连忙尴尬的说道:“秀儿姑娘是我们无意中救的一个女子,我看她无依无靠,就暂时的收留她下来,绝没有别的意思,也从来没拿她当下人看待。”
张秀儿神情幽怨的看了一眼刘明,把刘明看的心中直跳。
郭嘉会心地笑了一下,不在这个问题多做纠缠。转头又问张秀儿道:“秀儿姑娘会武吧?”
张秀儿还未作答,张飞已是惊奇的问道:“奉孝,你神了。秀儿姑娘确实会武。而且功夫还不低,双臂少说了,也有千斤之力。可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郭嘉听张飞说完,连忙站起身形,连走几步,远离了张秀儿,靠向了张飞。
众人不解的看着郭嘉。郭嘉泰然自若的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既然秀儿姑娘武艺如此高超,我自然要离远一些,以策安全。至于秀儿姑娘会武,那很好猜得。刚才,我们屋内众人,都没有听到秀儿姑娘是什么时候来的,尤其是主公刚才所介绍的关张二位将军,都是勇猛过人,大将之才,万人敌也!为大将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连关张二位将军都不晓得秀儿姑娘何时到来,可见秀儿姑娘的武义高超。”
关羽、张飞听完郭嘉的话,都是面露愧色。可是那张秀儿却不动声色的说道:“这位公子过奖了,小女子自幼随家父保镖,倒是习了几天的武艺,浅薄的很,倒是让这位公子见笑了。”
刘明在一边听的这两人话头不对,连忙圆场道:“秀儿,什么这位公子的。这是我新请来为我谋划之人,郭嘉,郭奉孝公子。今后,你就认识他了。还不给奉孝赔礼道歉。”
张秀儿听刘明说完,给郭嘉又重新施了一礼说道:“郭公子好。恕小女子眼浊,言语多有冒犯,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