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在黑暗中叹了口气:
“看来做坏事也需要天赋,象qiáng_jiān这样的事我就做不出来!”拍拍杨军的肩膀:“我佩服你,这么难做的事,你居然一做几十起,了不起!”
杨军战战兢兢地问:
“你……你要做什么?”
李凡淡淡地说:
“我只是想告诉你:qiáng_jiān这种事是不能多做的,否则的话,你有可能得上一些阳萎早泄的毛病,如果真有那一天,你一定要去找那个和你赌博还借了你5000块钱的家伙,都是他害你的。”手指一弹,一股阴柔的能量隔着裤子传入杨军的尿道深处。
杨军只觉得下身又痛又麻,不觉大惊:
“你对我做了什么?”
李凡不答,转向杨云东:
“杨局长,你身为本县治安长官,你不觉得惭愧吗?”
杨云东叹口气:
“这个不成气的东西是帮我惹了很多祸。阁下要为姓秦的姑娘打着抱不平,杨某无话可说,你就开个价吧!”
“既然杨局长能认识到这一点,我也不为己甚,威胁人的话我就不说了,各位好自为之,告辞了!”打开房门。
那沙发上的女孩子大叫:“你,站住!”只听“呼”的一声,一样东西扔过来,正好盖在她胸脯上,却是一顶宽边礼帽。门关上,门外无声!
李凡回到了孙家,晚上当孙琴例行公事地钻进他的被窝时,他的反应让她吃惊。她轻声问:“怎么了?老公!你真的忍不住了啊?”
不答,抚和亲吻更急!
孙琴只好用最低的声音说:
“那你轻点……别出声!”她也已经q动。
亲嘴不能出声、身体的碰撞不能出声、连床都不能有晃动,还不能呻吟。这虽然有一定的难度,但也难不住已经停不下来的两人。悄悄的脱衣服,无声地进入,轻轻地动作,在无声的情况下,孙琴觉得她身体的感觉神经更敏锐,比平时更快地到了那个境界。当她第三次达到这种境界的时候,她身上的男人才放松下来。他肯定受了什么刺激,怎么会这么激动?孙琴到早晨还这样想,女人的感觉是敏锐的。
杨月还躺在床上,爸爸和妈妈都陪弟弟去医院了,这个男人对弟弟做了什么?看爸爸和妈妈这么紧张,一定很严重。这个可恶的男人,他居然敢对她这样,完全是肆无忌惮,极度侵犯!全身上下侵犯过遍,我现在还算是chù_nǚ吗?杨月傻傻地想。
也真奇怪了,自己好歹也算是一个警察,虽然是见习期,但比一般女孩子应该是有一些不同的,可是,昨晚被那个男人侵犯时居然毫无抗拒的能力,只感觉全身发软,如果不是那个男人自己在最后的关头停下来,自己铁定被qiáng_jiān,如果真的在自己家里被男人qiáng_jiān,旁边还有父母和弟弟听着,那就太那个了……恐怕死了还好些。
“我要找到他!这个混蛋!”虽然只看到他的半边脸,但杨月绝对有把握认出他来,只要他出现在她的面前。因为这种脸太英俊了,在离杨月只有几寸的距离时,她看得非常清楚。我得上街去找找他,或许能碰到他呢?如果捉到他,怎么办?最好的办法是把他抓住,脱了他的裤子,把他扔到大街上去,让他也好好地丢一回丑!杨月恶毒地想。她居然笑了!
杨局长夫妇在医院的走廊上已经转了好几个来回了,杨军的下体从昨晚开始一直在流血流脓,怎么也止不住,而且外生殖器也不断地萎缩,虽然外包皮还保留着一些成年男人的形体特征,但里面的东西却已经和5岁的男孩有得一比了,至于搏起,那是想都不用想,能不能做到不完全消失也正是目前医生会诊的研究课题。
这个狠毒的狗娘养的!这分明是要我们杨家绝子绝孙啊,杨云东咬牙切齿地在内心咒骂。
李凡这个始作俑者也实在不是个东西,他弄得别人永远也享受不了那种销魂的滋味,他自己倒是毫不客气地回家搂着孙琴宝贝花开三朵,早上起来神清气爽,意气风发,浑不把孙琴的满脸通红和孙英的一脸疑惑放在眼里,让孙英也对他产生了一丝恨意。
春节是快乐祥和的,平时有什么不如意,这个时候要全部抛开;平时家长里短有什么不对脸的,这时见面也是一脸的笑,有什么事过年再说,这个时节是欢乐的,是只适宜于欢乐的。
孙家过了一个有史以来最殷实、最富足、最风光的春节。
邓莲和孙英终于抵抗不住美丽的诱惑,参与到泣血大美容的阵营里来。孙英是理所当然地变成了一个小妖精,邓莲也象突然年轻了好几岁,让众人直感叹,原来这定颜珠最好的消费群体是中年妇女啊,给孙家姐妹这样的人用还多少有点浪费。这三大美女住门口一站、厨房里的海鲜香气朝外一飘、孙大伟打牌时钱包朝外一掏无一不刺激着学校的其他住户,从而也从某一层面上改变了学校的生育风气,“不重生男重生女”看人家老孙,只生了两个漂亮女儿,还没朝外嫁就什么都有了,生个什么儿子嘛,负担重不说还不知道孝不孝呢。
相比而言,这个春节是杨家有史以来过得最不如意的春节,女儿在家里睡,儿子在医院睡,老两口却在哪里都睡不着,儿子的男性功能已经被彻底宣判了死刑,qiáng_jiān的工具算是彻底地废了!一家三口对李凡的恨意从此有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
杨月也对李凡有恨,但她的恨与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