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适合我们家船儿啊!”
“是好看,就是这个价格……戚雨山你装备吃土到明年吗?”
“卧槽这么多个零!”
“呵呵。”
“可是真的适合我们家船儿啊,颜色款式……”
“不是,戚雨山刚吃饭的时候,你不是说一辈子都不想理他?”
“小姐你要的外套,我现在给你打包吗?”服务员小姐拿着高星要的衣服过来问。
高星突然想到一件事,她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给服务员看,“请问这款毛衣你们还有吗?”
服务员看过后,“这个是我们家好几年前的款了,n市地区应该没有了,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问问。”
高星:“谢谢,帮我打包一下吧。”
结账的时候,服务员小姐甜甜的问,“对了您之前买的毛衣也是给您男朋友买的吗?尺码也是185?”
高星接过袋子,“对几年前买的,后来搬家弄丢了。”
走出商场的大门,高星想起那年刚到s市的时候,有一次跟这家品牌合作,当时就看到这件衣服觉得应该很适合严关,便买了回来。
高星车停马路对面,她站在红绿灯下等着过马路,刚刚在店里碰到的两个女孩也出来了,“我们去吃火锅吧!”
“我觉得还是麻辣烫比较好,毕竟吾等穷人,没资格提起火锅二字。”
“谁让你头脑发热,非装什么大款,买辣么贵的衣服……”
“不说了不说了,我们去吃麻辣烫……”
高星将购物袋放进后备箱,坐进车里,刚要启动车子的时候,突然看到对面的一辆银色面包车,以及驾驶座上坐着的男人。那个人的眼睛……
高星快速掉头回家,她拉开书桌的抽屉开始翻找,这些年她什么都没有扔,果然高星很快便在最下面的抽屉里找到一本素描本,她往后翻着然后停在一张男人的画像上。高星一只手遮住这个人眼睛以上的部位,喃喃:“真的是他……”
她刚要拿手机打电话的时候,手机恰巧响了,严关这个点?高星接通。
严关急急的问,“你在哪?”
高星愣了下,如实回答,“我回家了。”
“呼”,那头严关似乎如释重负,“嗯,好我刚才打电话去你公司,说你不在。”
高星觉得有事,她走到窗户边装作漫不经心的问:“怎么了?”
严关放缓声音,“没怎么,就是想你了。”
高星嘴角的笑拉长,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脚尖一下一下踢着墙角,“那……我们晚上一起吃饭?”
严关:“好,那我去忙了,晚上见。”
挂了电话,高星握着手机靠在窗户玻璃上,看着外面的太阳光照耀着大地,第一次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虽然她还是不会告诉他自己在做什么,他也从不告诉自己,他调查到哪里了。他尤其是他现在去了反贪局,事情会更多。
检察局。
严关收了手机,还是有些不放心,刚刚收到消息,张良已经摆脱他们的监控。希望没事。
小李走了过来,“老大,黄忠义刚刚说的可信吗?”
严关沉思片刻后,说:“办手续,去高家。”
小李按响门铃后,是莫姨开的门。
莫姨一下就看到小李身后的严关,立马扬起笑脸,“是严关啊,小月之前出国还没回来,你……”
小李不等她说完,出示证件,“请问是莫小华女士吗?我们是检察局的,现在有个案件需要你配合调查,麻烦跟我们回一趟局里。”
小李话还没说完的时候,莫姨已经腿抖的直不起来了,她扶着门框,“是黄忠义吗?我跟他已经离婚了,他是想害我!栽赃我!”
严关看都不看她一眼,从她身边经过,往她住的房间走。
莫姨是高家的住家保姆,从高家双胞胎出生就一直在这里工作。严关曾听高擎月说过,莫姨跟丈夫离婚后就来了这里,他们有一个儿子,儿子读书好去了国外留学工作,基本不回来。而且莫姨的丈夫是个无赖,吃喝嫖,赌,就是离婚后,也经常来骚扰“孤苦无依”的莫姨。
严关对门口莫姨的哭嚎丝毫不在意,连一个职业道德都没有的人,有什么好在意的。
严关一进门,就看着放在床上枕头下面露出一角的黄水晶制成的,星星形状的发夹。
这是很久之前,他送给高星的。
严关忍不住笑出声,之前问她为什么不戴,她说不见了,当时自己固执的认为是她不喜欢,为此一个星期没跟高星说话。
看来是真的误会她了。
严关和同事再次检查了一下莫姨的房间,没发现什么可疑物品,便带着人回去。
黄忠义,莫姨分开同时审问。
黄忠义:“我这样的良好市民怎么会偷人家孩子呢?我也是个当爸的人,谁家孩子不是个宝?我都说多少遍了,高家的孩子是莫小华骗我说是她自己生的。”
小李镇定:“你都跟莫小华离婚了,她生的又不是你的孩子,你为什么就收下了呢?”
黄忠义鼻头有一条短粗的黑色刀疤,他一用劲说话的时候,鼻翼就会扩大,黑色蚯蚓一样的刀疤就会弯曲。
黄忠义抠了下鼻孔,笑嘻嘻着,“所以还是说我善良,看她不容易也帮奸夫养孩子。”
小李:“莫小华说,孩子是你用你们儿子是否上学逼她从高家抱走的。”
隔壁审讯室。
莫姨情绪激动,“他说我要是不帮他,他就不让我儿子